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攒满回忆就是幸福——听空谷讲述她的故事

【加拿大女作家协会】倡导的“说出你的故事”系列活动,高潮迭起,广受好评。截止当前,已完成15场(往期链接附后)。每个故事,是作家创作的心路历程,更是女性的传奇人生。

2021.5.29,第16场,由加拿大女作协终身会员、定居渥太华的空谷分享她的故事。

以下内容根据空谷在作协群的语音分享进行整理。

加拿大女作家协会的各位姐妹们,大家好!今天轮到我说说我的故事。我现在真有些诚惶诚恐,协会里的姐妹们都太优秀了,有才有艺有貌,套用网络上流行的说法就是,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走上了码字这条康庄大道。听过姐妹们讲故事,很开心,很励志。因着郎会长的鼓励,我才像上课被老师叫起来提问似的,全班同学都在围观,脸红,心跳,出汗,来分享我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除我之外全家都是教育工作者的家庭。我爸说我从小每天抱着小说,边听收音机,边做数学题,不知道怎么就混进高等学府,选择了最时髦的专业电气工程自动化。毕业后在一个设计院里做了十年工业电网设计工程师。有一天突然想不通了,就抛夫弃子走上了一条出国的不归路。

我在德国做了一年访问学者,之后开始以每年一个城市的频率换公司,在几家不同的德国公司各工作一年。当时就一个目的,为了能和国内的老公和儿子在国外团聚。为此,五年没回过国,一直在德国坚持着,好难啊!五年后移民加拿大渥太华,家庭团聚,安心了,在渥太华安安静静相夫教子二十多年,现在加拿大一政府部门打工。

渥太华有个名人叫空谷

在渥太华这个村里头,有一个人叫空谷,很有名。你们听听看看这些头衔:加拿大女作家协会终身会员、加拿大中国笔会会员、渥太华箐箐龙舟队队长、渥太华中文作家协会副会长、渥太华山西同乡会会长、渥太华四季诗社社员、渥太华四季苑苑友、渥太华突击队组合队员、渥太华爱乐合唱团团员、渥太华天天合唱团团员。

这空谷呀,戴着这些头衔,就像孙猴子上了紧箍咒似的,忙得疲于奔命,到处打酱油。前几天又被一个组织拉入了理事会成员群,做自我介绍时有人问真名。我说叫马兰。人家一惊:“你就是马兰呀,唱戏的吧?现在我可对上了”。我不会唱黄梅戏,我也不是余秋雨的太太。这样的解释,其实经常有。在渥太华这个村里,大部分人叫我空谷,还经常被人叫空姐。每次被人叫空姐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嘀咕,那正是我的梦想,不会被你们叫得梦想成真吧。

这就是我,空谷,我真名叫马兰,但不是余秋雨的太太,也不是唱黄梅戏的马兰。

从小喜文,为自尊选择了理科

我真正开始接触文学应该是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我爸爸不知道在哪儿忙着还是隔离着,反正有一年我没见着我爸爸的面。我妈妈单位又总在开会。我们一院内的野孩子,可高兴了,基本上不去学校,大孩子领着小孩子满院子疯啊野啊,那时候到处都在挖防空洞,我们就在防空洞里捉迷藏,抓猫抓狗。有一天,有个孩子说,咱们那个图书馆楼贴上封条,大门还用木板给钉上了。这让我们都觉得好奇怪,就想到楼里看看,据说那里头有“毒草”。

