东华帝君内心独白(第二百一十一章~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小白的落寞背影

连宋将手中折扇打开,一边摇,一边认真地说:“好,我明日就着手加派人手翻查典籍,尽快找到可以封印缈落的法器或者方法。”

只要连宋重视,方法应该可以找到,免得他过于恐慌,我提醒连宋说:“大婚之后,我会亲自去一趟魔族,看看能否将血泪毁掉,以绝后患。”

连宋连宋一怔,片刻后,躬身行了一礼:“为了这四海八荒,帝君大义,这蜜月期还不忘缈落之事。”

本来今晚是想要陪着小白,无奈她因我今日解释姬衡和孟浩关系后,反而更伤感起来,连宋对女孩子心思更加熟悉,不如趁这个机会问问连宋,我要怎么解开小白心中的结,想到这,我看着连宋说:“小白今夜喝醉了。”

“醉了?”连宋马上来兴趣了,往我两之间靠近了一些,又问:“帝君,该不会,你想要同凤九发生些什么,故意将人家灌醉了吧?”

是不是连宋觉得自己做不到的事,就认为别人也做不到?他跟在成玉身后那么多年,连牵起成玉的手都没成功多少回,更别提进一步发展,但我同小白怎么了,也没必要同他讲,淡淡地看了连宋一眼,简答地介绍情况说:“今日我同小白解释了当年为何要假意同姬衡成婚,但小白似乎不相信,她对我和姬衡的误会比想象中还要深。”

连宋想了想,又将手中的折扇一收,认真地说:“帝君,人家凤九追你那么多年,她对你当初同姬衡假意成亲之事,即便那么多年过去了,还依然耿耿于怀,那是因为她太在意你。”

我当然知道小白在意自己,但当年我也没曾想会落下如此境地,现在重要的是让小白相信,我同姬衡没什么关系,我只对她一人用心,连宋见我不说话,又提议:“凤九心思单纯,这事你就多哄哄她就是了,兴许这事搁在心里多年,一时半会也无法消除,你这几日就好好陪陪她,而且你们不是快要成亲了吗?成亲之后,你们朝夕相处,时间久了,凤九的心结就自然而然解开了。”

听到连宋这话,心中对小白的愧疚之意更浓,和连宋别过后,立马回到卧间,小白还安稳地睡在床榻上,柔和的灯光下,小白的脸色已经恢复和平时的白皙,光滑饱满的额间上那朵赤色的凤羽花印记在灯光下鲜艳欲滴,细细远山黛眉,浓密修长的睫毛垂着,双眼安静闭着,秀气挺拔的鼻子,朱唇未启,睡得很沉稳,伸手将小白拥入怀,吻了吻小白光洁的额间,不禁想起连宋的话,小白心思单纯,但她在对待关于我的事,就不会如同其他事那样洒脱。就是因为小白执着,所以此事才不好办,曾经的事,说多了,反而越描越黑,所以,现在还是不要作过得解释,我与小白的这段好不容易得来的缘分,经不起任何折腾,为今之计,这几日好好陪着小白享受这新婚的喜悦,大婚后,我同小白各自有了名分,就可以更加安心,待解决了缈落之后,我就可以带小白来碧海苍灵避世,过我们想要过的生活了。

和衣躺在小白身边,没多久就睡着了,不知道多久后,夜的宁静被“砰”的一声打破。听声音,似乎是一个重物碰倒摔倒地上,迷糊睡意一下惊醒。身侧的小白已经不知何时醒了,而此刻也不知道在何处。不禁心想:折颜的酒主要用桃花酿制,虽然后劲足,但醉意却消除得快。而且方才我喂小白喝了醒酒汤,又给她灌了一些法力,所以小白才这么快就恢复了。

但夜已深,小白去哪里了?该不会因为我同姬衡的事而伤心,跑到哪去了吧。想到这,心一急,便起来想要去找她。正当我要出去,发现露天阳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旁边地上一个黄铜做的香炉,似乎小白又不小心碰到了香炉……

看到小白在外面,才安心,下半夜的星辰似乎更加灿烂,璀璨的星光下,小白那个细小的背影,凭栏而立更显落寞,一头如黑绸的秀发与素色的衣衫随风飞扬,如落叶被秋风摧残得摇曳不已,柔弱得如同随时会被吹走。小白,她在想什么了?

走到小白身后,拥着娇躯,埋在小白的颈窝,柔声问:“怎么一个人跑出来?”

小白侧头看了看我,低声说:“吵醒你了?” 声音中充满了歉意。

此时才发现小白手中拿着一个茶杯,似乎在喝水,但旁边的茶几并未有煮茶的痕迹,不由得皱眉,半夜起来喝凉水?

“渴了?”我反问小白。

“嗯”小白点了点头,背着星光的小脸,朦胧看到小白笑意,似乎她忘记了醉酒时同我说的话。她既不记得,我就不提了,又问她:“还要再喝么?”

“不喝了”小白摇了摇头,小脑袋靠着我,抬头看着星空,说:“帝君,你看,这夜色真好。这里的星星也好大好亮。”

“嗯,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这样看星星。” 我低头吻了吻小白的发顶。

怀中的小白怔了怔,侧头看了看我。见她有些异样,我侧头看着她,星光下,那双眸子波光流转,脉脉含情,凑过去吻了吻小白光滑紧致的脸颊,小白一动不动,似乎在为某事踌躇。正要牵起她的手回去卧间,听到小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转身,双手攀到我脖颈,昂着小脑袋,垫高脚后跟,被小白灼热的气息所蛊惑,低头回应小白的索吻。

小白的热切,让我感到意外,但理智早已消失无踪。贪婪地吮吸小白甜而不腻的气息。紧紧拥着小白,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什么姬衡,什么妙义渊,此刻,我只为小白而沉沦。心念一动,衣衫尽褪,紧紧地将小白拥入怀中,光滑得如同初生婴儿,这种柔软的摩擦让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深吻小白的同时,伸手轻抚小白稚嫩的肌肤,怀中的小白颤抖不已,双手扣在我的脖颈,然后下移到后背、腰间,不满足地索取。

此次小白表现的十分激烈,如同暴风骤雨,似乎在发泄着什么,后背上添了不少深浅不一的抓痕,但比起小白从前所受的委屈,这些抓伤又算得了什么?暧昧的气息伴随着抓痕的血腥,更加刺激我们,深情不已,爱意不断,亢奋不已,挥汗如雨,直至被小白无法自控的挠得丹田暖流聚集如同汪洋大海,冲击身体的四肢百骸,每一个经脉都膨胀到极致,飘飘然如同遁入顿悟的空灵之境,才结束了这段美妙体验。



第二百一十二章:东华化作九尾银狐

与小白酣畅淋漓的赤诚交流后,抱着小白回房中时已经接近寅时。低头看着怀中的那张绝美的小脸,依然残留欢愉后的红晕,发梢湿答答地贴了饱满的额头。心念一动,给小白清洗一遍后,换上干爽的衣衫,再放她入床榻上。虽然今日花费不少精力,但总算小白也忘了不开心的事。只要小白在怀中,其他事都可以慢慢解决,怀着无尽的惬意和舒畅,缓缓睡去。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明亮起来,伸手摸了摸身边,小身板还在。心中暗笑:原来小白是要这样才可以睡得晚一些。

小白还没醒,听气息平稳,我便没有睁大眼,闭目养神。经过一晚的休整,昨晚的乏意一扫而光,神清气爽,心情大好。伸手在小白的身体轻轻划过,这手感,隔着衣物都让人心神荡漾,不禁想起昨晚那场美妙的双修。小白虽然粗暴了一些,但是我喜欢她毫无顾忌地大呼小叫,听着让人激动。往返轻抚了几次,一直都没有听到小白有任何动静,狐疑起来,以往小白都是很早醒来,缘何今日还未醒来?

