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题外话:白鸟的年纪相当于人类的16岁,不过兽人一般14岁就算成年。狮子现在的身体的话是24岁,芜湖!不过没事男人30还是一朵花,何况才24。】
白鸟从一团乱的床上起来,喉咙好疼,他忍不住地捏住嗓子,他的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脚尖刚碰到地面身体几软绵绵地摔在地面上,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疼得要裂开一样,这么一摔他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嗯……”狮子在床上翻了个身醒过来,看着白鸟又是关键部位朝向自己的姿势跪在地上,立刻被刺激的清醒过来。
“嘶,我的——【消音】好痛。”白鸟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狮子默不做声地看着他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地上,白皙皮肤上布满吻痕和牙印,红白相间的。腰间两侧还有被捏得发红的印迹,中短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有几缕几缕地因为某种粘稠的液体而粘在了一起。
真是让人食欲大震的一幕啊。
白鸟应该是察觉到身后人的视线,一转头就看见眼神如狼似虎的狮子立刻抽起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红着脸骂:“你TM的看个屁!还没看够吗!”
还真的没看够。这句话狮子不敢说出口,手里扯着床单不给白鸟,因为就这么一张被子啊,给了他自己不就赤条条的?别说衣服了,早就不知道丢哪个犄角嘎达去了。
“松手!”白鸟喊。“不行!”狮子憨憨对吼。
“等等!你怎么带着我的项链?”狮子突然注意到白鸟的胸前竟然带着自己穿越过来就不见了的星型项链,用力地把被子拽回来,白鸟就被被子带了回来,扑到床上。
白鸟扑回狮子的怀了,这个憨憨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地哄几句就直接上手要去解开他的项链扣子。白鸟也是马上反应过来,伸手把狮子的手和项链一起扣住,喊:“什么你的项链,这明明就是父王和母后留给我的!”
【“白鸟……“
巨大而雪白的羽翼张开,自己的双亲在白鸟的面前化为巨兽的形态,把白鸟与一大窝颜色花纹各异的蛋盖在一片雪白下。
外面的世界也是一片白茫茫的,而这里却十分的温暖。
“父王,母后!你们在干嘛……“白鸟裹着厚重的袍子,原本被寒冬剥夺去的知觉渐渐地回来,睡意却更浓了。
“白鸟,这个给你。”父王用鸟喙钳着那条象征飞鸟一族的项链挂在了白鸟脖子上,那双由蓝过渡到金色的眼睛里是不舍不甘的悲戚。母后在一旁不敢看他,身体不知道是在大雪中冷得发抖还是情绪激动的哭泣,流出的泪水被冻成冰珠子砸到白鸟的脸上,把白鸟涌上的困意压下去一点。
”父王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你不是说以后我正式成为王才传给我吗?“白鸟不明所以问。“你们为什么快回来!“
双亲摇了摇头,白鸟突然明白什么,挣扎着起身要变形,但因为身体真的不太好又站在光滑的蛋面上,一个跟头摔倒了撞到了额头,晕了过去。
“白鸟你是我们的希望,一起要活下去。”迷迷糊糊地父王的声音和外面的风雪之身渐渐地归于平静。
梦里,高贵美丽的母后抱着还要年幼好几年的白鸟躺在被暖冬午后晒得暖暖的贵妃椅上,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唱着老掉牙的摇篮曲。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篮摇你
快快安睡
夜已安静 被里多温暖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臂永远保护你
世上一切 快快安睡
一切温暖 全都属于你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爱你 妈妈喜欢你
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 妈妈都给你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爱你 妈妈喜欢你
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 妈妈都给你
睡吧 睡吧 亲爱的小宝贝”
母亲的声音温柔动听,是每一个孩子最好的安眠药。
白鸟在睡梦中笑着流泪了。】
“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人!就连这点东西都要夺走吗?!”白鸟因为反抗而被狮子一个手肘压在床上,身体不能动了只能无力的哭着咆哮。
他不是那是让人可怜的哭泣,而是带着让人生畏的愤怒,对自己还有对加害者的愤怒至极而哭吼出来。
狮子一下子愣住了,就这么一个走神,白鸟抓住他手臂一拧。狮子的手臂发出骨头错位的声音,疼得他放开了白鸟。白鸟抽起压在被子下昨晚束腰的丝带,缠上狮子的脖子嗖地一下收紧,又一脚把狮子踹翻,再一个膝击照顾到狮子的胸口。白鸟单膝跪在狮子的身上,把我全身的重力都施加在这个连反抗都来不及都人上。
白鸟的眼里都是恨意,五官也因为冲天的愤怒而狰狞扭曲。他拉扯着那条银边金丝带,狮子脸部发紫发红地四肢乱舞,粗壮的手臂在混乱中钳住白鸟白皙滑嫩的手,不管上面的淤青和咬痕,也是死死的往回拉。狮子也是很生气地回喊:“你撒谎!这明明是!明明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我的!”
