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06串 读书会

195-196
一个例子:笑话
笑话就需要语境:相同的或类似的文化背景,经历,观念,当下的社会现实和问题。
譬如前苏联的黑色笑话,在美国就不会流行。戳中敏感点,是笑话,或公众话题的基础。

195
缝衣服的例子。指出一种理解力缺失的情况。理解要基于语言的用法,语言嵌入的生活形式产生。仅凭语言游戏本身,作出一种图像式的意谓,那不是理解。虽然在字面上,并不能排除那种理解。但是理解不只是在于字面,或者说主要的不在于字面,而是语言在使用中领会到的东西。离开语境,语言游戏的理解就落入一种规范缺失的字面上具有随意性的解释之中。但是字面上可以这么解释,也可以那么解释,但是正是基于用法决定了哪种解释。甚至,离开用法,某种解释仅仅从字面上是难以想象出来的。解释最多是一种象征那样的部分对于整体的猜想,而且是一种本质的猜想。就是说,说看到的语言游戏作为象征,其所象征的东西以看到的东西为图示形式,而非以看到的东西为无关紧要的材料嵌入到一个另外的综观形式中去,另外添加材料。解释就是这种情况,对于看到的东西的解释,总是落到看到的东西之上。但是通过用法,看到的东西嵌入到生活形式之中去,其中本质的东西不是看到的东西,形式而非质料是本体,这里,综观形式,或者说综观的那个生活形式才是理解的本质所在。

应用的现存,只能作为理念的东西。而理念并非感觉世界之中,但是它可以带来实践而在感觉世界中产生出符合自身的东西。

w为什么老在这里打转?

应用现存着:不是以奇特的方式,而是以某种使用它的方式。这里,用法和应用之间是一种条件关系:遵守规则带来相应的行动。
应用在某种意义上以某种方式现存着。这就是在没有考察语境时,对于语言游戏的理解的框架,或逻辑预留出位置。这里,用法还是基于语境的看而有待领会的东西。

对于w的哲学研究文本的阅读理解,也是一个需要领会其生活形式的过程。要作出综观,来理解它。就文本说文本,不把文本嵌入到其思想中,是难解的。
这就是w的文风,句子平直流畅,但却其间的起承转合的根据却需费思量。如果不思量,看下来基本每个句子都明白,连在一起却不知所云。
有一个轴心远远的在那,支配着语言游戏的流动。它是语言的流动的根据的东西。

196
由于 误解 了 语言 的 应用, 人们 遂 将其 解释 为是 表达 了 一种 奇特 的 活动。
( 就 像 将 时间 设想 为 一种 奇特 的 介质, 把 心灵 设想 为 一种 奇特 的 存在 物。)

家族相似指出了语言仅凭自身来作出理解是不可能的。从语言出发,其意谓不是唯一的,而是在家族相似中具有多义,歧义。而在语言的使用中,我们用它来表达我们思考的东西。后者是确定的,这就要求语言在使用中也具有确定的意义——基于特定的用法。这里,语言就处于特定的用法之下,而非多义中的随意性。这样,势必要引入用法来作用语言的意谓的家族相似的多义中确定下来某一个的根据或条件。

语言只有置于使用之下才产生意义。离开语境,对于语言作出的意谓的解释,是没有根据的。会产生奇异的随意性的想象。
但是这可能是现象学的路径中基于部分给出整体的逻辑构造中,需要的东西。它会为一切幻想作出分析或解释。

时间,心灵,也是类似的需要在具体的使用,活动中展开其内容的东西。离开使用,它们就是弗雷格的概念那样是不满足的东西,还没有形成一个东西的表达,还没有给出东西来。离开客体,主体也就无处落脚。可以谈论的是行动,而非巍然不动的存在。物自体不可知,不可说。

197
一下子抓住语词的全部应用。
这句话什么意思?是指出一个语词在种种应用中意义的家族相似的系列,还是说抓住某个应用中的意义?

日常语言的语言游戏的表达和理解中,基于图像论语言游戏自身指出的规则,作为对于语言游戏的理解的意义的东西,是一种被使用的材料(看到的语言游戏)对于处于用法或综观的形式之下的意义的僭越。这是对于想象力的取消。

前面的问题,大概是后者。

只有 当 我们 被 引诱 去 认为 将来 的 发展 必须 已经 以 某种 方式 现存 于 抓住 全部 应用 这一 行为 之中 而又 不在 那里 的 时候, 它 才会 变得 奇特 起来。

这句话就是取消了语言游戏嵌入用法而产生意义,试图直接基于语言游戏在一种本质的或固定的用法中产生意义。但是,这里理解方式对于现实中嵌接用法的语言游戏的使用而言,总是要落空的。