睁开看了看身边的小白,一个绝美的睡颜映入眼帘:白皙的额间一朵鲜艳欲滴的凤羽花印记,细长黛色的远山眉,双眼静静闭着,高挺的鼻子,红润的双唇。伸手轻轻抚光滑的脸颊,小白还没有醒,将她拥入怀间。

“啊呀”一声不小的惊呼声。

低头看了看怀着的小白,关切地问:“怎么了?”

小脑袋抬头看着我,双眉紧锁,眸子里满是不适的神色。我马上爬起来,紧张地问:“可有哪里不适?”

小白挪了挪身子,“嘶嘶”地倒吸了两口气。我伸手想要给她检查身子,小白躲了躲,幽怨地看着我:“腰,酸,背,痛……” 这四个字语气特别重,意有所指。

昨晚小白也没做什么?怎么会腰酸背痛?小白甩了甩手,又吃痛地喘着气,动了动脚,又低声呻吟了起来。不由得皱眉:有那么严重么?不就来了两场美妙之旅么?此事影响到日后的幸福,不可轻率。我赔笑,说:“不然,我给你揉揉。”

小白上下打量我一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点了点头。小狐狸,又有什么把戏?本君不怕你。我调整了小白的睡姿,让她俯卧在床上,自上而下按揉了后背的脊梁。此处连同身体所有经脉,可以说按摩此处以有让身体的经脉畅通无阻。小白歪着小脑袋,舒爽地低吟了几声,似乎十分享受。见她这么舒心,小白已经渐入佳境,但我隔着衣衫,手按着不舒服。心念一动,将她的衣衫褪去,过过手瘾也好啊,这手感滑滑的,从前都是从正面看小白的小身板,如今从背面看,雪白的紧致的肌肤,从上而下,这弧度变化有些大,从肩膀而下,先下坡,然后到谷底,然后再次飞跃了起来,翘挺小臀,结实弹手,情不自禁地拍打两下。小白扭头看着我,脸色阴沉下来。

我浅浅笑了笑,转移她注意力,问她:“这力度如何?”

说着便俯下身。还没有碰到小白一丝不挂的妖娆的娇躯,她就敏捷地转身,便化作一只九尾狐。前凸后翘引人入胜的小白,忽然变成一只毛茸茸,全身毛发赤红,身量小巧的九尾狐,身后九条尾巴如同去年在梵音谷水月潭与连宋下棋时候看到的那九尾一样。

这一下子的变故,实在让我错愕地扑了一个空。小白的原身就是一只九尾红狐,她变成九尾红狐,为的就是不想同我亲近?方才她那狡黠的一笑,原来就是这个意思?正在思考,面前变成原身的小白,得意地对我叫了起来,听声音似乎是说:“帝君,这次我不上你当。”

看着这样的小白,即便她以这种方式拒绝与我亲近,即便心中不满,但面对这样趣致可爱的小白,心中也是极喜爱。伸手抚了抚小狐狸的脸颊,不管是人性的小白,还是眼前小狐狸的小白,都喜欢我这样抚摸她的小脸。小白闭着眼睛,享受地靠着我的手,这久违的感觉,让我心情激动起来,伸手将她抱起来。

小白在我怀里蹭了蹭,似乎在我怀里很舒服。伸手抚了抚她的毛发,九尾狐的毛发极其细腻丝滑,难怪小白的肌肤会这么丝滑如无物。看到小白尾巴沾染了一些杂物,我将她抱入怀中,将杂物小心剔除。小白在我怀中欢的很,不时抬头看看我,小脑袋又往我怀里蹭了蹭。

想起昨日小白想要用鼻尖与我鼻尖触碰的样子,不由得想,如果现在和小白触碰,又怎样?想到这,凑到小白的小脑袋。小狐狸怔怔地看着我,似乎不知我想做什么,直到我鼻子碰到她的尖尖的鼻子,才惊喜地叫了起来,似乎在呼唤我:“帝君,我也喜欢你”,同时小脑袋还往我脸上靠了靠。

见小白这样欢喜,不由得心想,如若我化作小狐狸,小白会怎样呢?会不会更加开心?小白蜷在我面前,小脑袋靠着我的脸颊。伸手碰了碰天灵盖,心念一动,化作一只小狐狸,银色的九尾狐。小白看到这个外形的我,激动地围着我跑了好几圈,一边跑一边尖叫:“哇,帝君好厉害”

逐渐地往我身上靠近,蹭了蹭,似乎这就是她表达好感的方式。我动了动,学着小白的样子,蹭了蹭她身上的皮毛,然后转了一个圈,对着她小脸,用鼻尖碰了碰小白的鼻尖,小白欢快地叫了起来:“帝君,我也喜欢你”

但还没跳几步,她欢快的声音嘎然而止,而且她也没有跳了,忽然蜷在我身边,低声地朝我叫了两声,听声音凄惨,跟方才她兴致勃勃的欢快的声音不一样。细细打量了小白,发现她眼神痛苦,我伸头探了探小白的脑袋,问:“怎么了?”

小白蜷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第二百一十三章:小白的“喜脉”

见她这样,心中一急,化为人形,又伸手摸了摸小白的小脑袋,将她化回人形。看着小白小脸苍白无血色,双眉紧锁,小嘴干瘪,眼底满是痛楚的暗淡的神色。见她不说话,我又紧张地问:“可有不舒服?”

小白咬着牙,小声说:“不知道为何,忽然小腹有些疼”,说着,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

方才小白化作九尾狐还好好的,莫非是方才跳得太激烈,按小白活泼爱动的性子,这样应该没事。她刚刚醒来的时候,说自己腰酸背痛,难道是因为昨日太过尽兴,而忘形了?但这种事不应该会让人舒适么?不应该这样啊。会不会是因为小白自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是饿得腹痛?如果是饿得腹痛,也不会痛成她这样?小白昨天下午吃了不少干果,然后晚上喝醉了,看来这种肠胃不适的可能极高。

伸手摸了摸小白的小腹,发现腹部温度冰冷,且腹腔内似有痉挛之状,疑似受凉之故,想起昨夜在阳台同小白缠绵,而且在那之前小白还喝了一些凉水。另外,小白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半夜经常将被子踢开,昨晚也不例外。种种迹象表面小白只是昨晚喝醉了,肠胃本来不适,加上受了寒,不是让我愧疚的那种情况。

看着小白扭曲的小脸,额间已经冒出层层细小的冷汗,本想要给她灌一些法力,先帮她将痛楚减轻,但想起她这样爱喝酒,而且随意喝冷水,半夜踢被子的毛病,先让她尝尝苦头,不然不长记性。眼前的小白,小脸惨白,已经蜷成一团,一声不吭,强忍着痛楚。小白之前梦魇的时候,还会撒娇,而如今她清醒的状态下默默忍受痛苦的样子,反倒更让人心疼,伸右手在她冰冷小腹轻轻按揉,让她慢慢好受一些。

