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褪色,可以枯萎,但只要再次见到他,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我真的12点就上床睡觉,那为什么就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事,当时这个故事只写了一个开头,12:40左右,我从床上爬起来,把结尾写了,如果要追溯到七年前,把这个故事完整的捧出来,那一定要去翻看七年前的日记本,,那就实在是太麻烦。那些零碎的无病呻吟的句子,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希望在今后的某一个夜晚会突然回忆起一些事情,就一点一滴的把它补齐。

花旗和鳅儿的故事,我其实很早就在写了,在我写完蓝灯,云泥,秋禾,青树之后,大概是今年的四月,有人笑鳅儿这个名字实在荒谬,莫名其妙,但我却觉得十分应景,认识花旗的时候是我最糟糕的样子,卑微又肮脏到了泥土里,像极了一只小泥鳅,那时候勇敢,横冲直撞,却又过于的稚嫩与青涩,是我永永远远也回不去的纯白时代,爱一个人就坚信是一生一世,可以死心塌地,可以歇斯底里,可以倾其所有。

那时我经常对花旗说:“你知道吗?在我潦倒的生命里,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一直持之以恒的喜欢过你。”

这份情感会因为时间而被冲淡,但却从未发生过逆转,它一直存在并徘徊于我心的表层与心的深处,直到艺考的时候,我遇见了修麋,他奇迹般的颠覆了我对花旗的情感,在此之前,我即便是有了小嘉,也依然心心念念着花旗,似乎之后喜欢过的每一个男孩,身上都有花旗的影子,而修麇是第一个 用他的出现而使我放下了对花旗的执念的人,简直不可思议。

可是尽管如此,一直到大一上学期,我依然会戏谑又幼稚地对花旗说,“你要是敢喜欢上别人,我就买机票来北京,和她同归于尽。”,而花旗却格外清醒的指出,“我觉得你好虚伪,你明明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却还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曾经对花旗说过,会喜欢他一辈子。

在我看来,哪怕有一天我真的不再喜欢他,也要演好这一出“我永远爱你”的戏,所以我当时深情地对他说:“哪怕我确信无疑我的确是喜欢上了别人,但是你要知道我们两个的感情从来都不仅仅是男女之情。就像你说的,我们已经是亲人了。家人对家人的爱,怎么可以仅仅用我们都长大了这件事情来让它有所改变呢。”

我从来都分不清楚什么是戏,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表演,什么是生活,如果说那些话,是因为只是一场表演,所以是如此的虚伪,那可不可以因为我从未分清楚过生活与表演,而使这些话又看起来那么的真实,深情,发自肺腑。

因为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所以我分不清楚,我是在剧本里真实的生活,还是在生活里虚拟的表演,这些都不重要了。

这就是我的初恋,它可以褪色,可以枯萎,但只要再次见到他,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也仅仅如此。


2019. 5鳅儿和她最喜欢的花旗哥哥

鳅儿上一次去见花旗是15岁的时候。现在鳅儿已经17岁了,她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花旗了,思念就像是酿酒,会带来前所未有的甜蜜与愈加浓烈的孤独,而龟儿的这壶酒已经酿了整整两年。

他们其实离得也不远,只是在不同的学校了,但这个世界上的距离根本就没有很远和很近之分,只有你在我身边和不在我身边的区别。

鳅儿有很多次都想,再去见花旗,但是鳅儿始终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可时间拖的越久,鳅却越来越觉得这样花旗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事情,她很想再等等,以最好的状态去见花旗,其可是连鳅儿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

变美?变优秀?她只是一直在努力,鳅儿总说她想和花旗靠得近一点,想成为配得上花旗的人,但她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这一次,鳅儿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离开陶市,半年之后才回来,她就算不离开陶市也未必会去见花旗。





感情里面常常有人会对我说,你可不可以多喜欢自己一点,你可不可以多爱自己一点?直到有一天嘉鱼替我反驳了这些话,这是我们一起总结出来:福福看似主动又卑微,但实际上她最爱自己,他只是在贪婪地利用自己对那些男生的情感,而转化为自己变好的动力。

喜欢一个人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人身上的闪光点,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是取代他,甚至成为他。

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成为了花旗,把他的那份骄傲与清高刻在了骨子里,学习播音主持,练习说话之道,我早已超越了曾经在我心中如同神灵一般的花旗。

喜欢桑桑的时候,我素描画的极好

喜欢修糜的时候,我没日没夜的刷物理题

喜欢水禾的时候,我早六晚九地唱起了歌

被爱的时候我感到幸福,却又变得绵软无力

而爱人却能让我激情满满,充满力量,那是唯一可以抵抗尼采的存在主义的意外。

有的时候我会去试图控制自己的情感,因为有现实的东西在牵制着我,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放弃了眼前的苟且,又谈何诗意远方的呢?

有的时候我会让它肆意的膨胀,那一刻,我只想浸泡在浪漫的乌托邦世界里,但是很清醒,只能是短暂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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