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一本书,第一章写下诗篇,其余则是平淡的散文。

我不愿意以一个批评家的态度来读诗,我只需要当一个普通的读者,到诗中寻找抚慰、鼓励和平静。

大部分杂文小品包含了许多作家的文学创作的精华,也是大部分作家唯一的文学创作活动,这是中国文学的“佳品”。中国的小学生在学习散文的时候,总是要把这些文章当作范文来整段整段地背诵。

内容大部分是日常生活中的平凡故事,但非常温馨,也发人省思

不管是一本漫画,还是一本人物传记;不管它是一本散文集,还是一本诗歌集;不管它是一本小说,还是一本报告文学;不管你是高兴或是悲伤;不管是孤独还是寂寞,只要是书中的只言片语能让读者心有同感,必会引起共鸣,乐而忘忧

无论自己的小品,散文诗,通通把文字发展到“单纯的完全”中,彻底的把文字从藻饰空虚上转到实质言语来,那么非常切贴人类的情感,就是翻译日本小品文,及古希腊故事,与其他弱小民族卑微文学,也仍然是用同样调子介绍给中国年青读者。

我喜欢她笔下的那种真实,那种看似平淡却一直很温婉的美

我喜欢情节曲折的小说、语言优美的散文、凝练简洁的诗歌以及深奥难懂的文言文

书籍使我变成了一个幸福的人,使我的生活变成轻松而舒适的诗。高尔基

学完这篇课文,我有很大的收获,其中就有已人的情感变化来写文章这种新的写作方法,我非常喜欢这篇文章,因为作者“神秘”地写出了他对北大荒的喜爱与赞美之情。

作者用水一般温柔的语言,用平静的语调,勾勒出了一幅日常生活中最为平凡的景象,文中并没有过于华丽的辞藻,也没有矫揉造作的情感,有的只是一种平和与淡然

许多批判家拿抒情诗同小品文相比,这的确是一对很可喜的孪生兄弟,不过小品文是更洒脱,更胡闹些吧 小品文家信手拈来,信笔写去,好似是漫不经心的,可是他们自己奇特的性格会把这些零碎的话儿熔成一气,使他们所写的篇篇小品文都仿佛是在那里对着我们拈花微笑。

评论家夏志清说沈从文的小说《静》:“三十年代的中国作家,再没有别人能在相同的篇幅内,写出一篇如此有象征意味、如此感情丰富的小说来。”可这个人的性格那么的刚烈,一点都不似他创造的文字,文化大革命,有人来烧书,他说:要烧就烧。

其实,无论是杂文还是评论,诗歌还是小说,抑或其他,每个写作者都在寻找自己的表达方式,评论只是其中一种。而且,对于我个人而言,寻找适合自己的表达方式甚至是件比扩大自己的言论自由更严肃的事情。

作者是诗人,在作者笔下,一切皆由最纯粹农村散文诗形式下出现。作者文章所表现的性格,与作者所表现的人物性格,皆柔和具母性,作者特点在此。

于是,我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写下一首又一首的断章取义的所谓诗歌

我想这对于文人来说,他必定会写首诗作篇文怀念家乡吧。

目前适合儿童阅读的各类图书报刊主要有:中外现代,当代童话,古今中外寓言,成语故事,神话故事,中外历史故事和民间故事,诗歌散文作品,长篇文学名著,当代文学作品,科普科幻读物,传统道德和古代经典名篇等。

即使现在最好的书籍也带着学校课本的痕迹,你能感到编辑仅仅把文学作品当成简单的课文。就算我是个老学究,我依然认为老书比新书好。

环绕的诗句简洁而满蕴人生的哲理,不逊于那些多姿多彩的长诗

我爱读冰心奶奶的散文;郑渊洁叔叔的童话;郭沫若,郭小川的诗歌;茅盾,巴金的小说;莫泊桑,欧亨利的短篇小说更是爱不释手;总之,我看到书就像一个饥饿的人发现面包一样,如饥似渴地读起来。

回想我年轻时,偷偷地读到过傅雷、汝龙等先生的散文译笔,这些文字都是好的。但是最好的,还是诗人们的译笔;是他们发现了现代汉语的韵律。没有这种韵律,就不会有文学。最重要的是:在中国,已经有了一种纯正完美的现代文学语言,剩下的事只是学习,这已经是很容易的事了。我们不需要用难听的方言,也不必用艰涩、缺少表现力的文言来写作。作家们为什么现在还爱用劣等的文字来写作,非我所能知道。但若因此忽略前辈翻译家对文学的贡献,又何止是不公道。

中国的图书馆或书铺里充斥着各种文集。如果你随手拿起一个作家的“集”(这在中文图书的分类中总是占有最大的一类),考察其内容,你就会感到置身于一个由杂文、小品文、传记、序跋、叙赞、官函以及涉及历史、文学、神怪等各种笔记所组成的沙漠之中,茫茫然不知所措。