可门被封住了,怎么进去?经过一番打探,发现有扇窗户被打破了。大孩子就把我们几个小的架起来钻进去,将插销打开,窗户就开了,我们就都爬进那个楼。进了楼,满楼都是书和报纸,还有种古香古色的味道,这种味道,说不清,但我一直印象很深,到现在对那个味道还是挺着迷的。里边的图书室全部上了锁,楼里住着一位姓侯的图书管理员,我们给他起了外号叫猴皮筋。我们砸他的门说要进图书室看书。估计看我们这帮野孩子太吵太闹,他居然让我们进去了,还带着我们在这些书架穿过来穿过去。那时候我刚上小学,其实也没认几个字。他给我们一人挑了一本书,说:“你们都好好看吧,在这儿看也行,回家看也行,看完了再来找我,我还给你们找”。我记得他给我拿了一本有关医生的故事,印象中是讲一群动物,都有病,来找这个医生看病,挺有意思的。多年后才发现这是一本俄罗斯著名童话家所著的童话故事。我上面的字人不全,连猜带蒙把那本书看完后,他又借给我《中国民间故事》《西藏民间故事》等等许多适合孩子们读的初级读物。

看书多了,有一个好处就是写起作文来特别得心应手。上中学每两周一次作文,我几乎每次作文都是班里的范文,而且在全班朗读。这样,我就总是有种挺自得的感觉,因此喜欢上作文课。那时候的老师特别好,都是从名校毕业。我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应届生,七八级的。当时文科老师劝我报文科,说你作文挺好的,又那么喜欢文学喜欢看小说。理科老师也劝我,你数学物理都那么好,报理科吧。可那时候,文科班的同学大部分都成绩不是特别高,人们就认为文科班的同学都是学习不好的,我那时也就是为了自尊,证明自己不是成绩不好,我说我理科也挺好的,就选了理科。一直到后来我挺后悔的,我其实真心喜文。

有个姐姐,漂亮又能干

我有个姐姐,比我大四岁,她特别聪明,也比我漂亮。我们俩一块儿出去,老有人围着她:“哎呦,这姑娘多漂亮呀,像新疆人一样。”我立在那儿像一个小陪衬似的,而且她从小到大都是学霸,在班里头基本上囊括了各科第一名。她还参加学校的田径队,跑百米老是拿第一,还是乒乓球队的队员、排球队的队员。我记得她踢毽子,那花样在小伙伴们里头也是最高的,跳皮筋也是高手,我就在她这种阴影里成长起来。

跟姐姐一比,我好像什么都不会。我两岁半进了全托幼儿园,一直到七周岁上学的时候才出来。开始每周回家一次,后来在幼儿园得了猩红热,不能回家,住在幼儿园的隔离室。有一天,我姐姐也带着她的小朋友一块儿来看我,那时候她才上一年级。我一看到她,又哭又闹,让她带我回家,后来被老师发现了,把她们臭骂一顿赶跑了。

上大学的时候,我姐和准姐夫每周都会带上一大盒我爱吃的东西到我学校看我。我结婚以后,我姐每周都会来我小家给我收拾家打扫卫生,还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姐就这样罩着我,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我出国。

出国孤独寂寞,家书抵万金

刚出国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断了线的风筝,那时候国内还不是家家都有电话,十块钱只能打三分钟的国际电话,好心疼。我奖学金一个月只有1000块钱,还要付房租、保险、吃饭,所以也特舍不得。那时候普通的一封平信好像要三块钱,而且只能写两三页,舍不得呀。那时候留学生们,都是攒一大堆信,等有人回国才带回去,在国内贴上八分钱人民币的邮票再发给家里。如果家书算写作,我那时候真的是好勤奋,没事儿的时候就写,给爸爸妈妈、哥哥姐姐、老公、儿子、朋友。有时候就异想天开地想,人家傅雷家书可以成名,像我这么勤奋地写家书,没准哪天我这空谷家书也能横空出世,厚泽子孙。我特别感谢我的父母,把我给他们的所有的家信都保存下来,而且都给扫描了。

在国外的日子,除了没我姐罩着,有什么事儿都得自己拿主意,还得打发几个月见不到国人没法说母语的时间。在国外的中国人很少,出了学校,基本上都是洋人面孔。没有手机,互联网刚兴起还不普及。想家想儿子,这些都是我的多发病。

