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520

刚上初一,学校便被一种皮肤传染病给笼罩,很多住集体宿舍的同学都没能幸免,我虽然不住集体宿舍,但是不幸被同学传染了。

记得这个传染病叫疥疮。患病后手脚腋窝各种旮旯处都奇养无比,坐立难安,需要用药水不断冲洗。初一基本上没有上几天课的我,成绩迅速下滑,成绩都是几分,尤其是刚刚开始接触韩梅梅的英语,差到出奇,基本全靠蒙。

有个同桌学生,胖乎乎很憨厚,家里做果丹皮,她经常带各式果丹皮给我,薄薄的厚厚的短短的长长的,总之从不怎么吃零食的我,因为她,吃了不少果丹皮以及衍生品。初二分班后就没有再过接触,希望她日子过的像果丹皮一样酸甜爽口。

为了不留一级,初二开始了拼命三郎模式,点着蜡烛学到十二点或凌晨简直是常态。记得那时候的班主任常常会留个门缝给我们,写完试卷或者作业后直接从门缝塞进去,第二天早上便被批改了出来。因为严重缺觉,上课便经常打瞌睡。我和同桌(白白净净的女孩叫王碧江?)约定,困到不行便互拧对方或者用笔尖扎对方,是真拧真扎啊!就是靠着这股子劲儿,终于有机会在全校有了名次,每次老师宣布成绩,心潮澎湃到泪如雨下,没有人随随便便便成功,是我那时候的座右铭。当然重压下也有严重的后遗症,那时候经常晕倒或者心率不齐到心脏不舒服,看医生是家常便饭,一直到上高中才好转。颇为好笑,求学生涯最刻苦的阶段反而是初二,到了初三拔尖生跟优异复习班学生合并为尖子班,成绩便不那么突出,保持在前十便是常态。

初三的时候,有个从县城转学到我们镇上就读的同学,有天问我“你要不要上大学啊?”,天,从小有点自懵的我被问住了,我一直以为读师范和中专,这些高年级走的老路子是唯一的方向,上高中考大学第一次听到,不管怎么样,听下来都是一种更高的追求和挑战,那就上高中考大学去。

初三分数出来,有俩有趣儿的事情。一是老师还是希望我能报考师范,至少去试一试。于是爸爸带我去运城师范面试,因为要跳舞,爸爸便给我买了一双白色的回力跳舞鞋。第二天自认为美美的我,跟着领舞老师一圈下来,大家都被我笨拙的动作逗笑了,好在我也是心无压力的走个过场,竟也为让大家乐还感觉蛮开心的。行动派爸爸第二天便带我去了后来就读的高中校长室咨询。记得校长高高大大,看了我的分数很和蔼,说招生工作还没开始,拿笔记录了我的姓名、考号等基本信息,记录到出生年月,说这批基本上都是81年的多,并提议建档的时候便由80年改为81年,很神奇的经历,感谢这位可爱的校长。

拿到录取通知书,爸爸送我到学校,在长长的分班安排表上,找到了我的名字,听同时看榜的人说全校入学第一名也在我们班级,叫“吴勤奋”,我便特意留意了下,一是敬仰二是惊奇竟有这么有趣的名字。后来竟跟他前后桌,十多年后竟成为了夫妻,也是够有趣!

他说记得那天我穿着米黄色的衣服,领口绣着小花,口齿伶俐的说“我要当班长……我最崇拜的人是周恩来……我最大的梦想是成为军人……”哈

你可能感兴趣的:(写在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