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昨天看到疫苗接种到了六十五岁以上的人群,这是接种疫苗的第三步,下来就是普通人员,前两步这里也重述一下,第一步是医护人员,第二步是慢性病人和养老机构,老年群体占总人口约三分之一,也是个庞大人群,这三类人群接种完了,就是普通人群,下来的范围就广了,还有一个问题,对于疫苗的认识,现在人们还在讨论,当下讨论主要在疫苗,即疫苗的安全性,现在可以用于注射的疫苗都存在着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扰乱着人们的判断,这种问题过去一直是个小院高墙式的讨论,是专家学术范围內的,可是这次新冠疫情让更多的人看到了疫苗产生的过程,以及这种过程的细节,我这里所说的细节并不是学术的细节,隔行如隔山,就是拿到自己面前也是一片茫然的,我所强调的细节是疫苗成熟过程中的那些弯路,就是各种可以看到的失误的个别事件,即疫苗注射后的不良后遗症和致死事件,还有就是防疫的效果概率,安全性成为悬置于人头顶的那支达摩克力斯之剑,让人心头不安。

达摩克力斯之剑让我想起了那个画面,一群贵族在争夺权利,头顶一支木剑悬在象征权力的宝座的上方,不管是谁坐在宝座上有有一种颈置宝剑之下的状态,这种与权力的张力是相背的预示是权力者不愿意接纳的,这里这样的比喻有点荒诞,但是里面还是有这种线索的,我们重新回到疫苗话题,由于疫苗安全性的不同声音让我们在注射时有所犹豫,这个犹豫就是一个考量,一种打与不打的内心纠结,内心战争,由于和战场的进程的几乎所有元素都是来自于外界,却把内心当战场,如同美国人打仗在伊拉克境內,这种战争的所有的战争承受都是伊拉克人民,这次疫战堪如此般,我们每个人在被一个巨大的疫情阴影包裹着,挣扎着,有种百拳打来肉身抗的悲哀,我想不光是我有这种感受,应该处在现在的世界的大多数人和我差不多,有点任它锤打,不光是我們这些个体存在,还有我们自认为强大的社会和国家也有此感,想起疫情最紧张的时候,我们人类的应对真得是有种草木皆兵的慌乱。

疫苗成了对付病毒唯一的武器,但是这个武器和以往我们概念中的武器不一样,武器的杀伤力是作用于对手,对对手实行物理分切,这是我们一贯的想法,可是疫苗注射是我们把自己认定为武器的它者,并该施力于外物.却注射到自己身上。这场战争的前置,让我想起了.金庸先生笔下的《僻邪剑法》的口诀,要练此功,必先自宫,多么悲哀到悲壮的邪性伟大啊,人的内心动力方向是趋利避害,但是当下的过程,从悲哀列悲壮再到更为严重的邪性,和人內心都是背弛而行的,在这种反向中我们还要体验到壮哉,伟大矣,到此为止注射疫苗也是一种历程,纠结过程中我们的意识中的意在完成一个过程,中国字很神奇,象形字,它的意义存在于字体里,立,日,心,构成为意,日是太阳,没有太阳就没有光明,一片黑暗,意字即在心中立起一个太阳,把黑暗驱离,内心的太阳常常被我们怱视,因为内心之外让我们太弦目了,如此这般发了一通无名的感慨,走到车站,看到口罩上面无数双眼睛,这个世界还是昨天的世界,昨天新增感染三百多人,比之上周的星期一又多了六十人,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恶魔,新冠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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