我们说我们理解这个词,而另一方面词语的意义又在它的使用中。
这句话是哲学病的态度特有的:我们理解这个词和这个词在使用中来理解相割裂开来。事实上,理解一个词就是在使用中得到理解的。使用中的看和想(对于看到的东西的综观)给出了词语的理解的语境。

w随后指出象棋的例子。

要 下 的 无疑 是 象棋, 另一方面, 象棋 之为 象棋, 正在 于 象棋 的 使用 规则。
象棋包括相应规则,或者规则在下棋之中。

难 道在 我 已经 下了 棋 之前 我 就不 知道 自己 我要 玩 的 是什么 吗?
我知道要下棋。这里,在说到‘下棋’时还没有想到怎么下。但是,下棋有其基本规则。
但是,这里的规则,不是带来积极的行动的规则,而是不能违反的规则。类似于社会生活中的法律,只是设置禁止的底线,却不干涉人的自由。
和红绿灯的例子不同。后者遵从规则作为充分条件产生出行动来。

在要下棋这一意向中,还没有想到或不必想到任何规则。

经验在这里不起作用。发生过的,不能决定未来还发生。只有基于产生出它来的原因或根据的给出。因此,这里是一个意志的实践。我要下棋,然后去下一盘棋。

我打算下一盘棋。并不需要想到下出如此这般的一盘棋。
“下一盘棋”,置于语境中理解。

在‘打算去做’ 这一行为和‘打算去做的事情’之间有什么超级固定的联系呢?
没有。
我打算下一盘棋时,并没有想到怎么下。这时,这盘棋还没有发生,甚至可以是从没有这样的一盘棋发生过。要画一个三角形时,并不需要想到特定的某个三角形。而画出的任何一个图形,只要它是一个三角形,就算符合了这个目的。三角形这个概念的内涵,作为画出的这个三角形的含义的组成成分。基于要下一盘棋时,下出一盘棋。前者只是指出作出的事情的一个概念——一盘棋,这个概念仅仅在最基本的规则上指出了如此这般某物。而后者下出来的一盘棋,除了是如此这般某物之外,还具有这某物的进一步的特征。

从‘打算去做’ 这一行为到‘打算去做的事情’,联系191:“我们 好像 可以 一下子 抓住 词语 的 全部 应用。”
197:难道在 我 已经 下了 棋 之前 我 就不 知道 自己 要 玩 的 是什么 吗? 或者 所有 规则 都 出现 在 我的 意向 行为 之中?

W嘲笑的就是日常生活的日常语言中,试图基于语言游戏自身给出意谓的语言理解方式。基于语言自身总是会导致种种歧义,多义,而在此多义中选择哪个是没有根据的。因为根据在语境那里,而基于语言自身考察其意义的方式脱离语境。反而,语言游戏整体的意义基于这种部分的句子的意义所产生出来。这里没有基于语境对于语言游戏的综观统一,反而是语言自身之内要给出一些逻辑关系,基于这种逻辑关系联系起所有的句子构造一个整体。这是科学中推理中的情况。但不是日常生活中日常语言的使用的情况。
语言本身的理解的多义,带来具体理解上的一种随意性,基于主观偏好,风格,成见。这就使得客观的理解不可能。逻辑原子论式的理解,如果不是讨论科学的语言中那种在语言自身之内给出一切句子之间的联系的逻辑关系,譬如弗雷格的概念文字那样的语言,在日常语言中,这种综观语言游戏的统一并没有在语言游戏之间在语言自身中给出来。综观的根据要另外在语境中去看。这里的关键在于日常语言的语言游戏就局部的一个一个句子来看,它们放在一起,是散落的珠子。每个句子都有所谈,但是句子之间的联系却并不在句子之内给出来。这种串起句子的东西,在于语境的领会。而推理里,句子间总是具有表示逻辑关系的成分,正是这些逻辑关系构成了句子之间的衔接统一。
语言2那样的例子是日常语言的典型。我们基于语境不必给出句子之间相互套接的东西。把这个部分看作一种生活形式的东西,是心照而不宣的语境。我们并不会把语言2中的‘板石’陈述为‘我命令你给我一个板石’。为什么我们会这么说话?
可能,语言的使用,就是一种基于需要而产生的东西,我们怎么想,思维运动到哪,我们就怎么说,说相应的东西。当语言2中两个人之间有默契时,就不会使用结构完整的句子。但是一开始,我们可以设想,两个陌生人一起工作,任何模式的东西还没有建立起来,这个人可能会说,‘给我板石’。
我们思考一件事情,会从粗疏的了解到细致的细节。我们最初可能问怎么回事,后来可能问一个思想中缺失的环节(比如这苹果什么颜色?或这苹果是红的么?或这苹果是红的,这时真的么?)。体现在问答里,前者的回答是一个事实(思想),后者的回答是一个对象。