【“狮子!”那个人的容貌已经迷糊得分辨不出,他说话的时候鲜红的鲜血从嘴巴流出来。那人原本是面对面靠在自己身上的,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把身体抽回,腰间是一道贯穿身体的剑伤口,源源不断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他雪白的内衬。
那个星型项链在狮子的胸口晃荡了几下,这段没有来由的记忆里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滔天的悲疼,嘴不收控制地喊出对方的名字。
“……”自己说了什么?狮子的声音被咧咧的寒风掩盖过去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不可以受伤!他不能死!他要好好活着!
视线拉近了站在悬崖的那个人,狮子拼命地想看清那个人的样子,但都还没看清楚,身体就抬手把他推下了悬崖。
”狮子!……“那个人很快就坠入深不见底的裂谷,最后的话语却久久地回荡,反复地强调着一件事。
对不起,我爱你啊!
身体在寒风中冷得浑身打颤,剑从手里掉了出来,上面的血还没干透,正顺着剑身往下流。狮子蹲了下来,不管不顾对着面前的裂谷开始嚎叫起来:“啊——啊啊啊——”
风挂起的巨响和他如狮吼般的哭声相比竟然弱势下去了,但已经在不知疲绝地挂着,不久竟然下起了雪,就像天地都在为这位失去了挚爱的狮王哀悼。】
“死!你给我去死!你们都要去死!”那个人的声音渐渐被白鸟歹毒的话语代替,丝带在两人的拉扯下紧绷得如线一样。
“蹦——”最终这丝带还是扯断了,白鸟往后一倒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狮子用右手钳住双手举到头顶,小腿打横压住他下身,左手扣死在白鸟细皮嫩肉的脖子上。
只要狮子一用力他就能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兔崽马上见阎王,事实上经历了刚刚被白鸟偷袭的事情,狮子身体好像有那么一点东西苏醒了。刚露出冰山一角,就是扑面而来的血腥气与戾气。在这奇怪异常的情绪下,此时他并没有愤怒,而是兴奋和激动得热血沸腾,他掌握着身下人的性命,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白鸟起初还很不老实地挣扎,但在对上狮子那双血色缠绕的眼睛的时候吓得动也不敢动,任由身上的人渐渐地收紧五指,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涌来,瞳孔放大。
“王!”卡卡一打开门,就看见狮子这幅鬼样子急切地喊住他。后者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后背惊出一声冷汗。
“怎么了?”龙骨在卡卡的身后走进来,看见一屋子的狼藉和发愣的狮子与握住自己掐的发红发紫脖子大口大口呼吸导致剧烈咳嗽的白鸟。
“怎么了?”龙骨在卡卡的身后走进来,看见一屋子的狼藉和发愣的狮子与握住自己掐的发红发紫脖子大口大口呼吸导致剧烈咳嗽的白鸟,问狮子:“可是惹怒了王?”
