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个天体》--我们未曾发现的那些神秘事物的来源之一

2019年4月11日,以色列首个登月探测器“创世纪(Beresheet)”号登录月球。然而,在距离月球表面不足10公里处,“创世纪”号探测器主引擎突然失灵。“创世纪”号坠毁时,却为月球留下了一些东西--特别是一种被称为“缓步动物”的地球微生物,俗称“水熊虫”。它们可以承受极端辐射,酷热,宇宙中的极寒,甚至可以几十年都没有食物地存活。而现在,它们很可能已经“定居”于月球之上。


所以,接下来,难道人类也有幸亲自见证一场因为一系列偶然和必然引起的漫长的进化吗?它们进化到某一天想“重返母星”时,又会看到怎样的人类、打算怎样和那时的人类交流呢?“拜以色列人所赐,现在研究、学习水熊虫语还来得及吗?!”


上述的问句,可以算作一个玩笑。可是,算算地球上千姿百态的生命演化奇迹,只是单从单细胞生物到智人的进化历程,就足以让人发出感慨:虽然生命从来开不起玩笑,却也从不曾对一切环境轻易屈服。所以,我们不倦地探寻生命的本源,想要从一切空间中寻找其他与我们类似的生命体。我们崇拜、缅怀生命蒙昧的初期就已继承的诸如能够繁育生命等本能,却至今难以科学地解释清这些程序的意义。相应的,那些史诗、传说、遗迹······它们难道也只是像智慧生命那样,突然间就出现了,然后,其中为数不少的神迹已经被我们所用,我们却一无所知?难得的文化遗留里,究竟有多少是我们得以重新认识自己的金矿?


本书就提供了这样一种思路:即文化的诞生,很可能也不都是空穴来风,那些文字、壁画之类的载体中,现在看起来都很不可思议的对事物的描述,怎么就不能有大量的写实部分?只因为人类现在依然无法做到、认知到,就觉得我们的先民们只富于无尽的想象力,却不敢设想,那些“神迹”可能都是外星来客的作品吗?就因为我们对银河系掌握的尚且可怜的知识量,就敢断言甚至在银河系里从不曾存在过“第十二个天体”吗?这“第十二个天体”就不能是外星来客们的家园吗?人类经过这么多年,才初步确认智人的生存地点,那么,传奇的苏美尔人的生发之地恰巧与之相近,这难道都是碰巧?苏美尔人以“十二”这个数字,来限定信奉的主神数量、了解到的天体数目,相比于更晚的希腊罗马文明,真的只是巧合?甚至《圣经》里的种种故事,都有颇为浓重的、采自苏美尔人故事的痕迹,不也正与这个文化带很吻合吗(现在他们的后代又“超前”地下了“水熊虫”这步棋,还真是会折腾啊)?······


书中引用了大量的图文资料,从语言语系、艺术作品、人伦道德观念、科学技术、天文历法等多个方面,为地球上的智慧生命的起点,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所以,稍显零散的笔触和角度,读起来令人感到略显吃力之余,更有耳目一新之感,堪称头脑风暴中的“尼比鲁”历经多少个世代的人类生死回归后可能给我们带来的震撼。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它作为“我们未曾发现的那些神秘事物的来源之一”,将来也不只是填补我们对小小银河系的认知的空缺的吧--希望在那样一个“纳菲力姆”的轮回里,人类能收获更多对生命认知的惊喜吧。


PS:苏美尔人(也译作苏默),是历史上两河流域(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中下游)早期的定居民族。他们所建立的苏美尔文明是整个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中最早,同时也是全世界已知最早产生的文明。古希伯来人属于闪族的一种,它在公元前十三世纪时游牧于幼发拉底河流域的草原,公元前十二世纪中叶,进入迦南,就是后来称为巴勒斯坦的地区,当时的迦南人把外来的人叫做"希伯来人",意思是"从河那边来的人"("河"是指幼发拉底河)。根据《圣经·旧约》的历史记载,他们的远祖亚伯拉罕(阿拉伯语发音为易卜拉辛)原来居住在苏美尔人的乌尔帝国附近,后来迁移到迦南(今以色列/巴勒斯坦一带)。他有两子,嫡幼子以撒成为犹太人祖先,根据《圣经》和《古兰经》的记载,亚伯拉罕与侍女夏甲所生的庶长子以实玛利(阿拉伯发音易斯玛仪)的后代就是阿拉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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