似乎感觉我的手臂比较温暖,小白双手搂着我的手臂,见她这样慢慢舒坦下来,便任由小白抱着。随着手掌的热气传递,小白那冰冷的小腹逐渐有些暖意,身子也渐渐舒展开,兴许是被痛楚折腾疲累,小白抱着我的右手,小脑袋靠着我,慢慢睡着了。看见小白睡着了,起念为小白焚蘅芜香。这种香料,趋湿避寒,协安助眠,最适合现在的小白了。伸手左手想要将小白的小手掰开,小白一下又惊醒了,抬头看着我,没有血色的双唇蠕动了一下,听到弱不禁风的声音:“帝君,别走。” 说着,两只小手又紧紧地抱着我的右手手臂。

从前在梵音谷小白梦魇的时候,小白也是哭着不让我走。现在小白不舒服,想到这里,心软下来了。伸出左手抚了抚小白的秀发,安慰她说:“我不走,你好好歇着。” 说着,我又扶她躺好。

小白躺好后,小手还是扣在我的右手上。见她这么不安,又静静地坐在床榻边,等她慢慢睡着。好一会,伸出左手在袖中拿出蘅芜香,放入香炉,施法使其焚烧,青烟袅袅,蘅芜香气味逐渐弥漫在屋内。这个蘅芜香的气味不怎么样,小白似乎不太习惯,才焚烧了一会,小白便咳嗽了起来,我扶她侧卧,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直至到她的气息逐渐安稳下来。

可能是蘅芜香其药效了,小白睡得越发沉稳。看小白方才的样子,必须要给小白煎药,而且也要吃一些粥,这样才会好些好起来。但这样离开,她醒来又去寻我?又疼起来?折腾来,折腾去?摸了摸小白的小脑袋,将她化作小狐狸,抱在怀里,带她去膳房为她煎了一剂药,又熬了一些粥。

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申时,小白睡得也够久了,怎么还没有醒来?伸手摸了摸怀中还是小狐狸的小白的小腹,已经不冷了,而且缓缓的热气也上来了,应该没事才对。带着煎好的药和熬好的粥回到卧间,将小白放入床榻上,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让她化回人形,低声唤她几句:“小白”

小白好不容易爬起来,揉了揉睁惺忪大眼,眼神聚焦后,她抬头不解地看着我。我低头看了看她的小脸,问她:“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小白摇了摇头,虚弱地问:“帝君,我这是怎么了?”

伸手给小白把脉,一切正常,难道是睡糊涂了?又认真看着她,又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小白侧头想了一会,低声回应:“就是提不起精神,有些乏力,这里有些不适。”  说着用手捂着小腹。睡了那么久,当然昏昏沉沉,饿了那么久,哪有可能舒坦?

“来 ,把这药喝下去。” 说着,我端着药碗,用汤匙舀了一汤匙的药,送到小白嘴边,示意她喝下去。小白才靠近,便伸手捂着小嘴,似乎味道有些不合胃口,干吐了起来。小白昨日下午吃了不少不容易消化的干果,然后晚上还喝醉了,之后受凉,本来就是肠胃不适,自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昨晚吃的东西,经阳台那场运动后,恐怕都消化没有了,现在闻到这苦药的味道,才会这么大的反应。

我伸手轻轻抚了抚小白的后背,让她慢慢适应这种药的气味。待她慢慢平静下来,我又端起药碗,准备喂她喝药。小白看着我,皱着眉,推开药碗,摇头说:“我不喝。”似乎刚刚的干吐让小白嗓子也不舒服。声音变得更哑,听得我心疼了起来,但不喝药怎么好呢?

“不苦,我放了不少蜜露进去,你试试看。”我又往她嘴边送了送。

药碗才靠近,小白立马又伸手捂着小嘴,忙往一边想要呕吐,此次比方才更严重,吐了一些黄色的污秽,胆汁都吐出来了。我又给小白端了一杯水,让她漱口,小白急忙地漱了漱口,又咳嗽了一会,苍白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起来。喘了一会,她又抬头看着我,紧张地问我:“帝君,我究竟怎么了?”

看着小白,想到要喂她喝完那一碗药,从前白奕夫妇怎么喂小白喝药呢?看她现在这个情形,除非把她敲晕,灌进去吧。什么方法让小白自己喝下去呢?

“帝君?”小白茫然地看着我,眼神充满不安的神色。

想起小白还是小狐狸的时候,也曾腹部不舒服,当时我骗她说是喜脉。小白前几日还在说小狐狸崽,她肯定喜欢小狐狸崽,为了小狐狸崽,肯定会主动喝下这一碗药。想到这,我笑了笑,告诉她:“没什么,是喜脉。”



第二百一十四章:东华喂小白喝药的方法

想到这,我笑了笑,告诉她:“没什么,是喜脉。”

闻言,小白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有错愕,有激动,更多的是喜悦,但她不曾说一言,似乎相信了,就如同当初在十恶莲花境那般,小白似乎又上当了。小白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又伸出自己的小手轻轻地在自己腹部摸了摸。我强忍笑意,不让自己笑出声,缓了缓,才用平和的语气说:“快把这一碗药喝下去,这是安胎药”

小白张信张疑,我马上用汤匙喂她喝药,小白迷迷糊糊地喝了第一汤匙的药,幸好我加了蜜露,这药的口感比起气味好许多,但小白黛眉依然团成一团,正要往前吐出药,我立马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小白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闭着眼睛,一昂小脑袋,痛苦地将药吞了下去。

“真棒。”我马上赞扬小白,又往她嘴边送一汤匙药。

她机灵地看着我:“帝君,该不会你诓我吧。”

“我为何要诓你?”我转移小白的注意力,又往她嘴里送药。小白没说话,似乎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但她不喝药。

“你说你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汤匙,示意她喝下去。

“嗯嗯”小白点点头,张嘴把药喝了下去,喝完后,双眉皱了皱才吞下去。

“而且还腹部不适?”我又送了一汤匙药到小白嘴边。

“嗯嗯”小白缓缓地把药给喝了。

“你方才还恶心?“我又提醒小白,说着又往她嘴里送药。

小白这次没说话了,闭着眼睛就把药喝下去。看她似乎相信,我连忙急急地喂她喝了几汤匙药。缓了缓,小白瞪大眼睛,唤我:“帝君”

“怎么了?”我回应她的同时,又往她嘴边送药。

“我同你似乎……”小白没有说下去,小脸红了红。因为尴尬,她张嘴便喝了我递过去的那汤匙药。

“我们?我们怎么了?”我问小白,示意她说下去,顺手又送了一汤匙药到她嘴边。

小白看着我,似乎在踌躇什么,也没有怎么注意,又张嘴喝下那汤匙药,眸子沉了沉,她看着我说:“我与你就,就,灵修没多少回”

“哦?” 小白竟然有这个疑问,我送了一汤匙药过去,看她喝下去,才说:“你不知道,不管多少回,只要有就可以了?”

小白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还在想什么。趁她在沉思,我又往她嘴边送了一汤匙药。小白张嘴喝了那汤匙药,又问:“帝君,你莫要诓我,你上次在十恶莲花境骗我,我就知道这跟天葵有关。”

上次骗小白,她真的上当了,所以回去查了医籍。但我看那碗药都喂得差不多了,便说:“哦。”

“哦?”小白狐疑地看着我。

我没回应她,马上将最后一汤匙药送到她嘴边。

“哦是什么意思?” 小白急了,追问我。

“你先把这个喝下去。”我笑了笑哄她说。

小白闭着眼将药喝完,又看着我,问:“帝君,你快说啊”

“先漱漱口吧。” 我又将一杯水递给小白。

小白紧忙接过那杯水,草草地漱口,又看着我,问:“帝君,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诓我?”