“他想杀了我!”狮子恶人先告状,也不知道刚刚是谁掐着对方的脖子不松手。卡卡一听,在龙骨愣神没来得及住他的间隙,嗖地一声拔出收在腿上的象牙小刀冲到白鸟面前,眼看就要手起刀落了结他的小命。
就在卡卡把白鸟按住,要刺下去时龙骨和狮子一人拉住他的手臂,一人抓住刀身,狮子的血顺着刀身滴到了白鸟的脸上。
“王!”卡卡立刻把刀拿开察看狮子的伤口,皮开肉绽的。龙骨马上跑出去对着路过的侍者喊:“快!叫博士来!王被毒牙伤到了!”
“没事,不用那么夸张,你看伤口都开始愈合了。”狮子现在的身体对伤口的痊愈很快,他举起手掌给龙卡二人看,龙骨抓住他的手抽出一把铁制小刀又把他手心割破了,快到狮子都来不及反应只能吸了一口冷气。
“卧槽!龙骨你干嘛啊!”狮子又见龙骨挤弄重新裂开的伤口把鲜红色挤出来,还在上面撒了一大层刺鼻药味的粉末。“王怎么可以去接毒牙的刀?这刀是淬着毒的!”卡卡把白鸟五花大绑确认他没有行动能力了才放心。
“什么?”狮子眼前一阵发黑。他就是帮人挡个刀怎么把命也给搭进去了?“能解吗……”说着狮子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
……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被分成无数股光柱在森林布满落叶荆棘以及野草的土地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想星星一样的光斑。灌木丛嗖嗖地作响,一直雪白红瞳的兔子跳了出来,拿起地上的胡萝卜咯吱咯吱地啃起来。
突然一阵红色的风窜过,兔子也跟着不见了。再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红色的狐狸,他正是布置了这个胡萝卜陷阱的罪魁祸首,兔子正在他嘴里攒动四肢,狐狸眼里寒光一闪,尖牙噗呲一声刺入了这个雪白生命的抱紧。
“叽叽叽——”兔子的声音很小却很凄切,随着狐狸叼着半死不活的它慢悠悠地往自己的终点站走,这只可怜的小兔子渐渐的不在动弹。
狐狸穿过一片灌木,再出来时已经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他顶着一个平菇头的发型,周围的人也叫他平菇。平菇手里不仅有刚刚的兔子,还有一篮子的蓝莓和蔬菜,这些就是他半天来打猎的收获。
“平菇哥哥!你回来了!” “平菇哥哥!” “平菇,打猎顺利吗?” “平菇,你看我打猎的!我今天去抓了好多鱼。”一回到自己的小部落,平菇就有种众心捧月的感觉。他们是一群赤狐,在平菇出生之前就定居在这里了,这个食物充裕气候事宜,他们在这里生活的很快乐。
“平菇,卡卡他又在偷吃!”做饭的时候,身旁的小伙伴告诉平菇卡卡这个调皮鬼又在搞事情了,又开始每日一训弟弟。卡卡嘴上说没有下次,也就是说说而已了,气得平菇抽起饭勺就砸过去。旁边的亲朋好友纷纷起哄嬉笑,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每天重复一样的工作与生活,平静而安逸,平菇对现在的生活感觉十分满足。
但是,有些人就是能那么轻轻松松地打破你的美好意愿,把你推入万丈深渊里。
某一天,森林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平菇哥哥,天上的那些是什么啊?是人吗?”比自己更加幼小的孩童扯着平菇的红衣裳指着天上黑压压的像一片被狂风打过来的黑云问。那些人的双臂长着羽毛的穿着白色同一制服的,以极快的速度逼近森林的边际。
“我去看看,你回家叫卡卡和大人他们小心一点。”平菇说完就变成一只轻巧的狐狸蹦了出去,一路上越来森林的其他动物与自己前进的相反方向逆行逃走,起初只是一些弱小的动物,这并不是在责怪这些可怜的小家伙的软弱,每个生命都有权利保存自己。之后在红色的狐狸身边跑过的动物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强,不乏老虎豹子一类的。
他们也逃走了,到底怎么了?平菇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他的脚步却更加急促。终于在奔跑了半个多小时,平菇与那一群人潮中的一小波相遇了。