这一节的一串持续的发问,都是一种基于语言自身试图指出其意义的尝试。只是为什么把这种日常语言中对于‘理解’的理解的缺陷,看作哲学病。为什么把这种方式就看作是哲学式的?哲学在于反思,反思就能得到w这样对于‘理解’的理解:语言游戏要置于语境中来理解。哲学病,指的是一种基于语言自身达成意义的给出的理解。这倒可以看作科学病而非哲学病。在科学中,譬如弗雷格的概念文字,一切条件的东西都已经在语言中给出来了。这里没有日常语境的余地,弗雷格的语境在于句子意谓真。而真是逻辑,是先天的。而日常语境在于提供一种综观的思想的给出。思想的内容,而非作为逻辑的真,是这里的语境所在。

日常语言可以概括为,我们想到什么,我们想到的东西就是我们规范我们语言的用法的东西,就是我们语言游戏的意义的东西。

关于昨天读书会,遵守规则和规范性的区别。
数学公式指出规则,而红绿灯的例子是一种规范性的例子。
前者还没有置于日常应用或工程应用中,还不具有规范,而只是一种遵守规则。譬如根据一个公式给出一个数列的例子。
后者就交通规则而言是一种规范。人对于自身的行为的规范。而规则不被遵守,这规则也就不产生行动。产生行动的总是对于某种规则的遵守,譬如大家都见缝插针式地通行。见缝插针也是一种规则。
这里就像宪法如果不被遵守,就只是一张纸的情况,是一样的。

在这串发问中,语言的浪花中,正确的理解是,我说这话时想到的东西,这东西不是基于语言而来的,反而时语言的使用是基于它而产生的。
理解是这么一种情况:
我们基于不同的用法,可以产生出同一个句子来。而对于同一个句子的理解,基于不同语境也有不同理解。
我们思考的东西,规范着语言游戏的用法。前者是轴心的东西。我们可以基于同一个思考的东西,用不同的语言游戏相应地嵌入不同用法之下等同地得到表达。
在理解时,也是相应地,首要的,是把语言游戏嵌入某种综观的统一之中,在看中猜想,领会和验证这种综观的形式。

生活形式就是综观的形式。

198
光有解释是无法提供意义的。
解释可以看作语言游戏自身提供出来被使用的规则的东西。但是对这规则的用法,在综观的形式,在生活形式的领会里受到决定。
规则和用法。
规则可以看作语言游戏作为材料方面的性质的东西,用法则是对于这种性质作出的某种使用,基于嵌入的生活形式的领会的规范之下。

这样看,解释和被解释的东西(语言游戏自身)一起悬在空中。解释并不为它提供支撑。
考虑一门科学中工具论的东西,它们为科学理论提供一种逻辑上的条件的东西。但是,这种条件的东西仅仅是这样的:
如果我要确定a,指出其条件b。可是b在此是一个分析的条件,而非综合的经验的东西。b自身又还是悬置的。几何中的公理就是这样的东西。比如两点一线。它是一切几何命题的成立所需要成立的前提。但是它其实只是别的几何命题的分析命题。其自身的成立并没有得到任何实在的根据。仅仅是述诸于直观而把它看作不言自明的。
哲学的逻辑也是这样的东西。只不过指出的是作为普遍逻辑的分析。逻辑也总是悬置的,逻辑负责照顾它自身。
日常语言的解释指出的是这话总分析的东西,而我们在语言的理解任务中试图达成的是把语言游戏和实在的事情联系起来把这种落实看作意义的东西,这里设计的是语境中经验地如何使用的问题,如何在语境中把语言游戏落实在我们思考的东西的问题。语言游戏的解释不能给出这种落实活动的线索来。
语言游戏的理解,就像作一个拼图游戏。我们给出的是一些零碎的东西,只有把它们嵌入一种综观的形式之中,把它们嵌入这种形式的相应位置上去,才还原出我们通过它们的使用所思考的东西。由此,就要观察语言游戏的用法,它们的相对关系,位置。我们通过理解得到的并非语言游戏基于自身具有的东西,那样的话就把我们使用语言游戏的用法的环节给抹杀了,否定掉了。
这又像亚里士多德的建筑的例子。石头,木材,正是按照屋子这形式的思想的规范,而用作墙,门槛,门窗,屋顶,这些屋子这个形式的构件,从而产生出一个屋子来。语言游戏也是形式先于质料,形式是本体的情况。综观形式,生活形式的东西,就是这个形式。只是这里以语言为材料。日常语言通过嵌入实践中去,而编织起我们在社会中的日常生存活动。