我看着小白,认真地说:“喜脉……”

小白两眼发亮,看着我,期待着我说下去。我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慰她说:“相信我,过些时候,肯定会有喜脉。”

“你……”小白看着我,翻了翻白眼,眼里明显飘过一丝失落。

我凑到小白小脸前,柔声问:“怎么了?小白想要喜脉?”

小白抬头看着我,眼神充满期待。我看了看她的小腹,提醒她说:“那就得将身子调理好,这样才可以有喜脉。” 说着,我将那碗粥端过来,送了一汤匙粥到她嘴边。

小白看了看粥,又看看我,才慢慢张嘴吃下去。见小白提不起精神,胃口不大好,不吃一些东西,哪会好呢?既然小白想要喜脉,想了想,我又哄她:“小白,你说,将来我们的小狐狸崽会像你,还是像我呢?”

听了这个问题,小白来兴致了,侧头想了想,又上下打量我一番,点了点头,笑着说:“我想要一个像帝君这样帅气的小狐狸崽。”

见小白已经着迷了,我一边用汤匙舀了一些粥,吹了吹,送到小白的嘴边,一边思考小白的话,小白的意思,第一,我帅气,这一点我同意;第二,孩子像我一样帅气的小狐狸崽。小白迷恋我一个就好了,再多一个如同我这样的帅气的小狐狸崽,瓜分了小白的注意力?这一点,我不同意。见小白没有多想,就吞下去。我又用汤匙舀了一些粥吹了吹,送到小白的嘴边,小白吞了那汤匙的粥,看着我,皱着眉,问:“帝君,不喜欢我们的小狐狸崽?”

见小白问起,我马上回应她:“喜欢。”

“那你呢?”小白见我回应了,又急切地问我:“帝君喜欢怎样的小狐狸崽?” 看小白热切的眼神,似乎很在乎。

我放下汤匙,伸手捏捏小白的鼻尖,笑着说:“我喜欢像小白这样的小狐狸崽。”

小白一脸笑意,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见她笑得这么灿烂,我又送了一汤匙粥到她嘴边。小白心情好起来,吃得也香。缓了缓,她又说:“既然帝君喜欢我这样的小狐狸崽,我喜欢像帝君这样的小狐狸崽,那刚好,我们就要两只小狐狸崽。帝君,你看可好?” 小白说着,看着我,满怀期待。

“都依你。”我简短地回答小白,又喂她吃了一口粥。

“如果可以先有一个像帝君这样的小狐狸崽就好了。”小白昂着小脑袋,似乎在幻想着什么。

我喂她吃了一口粥,便对她说:“好。待会就去。”

小白错愕地看着我,一脸迷茫地问:“待会去哪?”

我将最后一汤匙的粥送到她嘴边,等她吃完后,笑着说:“去生一只像我这样的小狐狸崽。”



第二百一十五章:小白的风筝毁了

闻言,小白错愕地看着我。方才那句话,本来只是逗趣小白,见她这个反应,缓缓地将碗放好,将她拥入怀中,看着她,认真地说:“既然夫人想要一只如为夫这样的小狐狸,那就得努力……”

看着小白小脸忽地染了羞红,缓了缓,她才抬头着我,叹了一口气,说:“这些事,又不是我说了算。” 说着,小白挣脱出我的怀抱,又垂下头,不再看我。

见小白一脸失落的表情,便提醒她:“你方才不是说,我们灵修没多少回么?”

小白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扭头看了看外面,又说:“外面天气真好,待在这屋内那么久,我都想出去吹吹风,透透气。” 说着,小白就准备下床。

小白方才好了一些,这就要跑出去吹风?这么快就忘了早晨的痛楚了?不能让小白出去,既然她是因为外面天气好而想出去,那就让天气变不好。想到这,我点了点头,跟小白说:“那我陪你出去散散步。“

趁着为小白穿鞋袜的时间内,心念一动,呼风唤雨,将室外的原本晴空万里化作风起云涌。才穿好鞋袜的小白,就急不可耐地走了出去,看她这样子,早就将上午的事忘记了。小白如风一般奔出卧间,想起晚点就会刮风,我又去了一趟衣物间。打开诺大的小白专属的衣柜门,各式各样的披风已经出现在我眼前,还没有想好取那一件,耳边传来小白的声音:“帝君,你在干什么?”听声音,似乎十分焦急。

怕她等急了,便回应小白说:“等一下。”

从众多披风中选,发现一件材质上乘的雪白披风,就取了出来,放在手上。正准备出去,就听得门外小白冲我喊:“帝君好了吗?”

“好了” 我一边回应小白,一边往门外走去。我一点也不急于出门,所以便慢悠悠地走出来。

从衣物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小白正在卧间门口,来回踱步,又往天空张望,此时室外已经刮起风,小白忽然兴奋地笑着说:“这天气最适合放风筝了。” 说着,手上已经多了一个风筝。她一边低头整理手上的风筝尾巴,应该是缠绕在一起,一边说:“好久没有放过风筝了,这次就我一个人放风筝,肯定不会和别人的风筝打架了。” 说着,便低声笑了起来,似乎十分期待。

默默地走到小白身后,为她披上披风,又走到她身前,给她系好披风。小白怔了怔,看了看身上的披风,又不解地看着我。看着小白,严肃地说:“你方才好些,外面风大。”

小白默默地看着我,眸子里满是感动,点了点头,又冲我笑了笑。放风筝这种小孩子把戏都,小白活泼爱动,肯定玩得纯熟,但见她方才还不开心,就不打击她,假装惊喜地看着小白,问:“你还会放风筝?”

小白看着我,自豪地说:“那当然,我是青丘大魔王,我不仅会放风筝,我还会做风筝,我做的风筝飞得可高了。” 说着,小白就将她手上的风筝拿给我看,又说:“你看,这就是我做的,漂亮吗?”

从小白手中接过风筝,细细打量了起来,外形四四方方,上面描了一些十里桃花的景致,看这手笔,似乎是折颜所为。折颜给小白画的图案?看到这里,心中生出一丝不悦。

“怎么样?帝君,漂亮吧?” 小白献宝地介绍:“这风筝是自己做的,但我不善丹青,刚好折颜在,他帮我画的这图,漂亮吧?”

我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个风筝,看着小白,说:“风筝做得不错,风筝所看重应该是是否飞得高,其他倒是次要。” 说着,又将风筝还给小白。

从我手接过风筝,小白又十分自信地说:“我做的,自然飞得高,我现在就让它飞给你看看。”

一开始的时候,风筝飞得很稳,但随着天空的风越发猛烈,风筝越飞越高,也越飞越远,眼看风筝就已经飞到湖面上。小白看着我,得意地笑了笑,问:“帝君,你看,怎么样?我做的风筝是不是飞得很高?”

