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农历年八月尾佳期正好,各处有女儿待嫁,我妈娘家的亲戚方有位姐姐要做媳妇,正好国庆节她就带着我去吃酒。

办事一家正好在我外婆家下方,在要开饭前一个小时左右我要带着三个小表妹和一个表弟到办事大舅家玩着,无非就是一群人坐着聊天,然后大人一一介绍小孩和长辈,一众的姨妈舅母让人昏头。时间很好消磨,闲坐着嗑瓜子剥糖果,拉好小娃任她们不夸张的胡闹。临近饭点,小孩们也不去摘竹叶喂牛羊了,几个依次靠墙坐好,等待落座。

在莫名其妙的等待中,几个小表妹的妈妈拿来炸鱼肉分给她们吃着,全然没有理会我和一旁的表弟。她们吃着正香,另一位姨妈又亲切地来询问是否还要,也是无心理会我和已是初三的表弟。小表妹们边吃我边提醒小心鱼刺,待吃完我去拿毛巾给她们擦手,没人详细地命令我要怎么做,就像树叶生长和飘落那样自然,年纪大的就要关心和照顾年纪小的。

我恍然知晓,不是什么偏见,任谁都不会再细心从厨房拿来鱼肉看我满足地享受,这是小孩子的优待,即使他们贪心地还想要两大块,大人们也只是称赞他们胃口好。和大多数人小时候一样,我也有特殊对待,可以偷吃用来招待亲戚的菜品,似乎人更易受不被直接允许的行为的吸引。一代代人都像这样,孩童时可以无所顾忌任意享受,长大后,就明白这些都不容自己再去沾染,大人们会觉得愚蠢,而我们都想树立一个好的形象。以后我们会受这些影响去温柔地对待更小的孩子,就像社会中无形的准则,每一个社会中的人都自觉遵循、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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