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

      昨天朋友冬威推荐我听蒋勋老师的文章,他先让我听了蒋老的关于胡适之与徐志摩的评说。那轻柔舒缓的背景音乐一响,我象被魔咒了一般进入了一种境界:缓慢,柔绵,缠绕,宁静。浑劲而不低沉的男声,平缓安静。意识里,我循着声音在构建蒋老师的形象:清矍而干净整齐,略带些疲惫的双眼,修长清瘦的手指,在那安静的坐着,平静的声音自然地从嘴里吐出来,不激越不昂扬,让你感觉到安祥而平和。听完一节之后,我说冬威你给张蒋老师的照片我看看。他翻给我看,我说发型不象其他都象。冬威又翻出另一张,说这个应该跟你想象的更近了。我说是的。那时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找一个文友。之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近三十年了,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个矛盾体,内心充满着对文学、艺术、浪漫等的渴望,但外在始终坚守随俗不越矩。大学毕业时同学张昶明给我的一句留言击中了我,说我是"入世而超然的,典型的⋯"典型的什么,她留了空白,让我填了整个后半生,入世而超然却是对极了。我很怀疑她当时为什么能把我看破。丈夫与我相伴了几十年,从没看破我,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世俗的人。看书写文章听有声不过都是为了工作或无聊。平时我跟世俗浮沉,清净时我立马进入另一世界,一杯清茶,一段音乐,一段演播或随手写点东西。渴望着旅行,同爱人或者一个人。即使遇到一片草地或一棵大树,抑或一段清泉。但这些往往很快破碎在现实生活里。近几年来我心闲多了,丈夫上班去了,我一个人独处一屋,便能时常进入超然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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