成长于60年代的人,大部分的诗词功底只能局限在背诵几首领袖诗词这种状况。出国的时候,我觉得我诗词不好,就买了两本儿书,一起带到国外,一本是唐诗三百首,一本是宋词三百首,准备恶补自己的不足。但真是汗颜,直到现在,我的诗词也不是特别好,还是在起步阶段,还在学习阶段。这时候,就特别想谢谢渥太华的四季诗社和渥太华四季苑的诗友们,跟着他们学写诗词,特别佩服像叔丁、杜杜,都是神来之笔。

我在德国留学在亚琛工业大学,我在那个所,因为是学电的,还挺先进,开通了互联网,这对化解思乡之情特别有用。我开始学习怎么用互联网。发现每周都有一种电子中文期刊叫华夏文摘,后来又有了新语丝、风华园这些电子中文期刊。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新语丝的网站里有好多海外留学生们自己写的文章,还有各种名著和现代小说,我几乎把里头当时有的书全部都读过了。遇到不顺心的时候,我也会把自己的心情写下来当作一种排遣。这样,我就学会了怎么奈得住一个人的寂寞和一个人独处。

移民生活激发创作热情

我挺感谢我父母让我喜欢上了读书,还有写字。跨世纪的前夕,我终于跟老公和儿子在加拿大团聚,又开始在加拿大的奋斗,从安家、立业、相夫教子,最开始的那些比较艰难的时间,也就熬过来了。

到了2012年,有一天就想,自己经历了这么多,是不是应该写一写,对移民的生活是一种纪录。我觉着我们移民就像一棵树,被移植到了不同的地方,都有一个适应期,都会有一个蔫蔫儿的过程,后来经过风雨,经过适应,都能长成参天大树。我就把自己想写的这个故事取名叫移植,开始每天写1000到2000字,写一段,就跟家人分享一下。我哥哥特别喜欢,他就说,你赶紧坚持 ,我帮你联系出版社。我哥哥真就跟国内一个出版社说好了,将我正在写的一部分让人家看过,人家说行。后来,我摔了一跤,胳膊摔出点问题来。

我这人有时候比较迷信,就想,是不是我这写的老天爷不喜欢,生气了,不让我写,就让我摔了一跤,这到了2013年,就停笔了。之后几年,我哥过几天就来问我一句“你小说呢,什么时候写完?”搞得我有好几年我都不敢主动搭理我哥,我怕他跟我催小说。最近几年,他终于忘了,不再问我,我才开始跟他继续说话。

2015年,渥太华山西同乡会开始办了第一次山寨春晚。我从小就在宣传队里演节目什么的,就当了这晚会的导演,组织了一批山西老乡们唱歌跳舞演节目。里边儿有一个最有意思的节目叫三句半,我们小时候经常演的,基本上都是开场的热场节目。我就根据移民生活写了几个逗乐儿的三句半,挺受欢迎,这可能也算一种写作吧。就在山西同乡会,我认识两个很有名的山西老乡作家,一个是杜杜,还有一个是笑言,这两个人对我的码字生涯影响非常大。

2017年,渥太华的四季诗社的创始人之一张海燕律师邀请我去帮他做宣传,四季诗社要准备办一个庆祝加拿大建国150周年的大型诗歌朗诵会。那一年我刚刚丢了工作,在家赋闲,就答应下来。开始采访赞助者、导演、演员,跟着一群做义工的文友们写文章,为朗诵会做宣传。这个宣传在渥太华激起很大反响,这也可能是我码字生涯的另一种开启吧。

2018年,笑言组织了几位四季诗社的成员成立“渥太华中文作家协会”,我很幸运被拉进来。在这里,我们是组团定期写文章,互相鼓励互相帮助,写完作业后,大伙儿互相校对,提出建议,都特别认真。我们把这个过程叫做“吊打”,就是吊起来让人打的意思。通过这几年的“吊打”,觉得自己写作确实是有了很大提高。在这个过程中,我特别想谢谢的是杜杜和叔丁,还有,鼓励我写下去的合唱团和龙舟队的团员、队友,都是我故事的热心读者。他们有时候拿我调侃一下我故事里的老那怎么样了。还有一次,挺有意思的,在街上碰上一群刚刚下跳舞课的大妈,也不认识,里边儿有一个人问“你是空谷吧?",我说"是啊",她当时那个激动的就跟粉丝见到崇拜对象那样:“哎呀,你的老那系列我可喜欢了,你每次出新故事我都会看”。这些都是给我继续写下去的莫大鼓励。