他很会写诗,句句扣人心弦;他很会写小说,篇篇感人肺腑。

凡作传世之文者,必先有可以传世之心。——《闲情偶寄·戒讽刺》,李渔

中国诗歌经文人亦步亦趋呆板生硬地模仿一段时期之后,已成了一连串的陈词滥调,这时往往是这种名妓创一种新形式,再赋予诗蓬勃的新生命,可以说音乐与诗歌是她们的特殊领域。

文章合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与元九书》,白居易

毛姆不一样,他隐藏在故事的深处,满足于一个不动声色的叙述者的角色,决不让自己的声调、语气去抢故事本身的风头。我想他可能本来就不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小说家,仅仅是乐于分享一些“逸事”而已,他写作的目的,不是文学史上的一个位置,而是他对面那个喝茶的朋友的一声叹息。

体者,文之干也;意者,文之帅也;气者,文之翼也;辞者,文之华也。——《文体明辨序说·文章纲领总论》,徐师曾

因为文体的美丽,一种纯粹的散文,时代虽在向前,将不容易使世人忘却。

《生死场》底作者是没有读过《被开垦了的处女地》的,但她所写的农民们底对于家畜 羊、马、牛 的爱着,真实而又质朴,在我们已有的农民文学里面似乎还没有见过这样动人的诗片。

蕴含大道理的小故事引人入胜;别具一格的散文诗歌让人觉得真是妙笔生花;小小的日记更能流露出真情实感。

最近上海自杀了不少人,多半都有绝命书留下来,可是没有一篇写得很文学的,很动听的;可见黄浦江里面水鬼中并没有文豪在内。这件事对于文坛固然是很好的消息,但是也可见文学家只是种不生不死半生半死的才子了。

古代普通的读书人写不出漂亮的诗篇,他们为科举考试而作的准备局限性太大,他们学的八股文又是如此死板,他们根本不能写出一篇像样的新闻报导或者一张简单的涉及极其庸俗的商品名称的商业短笺,这一点他们不如熟练的生意人,后者轻而易举地超出了这些读书人。

坚持写作,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写成了一本书。读书也一样,读着读着,就可能会变成一个大师。

那些寂寞无知的日子也因为她们的笔触而丰富多彩

我也要用我笨拙稚嫩的笔写下这首卑微的小诗,

dosoivsky的一支笔把龌龊卑鄙的人们的心理描摹得穷形尽相,但是我听说他却有洁癖,作小说时候,桌布上不容许有一个小污点。神秘派诗人总是用极显明的文字,简单的句法来表明他们神秘的思想。

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泼冷水的人。比如我开始写剧本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泼我冷水,说什么“你也就写写情感故事啦,写剧本你没学过。”“你的故事太老套了,没什么意思。”“你卖得出去吗,现在做编剧的竞争这么激烈。”很多编辑希望我老老实实写随笔和生活杂文,我没意见,可是对别人的改变冷嘲热讽,就有点儿没风度了。

抒情是手段,也可以是目的;议论是文体,也可以是口吻,不可能就此简单化地将散文以并排关系分类。

在诗词的世界中,我们可以递过一句句诗去领悟那一位位诗人在千百年所想象和追求的诗和远方。

在接近自然的地方,一个人也更接近他的灵魂。我相信这点。

一本本美仑美奂的着作让我留恋往返,一篇篇言意思携永的短文令我拍案叫绝,一首首短小精悍的诗歌使我掩卷沉思

济慈投入大量心思写中长篇。他认为必须认真经营,给足够的回旋空间才能容得下泉源迸发的想象和丰沛的意象。所以他的长诗《圣亚尼斯节前夕》和中篇《无情女》等晶莹璀璨的半叙事体诗,和他的颂诗一样,是世世代代传诵的珍品,可见他的诗并非只是依凭灵感之作。

常喜欢说一句话,"言由心生,文如其人"。我读诗全凭感觉,喜欢去品味诗的意境,去揣摩作者的心态。月柔的诗,用词全是平常的常用字,没有任何生僻卖弄的成份在里面,这也反映了她的文学修养的深厚。

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沉,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只用寥寥数百字,就把人在宇宙中之渺小的感觉道出,同时把人在这个红尘生活里可享受的大自然丰厚的赐予表明。在这两篇赋里,即便不押韵,即便只凭文字巧妙的运用,诗人已经确立了一种情调,不管以前已然读过十遍百遍,对读者还会产生催眠的作用。

历史上留下来的著作代表着多少代以来一个泱泱文学大国无数文人学士们的无数文学创作活动的主要部分,在他们的文章里也总是有人性的因素,有人们的欢笑与悲哀;在这些著作的背后,也总是有这样一些人,他们的个人生活和他们所处的社会环境,都会使我们感兴趣。

我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固执地写出一篇篇人间的悲剧?这世界上的悲剧还不够多么?"

有趣之处在于,津津有味地一再书写这中学生世界的作家何大草,却已人到中年

海子的诗和海子的自杀使其成为诗人和普通读者所祭奠的诗歌之神,自杀使得诗歌加重了,每一首诗都被悲剧色彩涂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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