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the OJ。

打热水时,路过楼梯拐角,停下来逗了逗水缸里懒散的金鱼,它眼睛像是在人海逃难,一旁的风跑过走廊肆意撒欢,奈何它被困在玻璃罐,掀不起一点儿波澜。

不自觉地想起前日的OJ,在不到五个钟头的时间域中,如过山车般戏剧性地游遍了各种情绪的顶点。也明白了,从疲倦涣散到踌躇满志的距离,或是只是缺了“int”到“long”的转身。

然而想认真思考问题时,感受到的却是神经末梢早已枯萎的荒芜,像是伏地三秋的线路,落满了岁月的尘埃,不导通,还易热;又像是年久失修的木桥,经不起丁点儿推敲,岌岌可危,似乎片刻间就会崩塌。

“用进废退”这个古老的定理再一次华丽地完成它的客观规律。

“大部分人的努力程度还没有达到要比拼天赋的地步。”

很多时候站在楼上看着走向不同方向的人群你冥思苦想,还是不能哪怕甚微参透这套虚实幻灭交叠相续亘古运转不息的秩序,太多形式化的描述,优雅的公式符将弱小的新奇包装的面目全非,好似迷雾寻踪,可星星无法逃离夜空自燃,焦躁的虚荣沉迷于困倦耳畔,回首恍然,你也真假参半,不再管,反正流出的都是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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