这样,我就跟着这些朋友还有喜欢我的这些读者们,在文字这条道上,跟乌龟一样慢慢爬着,也就爬起来了,有一点小小进步。我特别感谢我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还有遇到我的这些贵人、朋友们,在写作中抒发了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在写作的过程中与朋友们相遇相知。

最后想说一句,姐妹们,能遇到你们真好!谢谢所有在我一生中,帮助我,给我鼓励,支持我,让我享受人生的所有人,谢谢你们!

结语:人生攒满回忆就是幸福

优秀的写作者都是讲故事的高手,在空谷身上完全应验了。听着空谷的分享,就被她一个个独特故事深深吸引。空谷在幼时因祸得福,进入图书馆饱读书籍,加之天资聪明,文理皆强。本来顺顺当当,突发奇想,独闯海外,深藏心底的文学热情被激发出来,又幸得渥太华文友“吊打”历练,创作水平进步显著。空谷会讲故事,也会写做事,所著的老那系列作品深入人心,广受喜爱。空谷多才多艺,更将旅居他乡的平淡岁月过得丰富多彩。空谷的人生,就由一串串美好且有趣的故事串联起来。人生攒满回忆就是幸福。感谢空谷的精彩分享,也期待欣赏到更多作品。

附1:会员感言

grass :一起床就听到了你的故事,首先是被你温柔的声音打动,觉得群里姐妹们怎么都是这么好听的声音呢。渐渐被你的故事牵引着,随你走过精彩的人生轨迹。听到民间故事那段,那也是我的最爱。羡慕你有个无所不能的姐姐。这辈子没有亲姐妹是我不能弥补的遗憾。佩服你只身闯天涯的勇气和凭一己之力彻底改变家庭生活的能力!和你一样,为结识群里的姐妹感到幸运。没想到你的歌声和说话的声音很不同,谢谢分享!

叔丁:虽然你的很多经历我都知道,还是很有感触。首先跟在姐姐阴影里生存的小伙伴抱抱,与我心有戚戚焉。BTW,看你后来跟姐姐的合影,我真觉得你比姐姐漂亮。2012年就开始打算出书了,这个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胳膊现在没问题了吧。其实我对空谷的印象就是:一,太爱读书了就是个book worm,都没有你没读过的书。我还天天追脑残剧,而你天天读书,you are what you read,这句话绝对不是空话,你的阅读,会在你笔下不自觉地流露出来。二呢,就是你是天下最牛的打酱油,每次每打次酱油都是大手笔,社区活动家,社团领袖,都是你呀。打酱油的老那系列小说也根植于渥村移民土壤,是我喜欢的资深移民故事。我跟空谷的缘分很奇妙,说不清,就是投缘。另外还有个小感慨,听你提起你刚到国外后的思念国内亲人,所以读中文读物聊以解乡愁。我忽然意识到,我似乎就没有过乡愁,就是个另类海外华人,所以出国后有近20年处于中文空档期,除了在VCD上追过不少国内电视部。

郎莉:又一道极光横空出现。你是又有才华又有福气,从小就有良好的学习环境,又有父母和姐姐无微不至的关爱,这些都是我可望而不可得的。如果你就是一个享受家庭温暖,只是享受而不付出的乖乖女,就不是今天的空谷了。喜欢你积极上进的进取精神,一个人独闯海外,为自己为家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同时钦佩你多才多艺,能歌善舞,上山下河,划龙舟,攀高峰,唱歌跳舞样样精通。写作首先是做好人,你有一颗感恩的心,心中有爱,难怪老那系列深入人心,人人喜爱。喜欢你的文笔接地气,朴素流畅幽默搞笑,那婶太可爱,给狗起名字一语双关,太有意思了,笑死人不偿命。加油,期待发表更多好作品。