“那么, 无论 我 做 什么, 都与 规则 相一致 了?”
这里关键在于规则在理解和行动中处于怎样的角色:用法的东西,还是被使用的东西?
在随后路标的例子里,: 我 已被 训练 对这 些 符号 作出 特定 的 反应, 而 现在 我 就是 这样 反应 的。
路标的例子,指出了两层东西。一层是符号和遵从规则的行动的联系。我们看到一个符号,训练得就遵从某种规则地行动。理解也是一种行动。另一层,‘遵从符号’真正在于什么?这里是设定路标时考虑的东西,以及我们在某种语境之下,譬如去往某处,看到一个指示这个目的地的路标,我们就按其指示走。
在这里,我们使用路标。所以,对于路标给出的规则,我们在使用它中总是和它一致。这是一个分析命题。我们在综观语言游戏时综观形式总是统一起语言游戏来:不然,这就不算综观了。我们使用石头垒墙,那么石头总是嵌入倒这面墙中作为其部分。
对于语言游戏的使用必然与语言游戏一致,只是一个分析命题。

这里重要的是,与规则如何地一致?这就是用法的凸显。

只有存在一种稳定的用法,一种惯例,某人才能去遵从路标。
在语言游戏里,这句话在于指出字句本身的固有用法。我们对于字句的使用并不是在字句本身的固有用法的环节上要事事领会,而是基于传统习俗,约定俗成地使用字句本身,就像字典的意义上那样使用字句。字典就给出符号和意谓的一种规则的东西,比如柏拉图意谓那个古希腊哲学家。这是一种规则。而我们对于字句作为基于这种表达规则的东西而言进一步使用它,语言游戏在嵌入综观形式中去。生活形式是语言游戏之外的,语言游戏要嵌入其中的东西。对于语言游戏而言,生活形式是外在的综观形式,规范其综观的统一。

遵从符号,就要有对于这种符号的使用的规则事先给出来。这就类似于名称的去魅里,名称总是基于在先的一个命名游戏而给出其语法。
我们在遵从符号时,总是已经领会某种语境,处于这种生活形式之中了。
比如我们在过马路时遵从交规。过马路和一种秩序或规则的诉求是遵从某种交规的语境。

199
遵从规则,和一生只做一次联系起来,w想区别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遵从规则在行动上是一个类。如果事物是通过性质(概念)被刻画的,那么行动则是根据遵从的规则被刻画。如同从一个概念三角形可以画出不同的三角形,基于遵从同一个规则可以产生如此这般的这个行动那个行动。它们之间是规则所运用的材料的东西上实在性上的不同。这个命令和那个命令即使语言游戏上相同,也是不同的命令。时间空间号数上的不同。

一生只做一次,和一生只可以做一次。
上面的解释更倾向于对后面句子的理解。
前者强调的,是遵从某个规则作为一类行动(一种生活形式)的刻画中共同的东西。后者强调的,则是对象的材料的个别性。

一个句子好比一种语言这棵大树上的一根枝叶。我们难以脱离后者就前者自身达成理解。这就是语境原则的体现。或者那个10个饼吃饱的例子,不能说是最后一个饼让他饱了。它们不是独立存在的。它们基于
一个体系,在体系中据有特定的位置或作用而产生特定的意义。
语言通过嵌入行动而和世界发生联系。技术就是语言的理解中规则的东西。规则总是关于事物的处理的规则,它把事物带入到语言的联系中来。

200
游戏和规则的关系?
游戏有规则。同时,游戏是对于规则的使用,规则只是在消极的意义上规定游戏中的行动的种类——只可以是遵从相应规则的行动。但是这样的行动就是我们看到的语言游戏,它们始终处于我们思考的东西的规范之下而被使用。a规范b在于a作为b被如此这般地使用(遵从某种规则)的根据的东西,比如作为目的的东西。这里遵从规则c,那么c就是对于b的使用(一个行动)。

这里下棋时心灵的伴随现象指什么?符合外在标准而说他们在下棋。
后面用跺脚喊叫来翻译一盘棋。这不是一种游戏。
游戏要基于公共的习俗,制度,或者基于训练而为人所知。对于一个不了解这种规则,也未经训练的人来说,难以谈论这种规则的使用。并且这里也没有语境的基础。语境在于看到遵从规则的语言游戏,这里语言游戏是私密的,符号(叫喊,跺脚)的意谓或其遵从规则是不明的,可以看作名称的使用中命名游戏不在先给出的情况。
只有对于掌握了这门翻译技术的人,它才是一个游戏。

我们说一个事情是一个游戏,基于的是符号带来遵从规则的行动,符号和遵从规则之间的联系是基于传统习俗制度等给出来的,作为社会事实的东西。并且,这个行动也是可以直接看到的,带来的实践上目的的东西,是先于符号的语法(规则的用法)领会到的。在这个例子里,这种领会是不可能的。
加密报文可以不需要解密就理解么?这和这里的问题是同一个事情。

理解一个句子,就是理解一种文化。文化就是真实世界中的社会规则。文化和观念一线之隔。观念是理念,文化却是理解中的客观事实的东西。

201
我们 的 悖 论 是 这样 的: 一条 规则 无法 确定 任何 行为 方式, 因为 每一种 行为 方式 都可以 被 搞得 与 规则 相一致。

这里的原因,在于规则基于使用才产生行为,而不是仅仅基于规则本身就决定了某种行动。从规则到行为方式之间,还有一个使用(规则)的环节。如此这般使用这个规则,或那般使用这个规则,它们都是和规则相一致的。
这么理解的话,w后面的话的理解就有问题了:每一种行为方式也可以搞得和规则相矛盾。
这句话怎么理解?

