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万岁

每年的这个时候似乎都很热闹,很多人都在询问:我去哪?我很庆幸最近三年我没有这方面的烦忧,一直很想做一位雷夫似的老师:在一个地方干上几十年,用心地在自己的一片实验田里精耕细作。可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需求,今天下午得知我也得去交流的消息。已经没有三年前的激愤了,一切听从领导安排,不是没有了棱角,而是觉得领导之所以这样安排,一定有其原因,只不过大家站的角度不同罢了。

记得三年前大家抓阄出来交流,由于当时大家对交流很排斥,所以都不太愿意出去交流,领导说副校长中必须二走一,考虑再三,我自告奋勇说愿意出去,因为老田刚去一年,尽管儿子在学校就读,我仍然选择了出去交流。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因为交流的事还是和领导闹了不愉快,事过之后想想我似乎做得也不妥,公开场合不能那样不给领导面子的。我清楚地记得当时一共30个老师,需要九个出去交流,领导说十六个今年不抓阄,剩余十四个抓出九个出去交流的老师(当时我不在其中)。老师们都不愿意抓,后来我把大家想说的话说了:不是大家不愿意抓,而是大家想抓个明白,为啥那十六个不和大家一起抓呢?(其他学校大多是一起抓的,分年度出去)后来想想我为啥要问这话呢?别说我们这,哪有绝对的公平呢?领导那样安排,自有原因的,事实证明,因为那句话我成了领导口中的消极分子。

本想着今天下午去学校把教案打印出来,提前备备课,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等候通知,再做安排。

当前领导也有领导的难处,还是静下来心,听从领导安排,尽力挖掘事情的积极因素,无论到哪都要认真上课,陪同一群孩子快乐成长,不辜负家长所托,不辜负孩子所盼,更不辜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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