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30

第二章

话说回来，前文说的女子名叫薛绫，她脸上露出不详的表情，用手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小主，建议还是先回房，明日去问问东街头那个神神颠颠的老头，看他平日虽疯癫，但说不定能吐出什么东西来。”烟儿说的是，她们前后两人走回卧室。

此夜，薛绫倒是怎样也睡不着，姐姐的新婚，连日的大雨，一切一切好像都和书中有关。那龙是谁？他要怎么祸害人间？怎么消灭它们？无尽的思绪让她心烦意乱。

次日，依然下着雨。大早上，烟儿和薛绫就出了东街，寻找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头。这不巧了吗？那老头拿着个破铁碗，走的人在跟前，管着人家要铜钱。薛绫叫烟儿，从口袋里掏出三文钱，见他一个铁碗是空的，薛绫走到他前面，放在他那个铁碗里。

老头狂喜，嘴里念念叨叨，烟儿拉住他衣角，问他：“你知道为什么下这么多天雨吗？”老头脸上的笑容立马沉下来，有点对眼的盯着她，随后转头，坐在地上，用手捶打着地面，灰尘溅起。他还在地上打滚，绊倒了一个小孩儿，随后拽起那个绊倒的小孩，把他推走了。那老头嘴里边念叨着： “坏了坏了，这次坏了”

烟儿见他开始犯颠，就问他：“你想起什么来了？”薛绫走到他的面前，拽了拽到铁碗里的铜钱。老头自然是懂的呀，原来给这么串铜钱，是想套些话的。“你们别急，跟我来。”他摇摇摆摆的，那口黄牙好像要嚼碎她们似的。

三人一路走到巷尾，老头指指那面死墙，反问道：“你俩可曾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宅？”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妙，两个女子异口同声的回答：“这是隔壁的张府阿。”薛绫补充到：“我姊姊昨日才嫁来这。”“你姊姊叫什么名字？”老头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他叫薛琴”薛绫回答。“坏事了，坏事了！”烟儿，急忙问：“什么坏事？我倒是警告你，不要乱说话，有什么事啊？”“他们要开始啦。”老头的表情很沉重，像是经历过什么？随后，老头指着薛绫问她：“那你又叫什么？”“薛……”“薛什么”“绫……薛绫”“大坏事，大坏事，这两个妖孽，上辈子的仇都找上来啦，他们还有什么不做的？”薛绫听懂了什么，扯着他问： “发生了什么？”而那老头指着他的鼻子：“姑娘，自重啊！下一个便是你了”

薛绫和烟儿准备打道回府，幸好他们问出了点什么来。烟儿提议，让他们去找内房的主管吴奶奶，她总能知道些什么。

薛绫和烟儿两人走到主管房，轻轻扣了扣木板门，便听见里面热情的招呼声：“哎嗨，让我瞧瞧是哪个来了？”“吴奶奶好”“哟 ，绫子烟儿，那阵风把你们吹来了？”只见一个身上全是珠宝的老女人，扭着屁股走了出来。她眼睛只成一条缝，鼻子和嘴巴却像脸那么大，像一个极大的丑猫。

“吴奶奶，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事儿的”薛绫说。“哟吼，问事还用得着我吗？你们个个念过书的，倒也不至于吧”这话说的是难听，可所有人早已习惯了，烟儿，回答：“这也不是念不念书的问题，早是看在你有阅历上。”“我这就使唤他们去倒茶，你进内房吧！”

三人安顿好，围坐在桌子，吴奶奶问他们：“是什么事儿啊，来的那么巧？我刚刚安排好内务呢。”“吴奶奶，你看这雨也下了不少天了，今日东街头上，又有一个疯子在神念叨，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吴奶奶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不详的表情：“这不用你们管的事儿，劝你们还是快回去”“我们早已知道，是有两只龙在做妖，可他们和姊姊有什么关系，为何要拐姊姊走，吸他的阳气？”薛绫说完，自己都捂住了嘴，不知怎么把她们给联系起来的。

吴奶奶见他们已经知道一些事，便低下声音来，叫那些仆人快点离开，随后说：“你们薛家阿，老摊上些不好的事，200百年前呢，你们家就出了个英雄，硬是要和那两条龙做斗争，结果落下个家破人亡，那英雄的妻儿啊，跑来东京这，重操旧业，好不容易才吃个今天的繁荣，结果这两条龙还追来东京了，你说好巧不巧？”“他与我们早有仇恨？”“那是啊！具体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是来做工的，只想嫁个人，好好过晚年，这件事我可不管哈！”烟儿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行啊！那我们就去找老爷，非要问个什么出来才行。”“还是要谢谢您了。”薛绫，礼貌性的微笑，打开木门，叫那些仆人进去服侍奶奶，自己已经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