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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去了六家借药壶,都没有,好几个人说,可以用铝锅,铁锅不行的话,铝锅更不行。铝锅的表面是氧化铝,氧化铝是两性氧化物(还有一种两性氧化物是氧化锌,还没忘呢)它和酸碱都反应。看看网上卖的药壶都很贵,不值当去买。我猜不锈钢的锅可以,钢是什么搞不清,感觉它和排在氢后面的铜汞银铂金是同一类,子杭老师精通这些。
一点小病,吃药片效果不怎么样,谢谢解忧小木屋友友,给了我一个中药方子,感觉会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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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还有小电屋前很晚种的五小沟花生,剩的种子,没舍得扔,没盖地膜,也没指望它能长出个样,昨天拔了三小沟,慧杰回家正好赶上吃点鲜的,再带点鲜的。
每年国庆小长假慧杰必定回家,这样的话,种一点晚花生很有必要。
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天天算计慧杰结婚时怎么收拾屋子,怎么布置,先是想南屋不用装修,省劲省钱,别人说,不可以,南屋不属于正房,那就把三间堂屋的东西全部清理出去,尤其那个防震床很麻烦,清理出去,吊顶,刮腻子,或者贴壁纸,装空调,我想等他们回去了,再把东西搬回来,可是,床是不能动的,听说起码三年不能动。慧杰回家就说,不上这屋,把东堂屋整理一下就很好,他说的太对了,东堂屋也是正房,单独两间,屋里也没什么东西,就一个大炕,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橱,好收拾。
文杰觉得他又没了地盘,让我把南屋改造一下,开两个后窗通气进阳光,然后成为他的领地,南屋夏天热冬天冷,文杰说装上空调,我觉得没必要装那么多,哥嫂偶尔回家,这地盘还归他。给文杰再盖两间西屋?想想如今人工水泥沙子很贵,没必要化那钱,去邻村看见刚刚重新装修的小超市,有了新的想法,把这三间堂屋东边这间用石膏板隔开,可能石膏板便宜一点,可是镶一个门也是很贵的,转念一想,这个不如用铝合金做的推拉门,用推拉门隔开,不需要的时候还可以推回去。就算不推回去,平时就我一个人在家,这空间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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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玉米差不多了,慧杰说帮我掰,好容易放个假,让他好好休息下吧,等他走后再去掰,又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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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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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五号,十二点多我和文杰去掰玉米,去地里一看颇感意外,下了场雨,看样子刮了风,大部分玉米倒伏,少部分半倒伏,东倒西歪分不清哪沟哪沟了,非常难掰,如果笔直站着,一个下午很轻松地掰完了,这回可费劲了。
我和文杰一起掰,然后我装袋,文杰往车上抱,拉完两趟下起了零星小雨,就赶紧都装袋里,还有二十多袋,分两次拉回家共拉了四趟,一会又下大了,就不掰了,没掰的估计还有三袋。
文杰装车出了个好力,累得不堪,干得够够地了。对于种地的村民,这些活都是家常便饭。
以前我不在家的时候,慧杰帮他奶奶家干了太多的活,数算着慧杰星期天着掰玉米,专靠他装车,这孩出了力了,受了罪了,好在现在工作顺利,苦尽甜来。文杰和哥哥比,没怎么干活,而且物质生活也不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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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六号,去掰剩下的玉米,知道文杰很毛糙,即使玉米笔直地站着,他也会给拉下不少,昨下午我对文杰说,明天我得再找找,估计三十五十地还有啊。
