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卷”

      一大早就有人奔走相告喜讯, “朋友的孩子出生了!”那人唯独不敢看我的眼睛,因为他的工作我替他做了一周。

        我想知道窗前的月亮去哪儿了,竟也成了抬头不可见的稀罕物件。灯还是亮着,问阿默有没有爱过月亮,他漫不经心的“爱过”,好像和震动了一下午的手机有关。

      今天穿了棉衣,到了年纪,竟然有了一种自觉。我想起楼下的猫,还是会担心今天的大风让灵魂无处安放。

        早晨的温水成了一天的安慰,成年人的世界抬手拿起来就能喝的水像精神鸦片。

        下午又一次吃到喜糖也悄然规划自己的婚事,不痛不痒谈三五年,结婚不过是七七八八的麻烦事,最后剩的三三两两。

        听说明天旁边工位来的新实习生叫“猴子”,不知道是否和名字一样,返璞归真。明天起将不再质疑美娜笔尖的人物表情僵硬,因为她说我是模板的时候心还是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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