看着笑靥如花的小白,点了点头,笑着认可说:“不错。”

就在我的话音刚落下,天际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惊天响雷划破长空,小白被这变故惊了惊,也将手上的风筝线收了收。

“哎呀” 小白忽然叫了起来,然后快步往湖面跑去,同时挥手想要施法将风筝收回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发现方才还飞得很稳的风筝忽然急切往上往外旋转好几圈,便急剧地往下飘落,顷刻就掉入湖面,激起一阵不小的涟漪。当湿透的风筝回到小白手中时,已经皱巴巴,上面的图案已经模糊不清。看着手上毁了的风筝,小白皱着眉,低声说:“我用这风筝参加了多少次青丘风筝节,想不到今日竟折在此处。” 一脸惋惜。

看小白这么伤心,我转移她注意力,问:“青丘还有这样的活动?”

“我们青丘每年都有风筝节,参与者都有奖品,如果夺得桂冠的奖品就更大。”小白一边解释,一边又看着手上的风筝,叹息说:“这可怎么办?我要用什么风筝参加比试呢?”

我一脸不解地看着小白,问:“这有何难?你再做一个不就行了?你反正会做风筝。”

小白急得跺了跺脚,说:“可是,这个风筝与我最有缘了”

我看着焦急的小白,又问:“哦?此话何解?”

小白叹息一声,说:“我用这个风筝参加比试,每回都可以夺魁。”

“我陪你再做一个,肯定可以飞得比这个要高。” 我安慰小白。

小白扭头看着我,狐疑地问:“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当然。”

小白默不作声,看着我,似乎还在想着什么。我看了看天色,天上聚集的乌云越发厚,而且闪电雷鸣,马上就要下雨了。我拉着小白的手,说:“我们先回去吧,要下雨了”

就这样,我陪小白出去不到一刻钟,就再次回到主卧的书房。我寻来了一种极好的材料,薄如蝉翼,十分轻便,手感柔软,当风大的时候可以这种材料因为柔软可以卸掉一些疾风,而降低断线的可能性。小白抚摸着我给她的那段材料,一脸惊喜。

“怎么?你不是说你会做风筝么?” 我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她手上的料子,示意她做风筝。小白微笑点了点头,就开始做风筝。


第二百一十六章:完美的消寒图

见小白正忙,我就在一旁为她烹茶。一边烹茶,一边看着小白忙碌的身影:她将材料放在几案上面,又用小手在度量着,然后又侧头想了想,拿起一根竹篾,比划了一番,然后一挥手,将竹篾的形状变成自己想要的形状,放在一边,然后又挥了挥手,将材料裁剪了。她拿着那张被裁剪的材料,左看右看,然后又在用被剪下来的材料拿到一个角落比划了一下,接着又挥了挥小手,那段被剪下来的料子又化作几块小小的小片……

待我走到小白身后时,发现她马上要做好风筝了。小白专注于一事,是极其专注,也不受外物影响,也没注意到我在她身后。我静静地看着小白细心将竹篾将材料撑起,然后又系上绳子,而尾巴也已经连在一个角上。做好后风筝后,小白拿起风筝,看了看,然后拉着风筝线急切地转身,似乎想要试一下是否可以承受风力。

一声惊呼,小白娇躯掉入我的怀中。我将小白拥入怀中,低头笑着问她:“夫人就这样急于‘投怀送抱’?”

小白抬头看着我,小脸染满嫣红,又垂下头,低声说:“你怎么在我身后也不说一声啊?”

看着小白窘迫的样子,柔声说:“我看夫人这般专心,不敢打扰夫人”

小白笑了笑,又拉了拉手中的风筝绳,示意我看风筝,说:“帝君,你看我做的风筝,好不好?”

从小白手上拿过风筝,细细打量一番:一个八角型主体,一个角落处有两条小尾巴,而尾巴图案竟然是佛铃花,竹篾牢牢地系在风筝的主体上,她所用的风筝绳也比起之前那张要有韧劲,不容易折断,整个风筝做得不错,但是就少了一些图案点缀,显得太素了。正要问小白要不要添上一些图案,抬头看着小白,她每次在询问我对她所做好的物件的意见时,她都会以这个期待和紧张表情问我,似乎特别在意我的反馈意见。

见我没说话,小白侧头想了想,又说:“如果能再加些图案,就更好了。”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同意小白的意见。小白看着我,狡黠地笑了笑,说:“帝君,你方才说陪我做风筝。”

“嗯?“我不解地看着小白。

小白看着我,笑着问:“那,不如帝君帮我添上图案?我想在这里画佛铃花,这样就跟着风筝尾巴更配了,你觉得如何?”

在风筝上画佛铃花?看着小白手指的方向,想象添加时佛铃花后的风筝会是怎样,似乎也还不错。正在想,小白又试图说服我:“帝君,我知道你极善丹青,从前我还见你画过九九消寒图。”小白一边说,一边认真看着我,一脸期待。

经小白这样一说,我到想起来,小白还是小狐狸的时候,我在书房中作画,小白在一旁作陪。但她不喜欢这些琴棋书画之类,所以没多久就在一旁打盹睡着了。等我将画画得差不多的时候,小狐狸醒了,看我还在作丹青,没有理睬她,似乎不满我整日在画画,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在我的画上走过,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一般,在我刚刚画好的丹青上添了几个狐狸爪印。为此,我还特意用画笔在丹青勾勒了一些苍劲的梅花树枝,还跟还是小狐狸的小白约定,要在冬至那日,让她按照当时的样子,在消寒图印上她的爪印。但后来小白走了,我所画的那副消寒图一直都镂空梅花印,想要等寻回小狐狸后,让她印上她的爪印。可惜一等就数百年,一直都无法印上小狐狸爪印,所以也没办法将消寒图裱好,悬挂起来。现在小白在,正好让她印上几个爪印,想到这,说:”想我为夫人的风筝加上佛铃花未为不可,但……”

小白心急,连忙问我:“但怎么了?”

我看着小白,问:“我之前画的消寒图,夫人还记得?”

小白不解地看着我,说:“记得啊,而且你当时还说要让我在冬至的时候印上爪印。” 说着,伸出小手,挥了挥。

我一把抓住小白的小手,笑着说:“既然夫人还记得你欠我几个爪印,那就有劳夫人现在给我加上去吧。” 说着,我从袖中取出那张消寒图,摊开在桌面上。小白忽然被我抓住小手,惊讶地看着我。听到我的话后,先是一怔,又认真地看着几案上面的消寒图,小脸惊喜万分。

缓了缓,小白抬头看着我,问:“帝君,原来你一直都将这幅丹青收好了?”

我点了点头,当年小狐狸的东西都收好,不过当年也没什么的,因为小白与我同睡在一起,又因为化身小灵狐,所以也没有衣物或者其他。对了,我曾经赠小白一块白玉。想到这,我问小白:“小白,从前我赠你一块白玉。如今可还在?”

小白本来低头认真看着那副消寒图,并没有抬头看我,直至听到我问话,才抬头看着我,小脸皱着眉,双眼满是忧伤,似乎那块白玉已遭不测。我心中有些不悦,小白丢了我赠与她的礼物,但为了不引起她不安,我笑了笑说:“一时忘了放哪,也没什么。”

小白并没有因此就放宽心,反而更加忧伤了,她叹了一口气,才缓缓点了点头,说:“嗯,我忘了,不知道放哪了。”

小白怎么可能会丢了我送给她的礼物呢?但看她这样忧伤,可见当时小白丢失了白玉的时候,肯定会更加伤心。只是一块白玉而已,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没必要引起小白的不悦,所以我也没有细问。消除小白忧伤情绪,拿起消寒图,笑着跟小白说:“你还记得你当年在哪加的爪印?”