今天我 掰完就两沟两沟地挨着找,真是想不到,找了一百六十个大棒子,四十来个小的,装了整整两饲料袋子。我不能说我就没拉下,肯定有,但是很有限,确实几次三番要下雨,有点仓促,可这不是理由,这小孩毛糙的性格算是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展现。在学习上他也这样,考试时三十看成八十,一看就会,一做就错,学东西浮皮蹭痒,蜻蜓点水。从小就这毛病,几时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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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七号,下午给老爸摘了不少青辣椒,又单独装了一点给小妹,写上个纸条,为什么要如此操作,上次带去那一大包,小妹常去,爸爸也不可能说,一时半会吃不了给她几个,就没有给女儿东西的习惯,哪怕坏掉了,扔了。又给老爸拔了一把葱,煎了丸子装上十二个,又装上半碗花生碎做的白菜,又装上三个石榴,扒了一斤左右花生,让他先吃着,用药碾子碾碎,做方瓜菜,爸爸喜欢这么吃。
送文杰坐上车,回来顺便去把那两沟花生弄回家
胡种胡收,就基本没来看过,最西边颜色深的是苍子,每棵结了太多种子,拔了,全部拉出去扔沟里了,种了这几棵高粱,目的是用它做饭zhou。
去年栽旱稻的地,也种了点高粱,间苗后,一次没去看,孩爸说过让我去苗苗,忘了,长什么样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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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月十三号,八点多去西沟埃看我种的一点高粱。
从北面看去,荒草连天中露出一小撮,像汪洋中的一条小船,被浪花簇拥着。
近前来,从南面看去,它们像弱不禁风的美女。
狂风里摇摆着杨柳细腰,婀娜多姿,美丽的原生态,大自然的杰作,面对你们瘦弱的身姿,主人我惭愧啊!感谢你们顽强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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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月十四号,去社区做完核酸回来顺便去看我栽的杨树,记得去年去看时一片绿意盎然,生机无限,很可爱。
从北面望去,深秋时节的杨树,有苍桑之感
春天那时特别干旱,拉拉秧干干巴巴很小,过来打过拉拉秧,我知道打一次是不行的,还得打一次,可是我再也没来过,夏天雨水那么多,拉拉秧又疯长起来,树南边的小沟也冲得面目全非。去年栽上死了三四棵今年又补上,活是活了,可是坑没填满,站不牢固,树都被拉拉秧和喇叭花秧缠得弯了腰,头着地,想起妈妈曾经说过的话,一处不到,一处不明,确实,我一个人在家,所有的事靠我打理,我好歹应付,特别不能干。真是一处不到一处不明。文杰上学前班那会,我不去接,放了学等不到我,自个站那儿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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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秋天的菜园和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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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月二十一号,昨天去镇医院抓来中药,先抓七副,今早开始熬药,抓药的医生说放一舀子水,也不知熬二遍添多少水,约摸着,把药渣子过滤出来,结果熬了四小碗,看看太多,又放锅里烧了一会,剩三碗多,第一次知道吃中药的滋味,太难吃,这才第一副,就够了,十四天一疗程,还早着呢。熬药前先上南岭摘了些山楂,一村民养了很多牛,水库西花生秧子给了他,他说让我自个去摘,我问什么时候,他说下霜前,因为没时间,或者卖不多少钱,这几年他的山楂就没摘没卖,都豁害了。摘了十斤是有啊,还有好多呢,几十棵树是有的,百度一下怎么储存,说放缸里口味不变,昨天,给爸爸带去一点,想做个山楂糕尝尝。
因为文杰正上网课,下午快天黑去接文杰,最近因为疫情,没有公交车,城里大桥附近修路,不好走,好歹通过了,回来时想想看不清楚不好走就走廊桥,从那直上东,再上南拐,看见我和文杰曾经住过的村子,被几座高楼代替,磊磊和他爸爸都住上了一百二十多平方的楼房。磊磊结婚又离婚又结婚,最后这女的长得还有各方面都比那个强,脾气还和得来,也是托了拆迁的福。曾经我还感慨没有娘的孩子,家里又没钱,恐怕对象难找。人啊,讲命。
这次回家上网课,最少一两个星期吧。房子修好了,准备吊天棚刮腻子,可是要找的人一个星期后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