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对话就是“玻璃奶嘴”让人买单的惯用伎俩

从小不爱看电视,天生对屏幕免疫。当同龄小朋友在讨论水冰月与夜礼服假面时,我在手捧格林童话念给楼下的爷爷奶奶们听。所以从小我就是个不受同龄小伙伴欢迎的眼中钉,显然小区里“别人家的孩子”非我莫属了。

因此很小就清楚感受到人间冷暖,提前理解何为排挤的我,非但没有变成社交恐惧,反倒成了能快速破冰的高手(后来发现是“迎合型人格”)。

我热衷于进入新的环境,恐惧一成不变的氛围。那种死气沉沉,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和周围人是熟人的环境教我恐惧,我有秘密,你也有,这样很好。我在上个路口和小草表白失败了,下个路口已经不是新闻。这让我感到失落因为它和别人无关,也很讨厌随便去说别人闲话的人,它们像电视剧一样没有营养却要求必须被关注般喋喋不休。

后来对谣言也免疫了。开始创建自己的世界。找到了一扇我甘心关上的门,一旦进入我的世界,任何人都无法闯入。写作就是那个世界,有段时间每天写五篇稿子,一旦关上那扇门就不会觉得不回微信不接电话有什么不妥,甚至想过不要手机了也没什么不可。

所以在我的记忆里电视没有任何地位,我对屏幕制品丝毫没有好感,戒掉那些玻璃奶嘴的日子很快乐。“写作是一种引诱。好的谈话是引诱的一部分。如若不然,许多二人晚餐约会何以最终都以上床为结局呢?”-斯蒂芬金

对于对话这点,我只服伍迪艾伦。几乎用对话撑起整个影片而丝毫不觉无聊。最近无意看了个国内的综艺《心动的信号》,几乎是怒关电视,之前看过韩国版的至少能看到人和人之间因为真诚的对话产生的火花和关系的推进,一个本身需要对话的节目,让我庆幸自己不需要依赖这种玻璃奶嘴过活。

你可能感兴趣的:(无聊的对话就是“玻璃奶嘴”让人买单的惯用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