前面每一种行为都可以搞得和规则一致,不同的行为和相应的规则相一致。但是后面这句话看似不同的行为和同一个规则的关系:不一致。

楼巍的理解,不是这样。
他理解为规则和遵守规则之间割裂,规则无法确定行为。
规则是在作为对遵从规则的召唤而言带来行为。那么,行为和规则之间就是一种随意的可以遵从或不遵从的情况。

这样说的话,说理本身就是一种解释,对于理解中的规则的东西而言,是一种没用的东西。解释的用途在于人为自身立法的情况中。对于规范展开解释。但是解释无助于被解释的东西的理解。
这里,我们说理解,是基于看到的东西理解其意义——通过综观形式的领会指出语言游戏的语法。

规则的解释,和规则的理解。
前者给出规则的工具论的东西,后者着眼于规则的使用,在行动中给出规则的用法。规则是用来做的,而不是用来想的。这是两个不同的面向。理解在于关注规则如何参与现实生活,它在其中的角色。
我们从语言游戏出发,关注的是和现实世界的如何进行交相编织。这就要在做(遵从规则,或对于规则的使用)中给出来。我们关注的是在这种编织中语言游戏的角色的问题,这就是理解。而规则的解释在规则和现实的编织活动之外。不是理解活动所关注的东西。

因为,符号指出的是规则的东西,而我们在表达时使用符号的目的在于指出一种对于规则的遵从的情况。由此带来的东西。因此,我们在理解一个表达时,就要基于使用语言游戏所思考的事情来理解(还原)语言游戏。因此,对于规则的遵从是理解活动的要点。解释活动不在理解之内。w说它是屋檐那般的装饰。
但是,我这样的表述,算解释么?

按我的理解的话,一条规则无法确定任何行为方式,基于的是用法的还没有给出来。我们可以如何使用规则?遵守它,无视它,以及把它作为必要因素但是并非充分条件来产生行为。
在红绿灯的例子里,如果说出来的规则不被遵守,不产生行为,那么,它也就不成其为规则了。那么,事实上,我们在看中,总还是可以看到规则的。比如见缝插针地过路口,或者两个方向一辆错一辆地通行,这个方向通行一辆后交叉方向过一辆。那么这里还是一种规则地遵守。
从这个意义来看,楼巍的理解(还是解释?)没问题。对于一条规则,只能谈论遵守,或者不遵守。
一条规则作为不充分条件呢?或者说它作为产生行动的规则的部分规则。比如红绿灯时,另一个方向有提醒的车人时,守交规,空闲时,无视红绿灯。但是,这样的一个规则里,原来的规则还能算作其部分的东西么?实际的规则里,忙闲的区分才是整体规则在形式上的逻辑环节,而原规则嵌入它,并不分有这形式的内容。就象语言游戏并不分有其综观的形式的东西。它只是嵌入形式。

但是,下一句话:因为每一种行为方式都可以搞得与规则一致。how?
这里的行为方式与和它一致的规则之间,是不是具有一种因果联系,遵守一个规则产生出相应的特定行为方式来,而遵守另一个规则产生的不是这个行为方式?
还是说,任何行为方式和任何规则之间都可以搞得一致?:基于不遵守规则。这就是说割断规则和行为方式之间的联系,规则只是停留在纸面上的而非介入现实生活的东西。
???但是这样的话,还谈得上什么行为方式和规则的一致?

接着从下面找线索。
下一段对于这个悖论的解释,基于的,是对于规则的解释并不能确定行为方式,不能决定规则的理解。因为对于规则的解释只是停留在给出这个规则的前面的东西,但是规则和行为方式的联系,产生于对于规则的如此这般地使用而产生出相应的行为来。这时对于一个给出来的规则的用法的环节。解释对此不发生作用。

再看上一段: 一条 规则 无法 确定 任何 行为 方式, 因为 每一种 行为 方式 都可以 被 搞得 与 规则 相一致。
这个句子指的是(这是一种解释):每一种行为方式都可以搞得与这条规则一致。问题:怎么搞?
f(x)。f()是一个函数,对于规则的用法。它是不满足的。x是规则的东西。遵从规则地行动:f(x),一种行为方式。对于任意x,总是能找到另一种用法,函数f₁(x),产生另一种行为方式。

如果行为方式是直接基于规则产生的,基于对规则的解释,而非对规则的使用,比如遵守规则或不遵守规则,那,第一句话前半句合理,后半句莫名其妙。其根据在哪?