小白看着消寒图,小脸才逐渐有些笑容,抬头看着我,点了点头,开心地说:“我还记得。”说着,就伸手在消寒图上面比划了一下。看着小手在消寒图停留的位置,就是跟当年小狐狸所印的位置一样,心中也欣慰。原来,小白对当时之事也是记忆深刻,所以那么多年,还记得那么清楚。

说印就印,小白转身就化作一只小狐狸,按着方才在消寒图所指的位置,印上了连自己的小爪印。加上了狐狸爪印后,这张消寒图的最重要的梅花,在镂空数百年后,终于填补了这个空白,这副消寒图才能真正地算是完美了。一挥手,将这副丹青裱好挂于书房侧的墙壁上。心情激动,一把抱起还是小狐狸的小白,走到这副完美的消寒图前,怀中的小白欢快叫了起来,在我前胸蹭了蹭,小脑袋靠着我的脸颊,看来小白和我一样激动。



第二百一十七章:风云再起-妙义渊情况不妙

抱着小白(小狐狸)欣赏了一会消寒图后,她又从我怀中跳了下来,一溜烟地跑到自己所做的风筝边上,用嘴刁着风筝到我面前,甩了甩尾巴,说道:“帝君,说好了,要为我做的风筝添上佛铃花。”

伸手轻抚小白的脸颊,点了点头,说:“好”

见我将风筝摆放好后,小白给我刁来一根细长的画笔,风筝不大,要用画笔不必太大。正要提笔在风筝上画佛铃花,身边的小白已经在用自己的爪子研墨,似乎担心墨不够一般。不一会儿,墨香四溢。看着小白的爪子满是墨黑,但她却一点也不在乎,曾经小白就是用爪子为我做木芙蓉花膏,那时候的她,又会不会如现在这样抓着那木芙蓉花呢?

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直到小白唤了我两声“帝君”,我才回过神来。小白全副心思都在风筝上,我对她笑了笑,伏案提笔在风筝上添佛铃花。小白半坐在一侧,认真地看着,但没一会就开始哈欠连连。看她硬撑着的样子:摇摇晃晃地从半坐到半卧,晃了晃小脑袋,两个爪子趴着,小脑袋枕在两个爪子上面,漆黑漆黑的眼睛从努力睁大成圆形,再到椭圆形,半圆形,月儿形,眯成一条缝,最后彻底闭上了,小脑袋一侧,就睡着了。小白还是跟从前那样,对这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不管是人形的小白,还是小狐狸的小白,我都一样那么喜欢。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正值黄昏,残阳将屋外刚被大雨洗礼的碧海苍灵照得金碧辉煌,一道绚丽的彩虹架在天宫方向和青丘方向,似乎象征着我同小白的联姻一般。看到这,不觉心情大好。看着风筝上面的几朵已经画好的佛铃花,阳光斜照入窗,照在正睡得香的小白身上,将一身赤色的皮毛照得发亮。见小白还没有睡醒,又取来一张宣纸,描了一幅丹青,佛铃花树下,片片佛铃花海,蜂飞蝶舞,阳光普照,一直活泼爱动的赤色小狐狸,这是一副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画面。忽然远远传来一道惊雷……

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震动?方才的风雨明明就已经停止了,难道是缈落?心中一震,蓦然抬头看看窗外的天空,在妙义渊那个角落,明显出现一条长长的闪电,不由得心中一沉。正在思索缈落是不是已经逃脱妙义渊之际,小白(小狐狸)似乎被惊醒了,抬头看着我,清澈的眼珠子里都是惊慌,一跃跳入我怀中,又往我怀中钻了钻。轻抚小白的毛发,抱着她,往门外走去,才走到前院就已经发现在妙义渊的方向,明显风起云涌,暗潮涌动,可见妙义渊十分不稳。不知道煦旸守护的血泪情况如何?连宋的封印缈落的方法寻得怎么样了?若此番缈落逃出妙义渊,想要再次封印她,就更难了。

怀中的小白忽然蹭了蹭,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明显有担忧神色。如果她知道,肯定又会担心我。那次在女娲处录入婚媒簿的时候,女娲曾经问过小白这个问题,小白一心要保护我。如果知道缈落之事,她肯定会跟着去。这一切,绝不能让小白知道,我看着小白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最喜欢我这样抚摸她了。看着小白逐渐安稳下来,笑意自眼底升起,又闭着眼睛朝着我的手靠了靠。我同小白的婚宴就在几日之后,难道这几日也不能撑得过?心中不觉越发不安。

趁着小白沐浴的时候,我来到佛铃花树下,灵鸟已经等候在佛铃树上。我认真听了灵鸟汇报重霖的工作情况,灵鸟给我带来的消息没有特别,血泪现在还在煦旸严密看护着,而青丘那边安排我同小白的婚事已经如火如荼,太晨宫出人力物力,全力支持白奕按着青丘的礼制去筹备。九重天接收梵音谷之事,一切相安无事。我让灵鸟明日这个时辰再来,灵鸟在我头顶盘旋三圈行礼后便飞离碧海苍灵。

灵鸟离开后,我拿出妙华镜,将缈落的小像投入妙华镜内,模模糊糊地看到所在之地正是妙义渊。此时看到的缈落比起之前离开梵音谷是加固妙义渊时候的她,似乎精气神要相差无几,难道是梵音谷那些守谷的王族还能起到一些作用,如果是这样,还之前给梵音谷王族的莲心镜还是有用。但看缈落的神情,似乎也不太痛苦,似乎已经适应了梵音谷众王族通过莲心镜对她的压制。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这是缈落正在为积蓄力量,寻求一个机会,一举灭了这一众梵音谷王族而做准备。



第二百一十八章:拿东华的手去试色

我用叠宙术找到了连宋,连宋似乎正在独自饮酒。他看到我后,一脸不解地问:“帝君,你怎么又那么晚找我?不用陪凤九吗?”

我看了连宋一眼,淡淡地问:“可有找到了封印缈落的方法?”

连宋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帝君昨夜吩咐说要找封印缈落的方法,我今日清晨就已经安排人手,但天宫典籍甚多,找一封印开天辟地以来最强浊息化身的魔尊缈落的方法,真的如同大海捞针。我虽然加多了不少人手,但还需要一些时日。”

我看着妙义渊的方向,背着连宋,沉声问:“还需要多久才可以寻出?”

连宋摇了摇扇子,侧头想了想,说:“这个不好说。” 缓了缓,连宋又问:“帝君为何如此急于找到封印缈落的方法?莫非妙义渊有什么不妥?”