锦楠:你太会讲故事了,生动幽默。昨天晚上听了,今天又听,八九十年代留学德国可是很不容易的事,出来的都是真正的精英。一人独闯海外,为家人铺路架桥,专业之外还有那么多爱好,你不仅是精英,而且很懂生活的情趣,对一切喜爱的事物充满热情。所以不奇怪你现在拥有那么多的身份,在各行各业都当老大。感觉你是一个很飒的女人,能量超强,而且拿得起放得下,能粗能细,啥都难不倒你!

彼岸晓吾:我回听了你的分享,最欣赏的就是你的豁达和幽默,那种调侃自己的睿智,美篇里的文章也读了几篇,喜欢你回忆童年的点点滴滴!感恩遇见!期待着你的新作!

索妮娅:回听了你的故事,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家人。父母兄妹的一直爱护。也赞你走出舒适区,在国外独自奋斗的勇气精神。开朗谦虚,对写作的热爱,让很好你融入文学和其他团体。祝你越走越长远,越精彩!

Lucia 张露霞:刚刚回听了“你的故事”,一个在家人呵护下长大的你,也可以独闯天涯,干一番事业,实在是令人佩服。爱好和熏陶成就了今天的你,多才又多艺,唱、念、作、划,无所不能。你的作品展示着你的人生,你的生活充满阳光️,你的文学之路会越走越宽广……

附2:加拿大女作家协会“说出你的故事”系列活动链接

【1】2021.2.20 由 Dr.Guo拉开序幕(不设限的人生精彩无限——听Dr.Guo分享她故事)

【2】2021.2.21梅香进行第2场分享(浴火重生后的美丽绽放——听梅香分享她的故事)

【3】2021.2.27 第3场,由Grass带来她的故事(眼中有书,心中有梦——听Grass分享她的故事)

【4】2021.3.5 第4场,由来自新西兰的会员Thebookworm分享她的故事(记录生命的声音——听Thebookworm分享她的故事)

【5】2021.3.13 第5场,由香莲在2021.3.13 分享她的爱,她的梦(都是文学惹的祸——听香莲说出她的故事)

【6】2021.3.20 第6场,由来自华盛顿的会员彼岸晓吾分享她的文学梦及精彩纷呈的人生故事。(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听彼岸晓吾分享她的故事)

【7】2021.3.28 第7场,由协会终身会员、坐标澳大利亚的经年鲤畅谈写作之路。(牛奶、抹布和日记本——听经年鲤畅谈写作之路

【8】2021.4.4,第8场,由会员石晴讲述她如何在商海打拚二十年后,重拾文学梦的故事。(用文学点亮梦想——听石晴分享她如何重拾文学梦

【9】2021.4.10,第9场,由坐标斯洛伐克的会员玉扣子畅谈写作之路)。(写作,让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听玉扣子分享她的文学之路)

【10】2021.4.17,第10场,由笔名为“理解”的协会会员畅谈文学创作的心路历程。(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听理解分享她的心路历程

【11】2021.4.24,第11场,由协会终身会员、坐标德国的锦楠分享她的故事。(从非叛逆少女到合法想象的大妈——听锦楠分享她的故事

【12】2021.5.1,第12场,由协会会员、居住加拿大阿尔伯塔省卡尔加里市张露霞(Lucia Zhang)分享她的故事。(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听张露霞分享她的故事

【13】2021.5.7,第13场,协会副会长暮荣司徒分享她的故事。(文学是流淌在身体的血液——听暮荣司徒分享她的故事

【14】2021.5.15,第14场,由女作协终身会员、定居渥太华的才女叔丁分享她的故事。(写作,爱哭的小女孩的自我救赎——听叔丁分享她的故事

【15】2021.5.22,第15场,由女作协会员、定居温哥华的传奇女子门玲分享她的故事。(人生是一曲传奇赞歌——听门玲分享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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