202
‘遵循规则’是一种实践。
从语言游戏理解其规则,对于语言游戏的相关参与方,理解语言游戏是在参与或能试着参与游戏。规则是一个标记,一个指示:按照这个标记或指示地行动。一个告示。
规则对于言说者,是给出一个行动的方式,期待一个行动。对于听者,也是理解为受到这样一个要求。应和这个要求的,是这样方式的一个行动。

以为自己在遵循规则和遵循规则,在于行动具有外部标准。我们通过语言牵引出和编织进来的,是具有外部标准的行动。

203
语言是道路的迷宫

因为语言的意义,或我们使用语言基于的是我们思考的东西,而给出来的语言游戏又总是一种材料性的被使用的东西,用法却要基于综观形式的领会而产生出来。材料的东西也要具有自身固有的规则的东西,具有自身的性质,不然,语言游戏就全然不可揣测了。设想我们的日常语言中,语词没有惯常的用法,这种用法中就含有稳定的规则的遵从。那么,我们就难以使用语言。这就是索绪尔在语言学中所指出的,语词作为符号的一个要求是具有固定的用法,要求彼此能够区分开来,而不管用法的内容。这就是我们在字典里给出来的情况。

符号自身固有用法指出的是一种规则的东西。而语言游戏的综观,在于语言游戏之间的综观形式的确定。日常语言不同于推理,句子之间并不给出这种综观的逻辑形式:句子之间并没有诸如‘因为···所以···’来连结起它们。语言游戏由此天然并不基于自身在字面上给出这样的综观的线索,就像散落的碎片,但是编织缀连起它们的形式的东西,综观形式,却是要基于语境的看和领会而给出来的。由此,语言游戏的理解就譬如一种猜谜语一般的游戏。如果对于某个综观形式具有概念,或具有认知,就容易用来套在连缀起语言游戏的综观里,如果对于这个综观形式缺乏基本的概念,那么理解就是几乎不可能的。除非先作出预备性的这种概念的习得的工作。这就是我们对于异域文化的作品的理解比较困难的原因,或者学习一种语言的困难的地方。比较欧洲各种母语的人相互学习的时候,国人学其中任何一门语言难多了。因为使用汉语的社会的文化,文明的逻辑,就很不同于欧洲文明的逻辑。而欧洲各语种之间,文明的逻辑差异相对小得多。

想象考古时,对于一堆散落的碎片,要缀连出一件器物时的工作。特别是这堆碎片已经不完整了,缺失了很多,以致靠碎片之间自身的棱角边缘的契合来拼接已经无从着手了。首先,我们要通过蛛丝马迹寻找整体的器物的类型的线索。然后,通过器物的类型总会具有的大致的造型,来安排碎片的编排。
如果一个人对于古代器物的种种类型和造型不熟悉,那么这种工作就无从着手。
类似的,语言游戏的理解中,对于习俗文化传统,约定俗成的东西或特定领域种特定专业的训练不熟悉,没有概念,那么这种理解就是不可能的。生活形式的积累是理解语言游戏的基本功。

语言是道路的迷宫
后面的一句,不同方向进来,到的虽然是同一个地点,却不再认识路了。
这里涉及的,是基于看到的散碎的语言游戏,唤起一个综观形式的环节。不同的语言游戏可以唤起同一个生活形式的领会。但是,唤起的方式,路径或步骤就各个不同了。
这时,就能看出来用法和生活形式之间的区别了。
用法是语言游戏或符号的用法,不同语言游戏处于不同用法之下,综观到的却是同一个生活形式。就好比指北针在地球上各处所指的方向是不同的,但是它们指向同一个点:北极。设想一个人围绕北极附近绕一圈,指针的方向就也转了一圈。或者设想多个指北针环绕北极圈摆放,它们的指针方向共同指向北极点,但是彼此并不平行——方向相等。

这说明生活形式是整体的东西,但是它是种类的东西。w把命令,问候,称为生活形式。
生活形式没有路径依赖。它是先于路径或道路就存在的东西。相反,它规范着语言游戏的用法,其中规则的使用(遵守规则的指示)。我们基于生活形式规范我们语言(规则)的使用。我们在问候时说‘你好’,而不会选择说‘有病啊你’。这里就是生活形式规范着语言的使用。选择符号就是选择使用的规则。
当然,有些用法在语言游戏之外。譬如,在对话体的情况中,语言2的‘石板’用作命令,就是这样的例子。而在‘你好’的情况里,把它用作问候,基本是明的,不需要看语境。
这种区分的指出,就是普遍地综观语言游戏时,看到的东西。

相应于生活形式作为规范语言的使用的根据的东西,语法规则就是紧密地衔接环节。它一头衔接散落的语言游戏,另一头,其规则是基于语言游戏作为材料的东西和生活形式作为规范性的根据的东西的同时作用而产生出来的。就如同指北针在北极圈不同位置指向不同,但是它们都指向北极。指向就是这里基于指北针和北极的位置上的相对关系而给出来的。

