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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了。离校之前,我陷入了自我狂欢的圣地,寂静无人。最终,我离开了这里,回到我们的教室,一个文科楼二区的角落。

一入教室,才发现子龙带着所有人跳了好几场舞。领舞的是一位我没见过,但是意识上很熟悉的男老师。和同学们商量了片刻,男老师就走出教室了。奇怪的是,这间教室愈发朝餐厅大堂的方向发展,几根形状奇怪的天然气线游走在这个空间的每个角落,桌子们也不听使唤,纷纷换上了桌布。棕色皮肤的矮个男人从厨房走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竟然是那位舞蹈老师!我心中的无名冲动逼得我啃了一口手边的天然气管线。子龙正和我讲述班级跳过的和还没跳的舞蹈。同学们都很兴奋,直言寒假的快乐。天然气并没有从管中跑出,管子空空荡荡,徒有其形。老师让把天然气管放下,并告诉我下场傻傻的舞蹈缺三个扮傻的舞者。我才发现我们班的跳舞少了摄像的人,问了一圈也没有结果,只能拿上华为手机,随时待命了。刚刚咬坏的天然气管的缺口此刻已经不知道走向何处,扮演傻子舞者的吴子龙和老师再次回来,找寻剩下的舞者。我趁他们回来前又咬了几口天然气管。

狂欢派对在最后两位舞者离开后骤然结束,大家欢呼着寒假的到来,一个接一个的从门前消失。我突然见到了一位拿着羽毛球拍的同学,一问发现是同样转专业进入法语系的学弟,聊了几句就离开了。我始终疑惑寒假为何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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