那些穿着雪白的衣袍的人,拥有和组群里知识渊博的年长者诉说过的美丽故事里天使一样的羽翼的人们啊,他们正拿着恶魔的利剑,脸上挂着嗜血残暴的疯狂笑容,把这一片乐土打入永恒的地狱之中。
“救命啊!啊——” “不要!不要杀我——”
这里是兔子的部落,森林那么大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们狐狸一族,他们几个部落在几次大大小小的争端之后互相拟定了互不侵犯的条约,但如果在公共区域或者踏入他们领地则是适者生存的法则了。
房屋倒塌,无法浇灭的火焰在残檐断壁上狂妄地跳着火辣辣的舞蹈发出滋咔滋啦的开裂声。空气中是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和烧炭味平菇嗅了嗅马上捂住自己想打喷嚏的鼻子,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开膛破肚是尸体,个个死相惨状。居民们被砍杀虐夺侵犯的惨叫声、哭泣声、愤怒地咆哮声,混乱又有别样的谐和性,为火焰的舞蹈添加了讽刺而美妙的色彩。
“你要干什么——”离平菇最近的一处废墟里传来一个小男生的声音,平菇连忙跳过去看什么情况,一看就觉得脑子哄得一声炸开了。
只见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正把一个身上衣服被扒的精光的年幼的少年按在地上,另外两三个人则解开裤腰带,露出不堪入目的某一部分器官,笑得一脸猥琐狰狞。为首的男人还一脸头疼地说:“所以才说你们走兽一族是低等落后的一族,雌性竟然都是兽型的。要不是看你们这些兔爷们还能下得去手,不然那能让你们爽一把啊哈?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就是啊!” “所以说,他们走兽一族就活该啊!” “就是,占着这么好的资源环境却只会贪图享乐,真是庸人!”其他人笑着回应,他们又抓了其他几个兔民,也是同然的扒的赤条条的按在地上。
“救命啊——”最初的那个小男孩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个不可描述的东西堵住了嘴,另外几个男人见状也围了上去。
平菇躲在一边不知道应该捂住自己的哪个感觉器官。捂住耳朵,他能看到那个男孩被折磨的残状:捂住眼睛,他能听到男孩的咒骂声和求饶声还有那些男人发出的厌恶的舒适的声音。
过了很久,这里安静了,但别处却热闹起来了。平菇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像筛糠的箩筐一样抖动着,呼吸紊乱,他在害怕。
平菇从掩体之后走出来,为了方便隐藏他刚刚是兽型的,他变回人形脚步飘浮得来到那个首先遇害的男孩面前。平菇蹲了下来,那个男孩的眼睛是很漂亮的红色,和他已经破损不堪的下体流出的鲜血一样红。他的眼睛像两片只是反光的镜片,平菇这只狐狸蹲下来了也是波澜不惊地在往外渗水而已。
那是眼泪,还只是因为哭久了身体已经习惯了地自我排出?
“你一直在那里看着吧,我知道。”男孩对平菇说。“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种情况谁也无能为力,只是我倒霉,我们这些人倒霉而已。”
“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说着说着男孩咽了口唾沫,他沙哑的声音像砂纸一样咯噌咯噌地磨着平菇的胸口,平菇很难受,虽然他们兔子平时都是他们狐狸的猎物,但悲伤跨越了种族的隔阂。平菇开口问:“谢谢你,我能做点什么嘛?为你。”
“杀了我吧。”男孩深吸了口气,平静地说。“杀了这里我所有的兄弟姐妹。”
“……”平菇握紧了拳头,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不用管我们了,你走吧。”男孩转过头不再看平菇。“回去吧,你的部落更需要你。”
“再见。”平菇起身走了几步,看见几朵还没被火焰波及的白色雏菊在风中不知情况地微微摇曳,就把它们摘了,走到男孩的面前,放在他的胸口,又再次说了一声再见。
然后他转身往自己的部落跑,路上接连遇到几个其他的部落的残骸他也没工夫去看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族人的安全!