我叹了一口气,说:“梵音谷一众王族估计撑不了多久。”

“啊?”连宋震惊地看着我。

我看着连宋,郑重地说:“我方才用妙华镜查看过缈落,看她已经适应了梵音谷众王族压制她术法,恐怕短期内缈落就可能将这梵音谷一众王族荼毒。”

连宋惊慌地看着我,问:“帝君,此事,需要我向父君禀报一二吗?天族派些人手去压制缈落,守护妙义渊,也可以拖着缈落一些时日,让她没有那么快冲破封印,给我们多些时间去寻找再次封印缈落的方法。”

想起天君急躁的做事风格,应该又将这事搞得四海八荒都紧张起来,我同小白的大婚马上就举行,到时候众仙到碧海苍灵喝喜宴,肯定多少会传一些消息给小白知道,此时不能声张。想到这,我看着连宋,提醒他:“此事若传出去,会引起四海六合恐慌。天君那里你自行斡旋,只要天宫能多派人手去寻封印缈落的方法则可。另外,你也得加紧时间寻封印缈落的方法,天宫书库中,我曾特意让划分出两个书库收集四海八荒封印术,和发起打造术,你不必花费时间在其他书库中寻,就在上述两个书库的书籍去寻封印缈落的术法,这样时间必定可有大大缩少。”

回到卧间的时候,看到小白正在化妆台前,桌面上正有许多不同颜色的油墨。她拿着其中一盒看了看,摇了摇头又放下。接着又拿起另外一瓶放自己的手上比划了一下,又放下。看着满桌的油墨,不知所措。和连宋聊完后,知道他去查询天宫典籍寻封印缈落的术法,并非短期可以完成,也就是说,加固妙义渊之事,封印缈落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只要想到大婚之后,要去花时间封印缈落,届时,陪小白的时间更短,心中对小白的眷恋更加深沉。此时再见小白,不由得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埋首入她的颈窝,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问她:“夫人,你在忙什么呢?”

小白惊呼一声,落入我的怀中,扭头看到是我,眼底的笑意缓缓升起,笑着问我:“帝君,我在想我的指甲该涂什么颜色。” 说着,她将自己的小手伸给我看。我一把抓住这只稚嫩的小手,下午研墨被涂黑的小手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指甲缝处还有一些残余的痕迹。小白肤色白皙,她自上而下都给人一种清丽脱俗之感,不管什么颜色都极易般配,将小手的光滑手背拿到嘴边吻了吻,低头看了看她,问:“你属意哪些颜色?”

小白从中挑了几瓶给我,顺序是桃花粉色,佛铃花紫色,艳红,银色,缓了缓,最后选了一个果绿。

我将小白的小手放在这几瓶油墨中间,细细辨别一番,发现:桃花粉色更加让小白的十指纤细,而且这个颜色稚嫩,最配小白的年纪;佛铃花紫色衬托出小白的十指修长,气质高贵典雅,但与小白的年纪不太般配;艳红凸显小白十指的白皙,这个颜色比较喜庆,倒是适合小白现在的心境;银色,同小白在阿兰若之梦时,一同看月令花时,她所佩戴的面具就是银色,给人感觉流光溢彩,十分活泼,符合小白的性子,但这个颜色小白年纪尚浅,不太适宜;果绿,这个颜色显得朝气蓬勃,与她之前穿的那间浅绿衣衫般配,但小白似乎不常穿那一件衣衫。

小白在梵音谷的时候经常穿红色和粉色衣衫,而在阿兰若之梦时候,经常穿的也是粉色我选了一瓶桃花粉,放在小白的小手,说:“试一下这一个颜色。”

小白扭头看着我,眼底飘过一丝欣喜的神色,随即又双眉紧锁,纠结地说:“其实我也喜欢这个颜色,但是呢,我又想试一下其他颜色,因为我涂这个桃花粉最多了,我想试一下其他颜色。” 说着,小白又将自己的小手翻来覆去地放在几个油墨中去对比。

看着小白犹豫不决的样子,现在的她,更符合她这个少年性格,想要尝试自己没有尝试过的事物,想要体验自己没有体验过的生活,不禁莞尔。小白还在左看看,右瞧瞧这些油墨,又喃喃地说:“如果可以都试一下就好了。”

“试一下?”我不解,看着小白,问她:“你要怎么试一下?”

“如果可以涂到指甲上面,看看效果,那就好了。”小白伸出五指,又看了看桌面的五个颜色,叹了一口气说:“可是这些油墨,上色后要好久才会褪色……”

小白是想要试一下,但担心上色后,许久不会掉色,这样就许久不可以换新的颜色。天色已经不早了,见她纠结不已,就伸手给她,说:“就拿我的手去试吧。”

小白抬头看着我,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第二百一十九章:东华索要小白的赔偿

见小白还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打开了其中的佛铃花紫色油墨,用画笔在油墨内染了一些油墨,往自己左手拇指的指甲出涂上颜色,小白默默地在一侧看着我,见我涂完了,又抓着我的手,轻轻的吹了吹,似乎想要让油墨干得快一些。等到佛铃花紫色的油墨干了后,小白又将桃花粉色油墨打开。我将画笔清洗干净后,往桃花粉色油墨里沾染了油墨,往自己的食指染上桃花粉色。看着五只手指染满不五个颜色后,小白抓在我的手,研究了一番,笑着跟我说:“看来,还是帝君最了解我了,我还是最适合用桃花粉色。”

我点了点头,笑着回应小白说:“小白用什么颜色都好看,不过这粉色同小白最般配。”

小白一边将果绿,银色,艳红油墨收好,又拿起佛铃花紫色,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虽然我最喜欢桃花粉色,但我还是想要试一下这个颜色。”

明明知道自己最适合用桃花粉,却还想试一下佛铃花紫色,不由得问她:“为何?”

小白看着我,眨了眨眼,笑着说:“因为,帝君喜欢佛铃花紫色,所以,我也想要试一下这个颜色。”

虽然知道小白心中一直有我,但听到小白这样直白地将这想法说出来,心中不由得一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说道:“等小白年纪再大一些,再涂这个颜色”

小白波光流转,又低声地问我:“帝君,你现在会为我涂吗?”

听到小白问话,我点了点头,心想: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直至永远,我都愿意为你涂。

小白默默地看着我,缓缓地伸出小手递给我,我握着小白的小手,又将画笔洗干净,染了一些桃花粉色,给她的指甲涂上色,每只手指都涂了三次色,将一些没有涂到的部分都全部涂均匀。涂完了,认真看着这双白皙的小手,十指小葱根手指配上桃花粉色指甲色,更显得俏皮可爱,抬头看着小白,发现她眼神复杂,看不出是什么具体神色,似乎又错愕,又有喜悦,更多是感动。看着小白这副模样,我不解地问她:“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小白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连忙解地说:“没什么,我很喜欢…”

我茫然地看着小白,给她涂个指甲色,竟然感动到这样?伸手抚了抚小白的光滑的脸颊,笑着说:“喜欢的话,日后我都为小白涂。”

小白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了看我的左手,抓在我的左手,又笑着问:“帝君,你这样怎么出去啊?”

我皱着眉,看着小白,纠结地问她:“嗯,这可怎么办?”

小白看着我笑得东倒西歪。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凑到她面前,柔声说“夫人,我为你将自己的手都涂成这样,你得赔偿为夫。”

小白扭头看了看我,又垂下头,软糯糯地问:“不知,帝君,想要我怎么赔偿……”

今日小白不舒服,我本不敢同小白发生亲密之举,但见她这个神色,逗弄小白的乐趣其乐无穷,让我暂时忘却缈落和妙义渊的烦恼之事。想到这,我低头往小白耳边吹了一口暖气,低声说:“除了夫人的美色,其他的赔偿,本君都不要。”

小白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说话,似乎在踌躇什么。我又对小白使了一个眼色,“嗯?”催促她回应我方才的话。

小白看了看我手上的五颜六色的指甲,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闭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然后小脑袋就往我靠近。想起刚入阿兰若之梦时,小白也曾如现在这样,向我靠近,如今即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她还是这样放不开,果然是如她所说的“矜持”。

小白的气息逐渐靠近,熏得我心痒痒,但我忍耐着,直至小白小嘴触碰到我的双唇后,我伸手托着小白的小脑袋,深深地吻着小白的双唇。小白的丁香舌轻巧地探入我的嘴中,除了小白的甜蜜的气息外,还有那让人神往的细腻摩擦快意,萦绕在我脑海中,在挑战我理智的极限,但还是忍不住贪婪地索取小白的赔偿。

直到“砰砰砰”的快速的心跳声从小白的手臂传来,起伏不定的紊乱气息,抽离这美妙的拥吻。低头看着小白那张羞红的小脸,细长的睫毛颤抖不已的小白,缓缓才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我。我伸手抚了抚小白的发顶,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夫人的赔偿,不错,为夫收下了。”说着,便往浴室走去。

小白抓着我的手臂上的衣襟,紧忙问:“帝君,你去哪?”