不再认识路,是因为语境中看到的东西不同,当没有领会到同一个生活形式时,语法就是还处于迷雾中。

道路的迷宫。
综观形式,生活形式作为俯视的理解,和语言作为不同方式的东西,不同语言可以表达同一个东西,之间的衔接的环节。迷宫。怎么从表达同一个东西的不同的语言游戏到同一个理解。

204
游戏发明出来就是用来玩的。
拿来使用,是我们对于游戏的关切点。如果仅仅是大脑中的一念转过,后面就没有任何行动和结果的东西,那么,在拿来用的意义上,它就没有意义。
语言游戏也是嵌入现实的生活的情境中。它总是基于在被使用而产生出来理解的需求。语言游戏一方面和实践编织在一起,另一方面,语言游戏也作为现实中的东西,需要被理解。理解社会的现实,就从语言游戏的理解着手。

205
意向
似乎不借助手段,阶梯,就能直接给出来要把握的或表达的东西,我们思考的东西。

第二段试图反驳:我们意谓象棋的时候,象棋的所有规则就一起被带入意识中来了。

206
遵守一条规则,具有客观的外部标准。因为我们谈论的是看到的东西,现象中的现实世界。关注它们,着眼于它们的关注来讨论语言游戏的理解。

后面2段,生活形式的判断或领悟的根据,是人类 的 共同 的 行为 方式。可以把后者看作一种固有用法的语言,一种超级语言。一些超出一般经验的特有经验。

音乐超越国界,科学也是。都有这么一种情况。

1
性和爱之间,性和幻想之间,就是一种嵌入的关系。一如艺术品的材料之于审美中感觉的东西的嵌入。

2
社会生活中,基于角色的理解,遵从角色所赋有的规则产生行动。角色,生活形式的领会规范着人在社会中的活动。
而对于生活世界的视野,容纳着生活形式的多样性。见识,观念,带来生活形式的层次划分:对于一个现象具有多个层面的理解,嵌入到不同层次的而非同一个层次上冲突的生活形式。

3
当我们要一个东西,需要它是把它嵌入我们的某种需要。需要总是某种需要,对于被需要的东西指出一种用法。当我们得到它,一个对象在这种使用之外的东西,在我们使用它之后,显得尴尬。商品成垃圾。东西用完之后多余了。
对于人,在社会中,使用后,如果以为我们需要于它的不只是我们的需要,而是它本身,到我们又只是基于我们在需要产生和它的关系,那就会带来虚伪。我们或者认知到我们只是基于需要和它产生关系,或者,把它作为主体。划分社会生活中人作为客体个主体的界线。在事务中彼此作为客体遵从规则,在事务外或者彼此相忘,或者作为主体相见。

4
精神病是基于主观的心理状况的某种僵化,不复作为一个认识客观的东西的工具时所需要的那种工具的灵活性。譬如我要描述一个对象时,需要按你各种角度去看它,用各种概念来刻画它。这时,用以刻画对象的角度和概念是应对象的实际情况的需要而来的。康德指出人的知性,知性本身独立于感性材料之外而处理感性材料。知性因这种独立而能处理任何感觉材料。精神问题在于主体本身的认知机能出故障了。它不再作为通透的独立的机能的环节,而是自身关联于特定的感性材料或事实,只能处理它们。类似知性不再是先验概念,而是混入经验性,戴上了有色眼镜。从而对某些事情失去了产生客观经验的能力。或不再能作出理解。
在w的理解活动来看,这就是用法上脱离了对语境的看,而是自身固执而不知所以地产生了某些基于主观的对于对象而言具有随意性的用法。由此产生的,不再是客观的社会现象的理解,或认知/描述活动中对于心理表象的围绕所表达的要描述的客观对象而来的处于相应满足其规范的用法之下。而是由于用法的刻板僵化,或理解能力的局限,使得认知到的不再是客观的东西了。

精神病和理解能力的僵化是一回事么?
精神病好比有色眼镜,或用来看的眼睛本身具有成见。
那么,理解力的局限,则是需要想象力给出某种生活形式时,给不出来。想象力的缺失。
精神病是过多的簪妄。理解力的缺失则是意识的迟钝。体现在力比多里,前者是思维活动过度而缺乏综观统一,理性的一的能力不足而产生的不平衡。后者,是思维活动过于迟钝,不足于产生出通过综观而得到统一来的看的基本周全,片面的看导致理解的不可能。得到的不是理解而是主观的先入为主的偏见