“唔——”刚赶到,就看见卡卡被一个脸上眼角位置和手上布满蛇鳞,耳朵上却长着羽毛的男人掐住脖子高高地举起来。男人的面前是自己族群里的青年壮丁,身后事一群虎视眈眈的军队。
看见卡卡被这么对待,作为孪生兄弟的平菇马上一股气血上来,大喊着放开他就冲了过来。长着蛇鳞的男人的头发批到一边,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但这个人看起来却很厚重。平菇冲过来已经是速度快得其他人都看不清地量出利爪的手直奔他的颈动脉刺过去,他只是轻飘飘的躲开然后把卡卡往旁边一丢,左脚作为支撑,身体旋转了一个合适发力的弧度,右脚抬到与腰同高,一扫把扑过来的平菇踢飞出去。
“咳!哇——”平菇的后背撞到树上,胃部一阵反酸当场吐出了今天的早饭和血。
“毒牙,好样的啊!”他身后的手下复合他精彩的反击,毒牙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对面前的红狐狸们说:“这片森林已经被我们飞鸟国纳入了,请你们快速地离开,不然我们就要采取措施了。”
“放你娘的狗屁!”卡卡龇牙咧嘴地吼,充分发挥他的流氓本色:“怎么不把你老婆让出来啊!”听得一旁脑袋嗡嗡作响的平菇脑子更疼了。
“我没有配偶。”没想到毒牙还一本正经的回应了,这倒是轮到卡卡语塞了,只能恼羞成怒地喊:“谁管你!”说着又扑上去和毒牙打了起来。
平菇冷不丁地加人了战斗,一爪子下去差点就让毒牙的眼睛废了,毒牙的鼻梁上瞬间多了三条血淋淋的伤口。毒牙嘶了一声,转头甩起胳膊把平菇甩了出去,平菇灵活地跳开了,单脚踩地之后又重新跃起,一脚踹到毒牙背上。另一边卡卡一个蹲下扫腿,脚掌卷着风踢到毒牙的脚踝,毒牙的身体颤了颤,在两兄弟的夹击下有些叫架不住了。
“毒牙。”突然一个披着白袍的女子推开人群向前走了一步,把兜帽一摘是个头发扎成团子样子的女人。
“团团。”毒牙这么叫那个女人,后者皱起眉头,用手里的法杖敲击了一下地面说:“再这么吊儿郎当可是要受罚了,不要手下留情。”
“好。”毒牙听话地说着,身体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猛地把平菇和卡卡打飞出去,摔回了狐狸堆里。
“哥,上!”卡卡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准备再冲上去就被平菇拉住了:“不对,他气息变了。”然后对身后还有战斗力的青壮年小声地说:“等我和卡卡先上迷惑他,然后大家一起上,其他没有战斗力的就马上逃。”
“来。”毒牙摆出架势,对平菇和卡卡勾手,两兄弟相识点点头,以毒牙为圆心两人形成一个圆的直径围着毒牙绕了一圈,身后的伙伴渐渐地把他围住在平菇一声令下,所有的狐狸就像跃出水面的金鱼,往毒牙身上扑。
十分钟后。
”咳咳……”卡卡在一旁的地面仰面朝天地躺着,额头破了一块在慢慢地往外渗血,人已经不省人事了。平菇浑身都疼得要死,小腿和右臂都骨折,脑袋也不知道哪里破了流了半脸的血,他趴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毒牙把一个弱小的狐狸的脖子卡兹一声拧断,然后把它像个坏掉的玩具丢弃在一边。
不是叫他们打不过就走吗?怎么全部都上了……平菇捶打着地面,愤怒地大喊大叫:“啊啊啊——”他已经愤怒得无法发出正常的言语了。
“毒牙,那两兄弟还没死绝。”手下提醒道,毒牙看了眼平菇,平菇立刻警惕地爬到卡卡身边展开手臂把他护在身后。
毒牙向团团投去视线,后者耸耸肩表示你随意。
……
平菇从舒适温暖的床醒来,看看窗外的天色他应该是起晚了。平菇立刻跳下床去洗漱和整理仪容了,作为王的左膀右臂他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作息,今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梦到了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
遇到王之前的事。
平菇看着镜子里空了一个眼球的自己,抄起一旁的假眼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