我回头看着小白,笑着问:“莫非,夫人是想为为夫搓背?”说着,我便拉着小白的小手。

小白一听,便挣脱了我的手,说:“我还是在这等你好了。”

我揉了揉小白的发顶,说:“夫人,若是累了,可以先歇着。” 说着,我看了看床榻,示意她先休息。

小白笑着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说:“好。”

我笑了笑,对小白眨了眨眼,笑着说:“在床上……等我。”

方才一脸笑意的小白,马上又止住了笑意,怔怔地看着我我没有理她,径直往浴室走去。



第二百二十章:东凤的睡姿由来

在汤泉泡了半个时辰后,倍感神清气爽。才回到卧间,发现床榻上的被褥整整齐齐,不曾见小白小身板。在房中细寻,就发现一只趴在化妆台睡着的小狐狸。

小白趴在化妆台上,小脑袋枕在右手上,而左手弯到铜镜处,但小白显然睡着前不是在照镜子,而是再看靠在铜镜前面的那份用红绸所裱好的婚书。这份婚书那日给了白奕夫妇看后就不知去向,原来是小白收好了。

屋顶的明灯将婚书照得异样清晰,小白所看的正是新郎,新娘,证婚人签名这一页。如今再看,当时的情景仿如发生在昨日。婚书前面是小白的白皙小手,在灯光下发出柔和的色泽。那只半握的小手告诉我,小白临睡之前是在触摸婚书,看小白手指所指位置正是新郎签名栏,我的名讳,东华紫府少阳君。

看到这儿,心中一阵甜蜜,低头看着小白,漆黑的秀发被橘黄的灯光照得有些发亮,背着光的额头上的凤羽花依然妖艳,细长的远山黛眉舒坦地延展开,双眼安静地闭着,浓密的睫毛也已停歇下来,高挺秀气的鼻子下面是那微微嘟起的小嘴,此时因为趴在睡而微微变形,嘴角明显有一抹甜蜜笑意。小白肯定等我久了,但又不忍心自己先睡,一时兴起才从抽屉里掏出这婚书来看,看着看着又睡着了……我的小白总能让我感动的同时又让我心疼。

抱着小白轻轻地放到床榻上,拥着小白娇躯,伸手将她耳边零碎的发梢拢了拢,轻抚被明亮的灯光照得现出肌肤纹理的脸颊,吻了吻小白的饱满的额间,准备睡去,但怀中的小白似乎嫌弃我扰了她的清梦,动了动小脑袋,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我柔声回应小白:“嗯”,认真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依然闭着眼,似乎被屋顶的灯光刺到眼睛。

小白没再接我的话,小脑袋又往我怀里蹭了蹭,寻了一个舒坦的姿势,又再次沉沉地睡去。见她睡得香,我就不打搅了,给她整理好被褥,一挥手将屋顶的灯灭了,安然入睡。不知道多久,天色依然昏暗,忽然前胸被轻轻一击,我睁眼一看,发现原本平躺的小白变成侧卧,而且将她小手竟然拍打在我胸前。见她睡着还不安分,我正要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但压在身上的被褥忽然被掀开,随即一条撩人修长大腿毫无征兆地压在我的身上,紧接着小白还将她的小脑袋直接埋入我的前胸,而且手脚同时在我身上蹭了蹭。被她最后这个连贯性动作彻底撩起了我心底的隐藏的火焰,一阵摩擦的酥麻舒爽瞬间自丹田升腾,全身的经脉也为之一振。

小白这个是想要同我灵修的意思吗?我这样一想,马上觉得血液流动速度顷刻快了好几级,正要侧头吻小白,但发现小脑袋一动不动,并没有从前小白想要进入状态的气息紊乱的症状,难道是小白故意欲擒故纵的策略?小白也说她是“矜持”,那就我主动吧,想到这,翻身将小白压在身下,但只听得她低声:“唔……”,似乎在埋怨我将她翻倒在床榻上,摇了摇头,似乎对跨坐在她身上不满,就没有彻底声息。见她竟然无视了我索取,低头攫取那张诱人的小嘴……

十分享受地坐在小白温润的身上,蹭着小白那两团引人入胜的柔软,不知疲倦地吸取小白的芬芳。一开始的时候小白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直到后来小嘴竟然用贝齿轻轻地撕咬了我的舌头,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最柔软和最坚硬的摩擦感觉传递到脑海,更像是一种另类的挑逗,刺激唾液快速分泌,满嘴甘甜,正准备收获的时候,却被小白捷足先登,一口吞下满口爱意。小白怎么会这么贪婪?坐直身子,低头看着异样的小白,发现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十分回味地说:“酱肘子,真好吃,回去我也要给帝君做。” 一抹尝尽美食后的愉悦笑意还挂在嘴角。

酱肘子?小白在天宫和小神君相亲时吃得满嘴肥油画面出现在我脑海,如同被淋了一桶冷水,所有想法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身下的仙躯,和那张天真无邪恬静睡容,不禁叹了一口气,心想:小白今日早上腹痛不止,且让她好好歇一晚。小狐狸,待你恢复了,且看为夫如何收拾你。

给小白整理好被褥后,又睡去。才朦朦胧胧地睡着,身边磨人的小人儿又在踢被子了。这次比较严重,整床被子都推到我身上,全身都几乎外露。见状,只好将她拥入怀中,但不到一个时辰,小狐狸又踢被子。我发现她爱踢被子一般都用长腿。既如此,我将她睡姿翻过来,让她俯卧。这样就无法踢被子了。

于是,我将身子覆盖在小白娇小的身上,埋头在她颈窝,小白柔若无骨,这样抱着她睡,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比枕在软玉床还舒服,温度适宜,芳香宜人,手感丝滑,随着小白一呼一吸,如同躺在一张一晃一晃的软床上。且,这样睡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这样小白什么时候动,什么时候起床,我都了如指掌。

这样比之前的姿势更舒服,可惜没多久,小白激烈地咳嗽起来,似乎被压到了,呼吸不了。一下把我吓得惊醒,左看右看,灵光一闪,我又想一个方法就压在她:我搂着她的细腰,将脑袋枕在她的后腰,这样小白也无法踢被子,而我的福利也不减。一夜无梦,次日清晨,我醒来了,发现自己枕在小白温润后背,而不是后腰,小白姿势没变,但位置变了,我两重叠的部分更多,究竟是半夜我往小白身上靠,还是小白往我身上靠,就不得而知。总体而言,这个方法不错,要一直贯彻下去,养成习惯。鼻息间满是小白的特有的幽香,我的双手正好握着那两团盈盈可握柔软,丝滑而细腻,让人流连忘返,手感结实而弹手……一声销魂的低吟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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