精神病,一般不在知性机能的环节出问题。幻听幻觉也不是出在知性机能的环节,而是梦一般地基于主观想象的造境。

出问题的是理解环节。
有意识地基于想象勾勒出看见的东西所嵌入的东西。并且后者是人造就的社会生活中公共的东西,譬如文化习俗约定俗成的东西。

精神病是主观色彩过于浓烈脱离语境中客观实在性地先验地渲染。是一种有色眼镜的东西。看到的东西的用法不再基于客观语境而是基于主观的风格或没有根据的偏好。前者在创造的实践中是合法的,后者在理解中造成偏见成见。风格有其内在驱动力的根据,要创造中不成问题。风格在理解中可能也会表现为一种没有根据的偏好,但是这里的问题在于理解范围之内,或理解之外的人自身造就的活动。只要保证理解的客观性,风格不妨碍客观理解,就不成问题。

5
关于逻辑问题的问,比如w的理解问题,问是一种对于理解的内容的问。是对于思想的内容的问。但是,回答并不能给出确认,给出的是一种思想的东西,一种信念报道:我认为如此这般。
确认要从看中落实,求诸于看。
就w的理解疑问而言,我们的问题总是关乎思想,真却要亲证。要从w的文本阅读中去落实产生出思想以及确证的领会来。
——关于读书的方法。

6
社会生活和个人生活,以及科学或技术的探究一样,都有一个搜根的过程。技术是人造的,科学却是纯然地面对客观对象本身。技术之于科学,可以和社会之于人为自身立法的情况相类比。
它们相同之处,要在各自的体系中去触及那逻辑的核心的东西,工具论的东西。伦理的探索要触及这大前提,观察与它的关系中的边界点在哪,敏感点在哪,才算真正地在其中有所游历。
社会生活的探究,考验的是人性和规则之间的何种方式衔接,这衔接中关键的条件是社会制度。因为人性是类似的,是自我造就的,总是有一些东西是先天的:譬如人性自私,马斯洛的需求模型。而制度的设计体现着社会整体上成员对于人自身作为什么的认知的约定。把人看作客体/主体这两个端点之间的某种复合的东西。这里,这种复合物的成分就是一个社会状态中决定性的东西。文明的基地的东西。
个人生活探究的,是对于人作为什么的拷问,置于一次一次语境中的自我选择,审视,再选择的过程。

7
在一种悖反人性的制度下,不要脸是核心竞争力。费劲如果没有费对要害就是白费。
不要脸之后,才讲究技术的练习。流氓有了诡辩术,就不那么容易对付了。

8
卡夫卡的城堡。各人在社会种不同的角色里,看到的是相关角色向它们给予出来的东西。这是一个森林,人的丛林,并没有一个全景式的视图。人和人之间的彼此忠于自己的角色或忠于自身,造就了社会的丛林。
就此无可避免的事况而言,认为自身立法的情况,美国宪法的人权宣言这样的全景式的社会的基底的给出,就是一种破窗而来的福音。其余的,就要基于自身的人性的挣扎,看个体的造化了。

9
现实中的种种畏难,和思想上的勇。生活形式或逻辑的刮擦磕碰。

读书会
我想问一个问题:
无论 我 做 什么, 经过 某种 解释 都能 和 规则 相一致。
这句话,这里的规则,是指专门特定的规则,语言在使用它所思考的东西迩来的用法,遵从的特定的规则,还是w是在反着说而言,在解释时想到的某种规则?

规则和行动
语言的理解就是联系起符号和事情这根本不同的东西之间,作出这种跨越。遵从规则,也就是从语言跨越到行动种去了。这里不需要中间的步骤。

贝理坚
楼老师说一个规则就是一串符号。我不明白规则是符号还是符号指示出来的事情。比如+2,作为一条规则,我在大家有相同算术训练的条件下来理解
高吉国
规则,需要用语言来呈现(语言可以再解释),还是内蕴在实际行为中的?
守静笃
楼老师说一个规则就是一串符号。我不明白规则是符号还是符号指示出来的事情。比如+2,作为一条规则,我在大家有相同算术训练的条件下来理解。。。。我认为是符号指示出来的东西,不是字面的“符号”
贝理坚
我也是这么理解。刚好刚才楼老师所=说了这么一句
贝理坚
我以为规则是符号说出的东西
贝理坚
200-201是把行为作为对于规则的遵守的表达了。行为成为一种符号式的东西
徐强
对的,所以我是在盲目地遵循规则
高吉国
规则的遵守与规则的解释,的区别
高吉国
规则的解释是可以替换的,规则的遵守是直接行动
徐强
也可以这样说
贝理坚
但是红绿灯的例子有所不同。在那里,是一个现实的交通需求,产生出交通规则的设定。规则就会服务于进一步的东西上去。我们在过马路时就会考虑到遵从规则所服务的事情。
徐强
但实际上很多人闯红灯
贝理坚
只要过了马路 创红灯是可以的
贝理坚
或者说可以考虑的 比如有值得违反交规的急事时

贝理坚
在数学里,和红绿灯里,遵循规则都是实践。作一次算术相加也是一个行动

贝理坚
这里是不是把遵守规则作为实践的目的的东西,带来相应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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