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速度与文风练习 NO.3/300 妙妹妹凿海创时代 六十岁聚首叹今生

  阳光将大树肌肤晒的刺痛

    每一颗阳光洒下地面,都是带着十足充分的勇气,没有人可以阻挡它。没有人可以阻拦它。在它们面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使之毁灭。

    阳光,来到地球奔波着热力,热血、和激情,缺一不可。阳光从太阳上发射出来,经过核聚变一股脑的千军万马的向外射来。人们经常会打仗,人们打仗会用自己的期待,用自己的盼望,用自己的心情,用自己心头间最美好的愿望,表达自己最真挚的情感。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没有这样的情感,毫无疑问,他一定不会奔赴前线去作战,那些承受痛心彻骨的悲伤和负担,那些心中填满的寂寞与愤怒,正是人类采取战争行动的最终因果关系。心中的愤愤不平的恨念,心中有愤愤不平的想法,心中之所以愤愤不平的愤愤不平,面前才会有愤愤不平的波澜壮阔。

  人是世界的人。

    男人手头拿起一本书,胡乱的翻阅两下,书声袅袅从耳边穿过。男人上了台阶。走上了这家咖啡店,这是一家如果老板不在,就一定要自助的咖啡店,上了两个台阶,男人发现这个咖啡店大中午居然还没有开门。

    男人徘徊两步,心想如果说午饭之前还找不到一个咖啡店,那么今天你就不必喝咖啡了吧?后面两个人渐近,边走边谈话,男人回头一望,原来是一对情侣。

    女人夸奖到男人YYDS。

    情侣中的男人乐呵呵的说:“什么呀?看你今天衣服穿的很不错,晚上我们一块儿去吃一家日本料理吧。”

    男人听着背后两个人的对话,心中想着自己何尝不是一个人,为什么这些好的情侣,好的伴侣,都一定是安在别人身上。而自己的女朋友呢?自己并没有什么女朋友,瞬间自己的心有些憔悴,整个世界整个天都夸了下来了。有些时候该恋爱还是要恋爱的,不能把自己憋久了,无论从生理上还是感情上。没有谈恋爱的男人就像一只掉在沙漠中的旱鸭子。

    男人听着他们要去料理店,情侣中的男人又说到去就去虫不动的那家料理店。

  女人说:“不行,那家店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乱七八糟的店进去会被抓了的。”

  男人说:“怎么会呢?那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店进去去就会怎么会被人抓了呢?我们又不是去犯法,我们只是去吃饭,警察抓也不会发我们呀,要抓也是抓他们老板,我们只是吃我们的饭而已,更何况我们要给后代人做一个榜样,让大家知道原来进这个饭店是不会被人抓到。”

  女人嘟嘟的点点头。说行吧…..两个人渐渐远去了。

  男人听完这个情侣的对话,心中更不是滋味,男人心中想着什么时候才自己会有我的女朋友呀?现在这里眉头一皱,转身就走。这时候老板刚好骑个自行车过来了,就抱着男人乐呵呵的说道:“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现在去哪儿?”

  男人说:“我正想去吃午饭,快中午了,本来找你喝个咖啡过来。”说了一堆。

  继续说:“来都来了,坐下吧,我请你喝一杯咖啡。”

    男人说:“不了,都中午了,我真的喝不了,喝不动了。”

    最终还是被老板死缠烂打拉了进去,就要请这位男人喝一杯咖啡。

    原因是这位男人毕竟真的好像等得有些太久了。男人坐了下来,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望着这个钢琴说:“我的老师推荐我来听不弹钢琴。你爸上次得了金奖,不知道你弹咋样?你这个钢琴,你弹一首可以吗这个?”

  男人是一所圣母玛利亚学院推荐来听钢琴的学生,今天特意来听湫弹钢琴。而湫刚好不在那么听湫的儿子弹也是不错的。

    圣母马利亚学院是位于在咸阳湖边北面的一座钢琴音乐学校,里面也可以学习声乐,可以弹钢琴。男人今天并不想上课,本来是下午放学再过来的。早上他翘了一早上的课,来到了这个湫咖啡店之后,男人心中想着来都来了就听湫儿子弹一首也行。圣母玛利亚学院的校长是一位叫老猫的老奶奶,今年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刚才留住男人的是湫的儿子,也是小有名气的钢琴师。

  湫今年也六十多岁了,妙妹妹存在的那个时代早已过去了,很多人在那个时代奉献过自己的青春,还有容颜,还有智慧,还有血液。乱七八糟的奉献过。曾经有一个疯狂的人,他叫妙妹妹,就想把海开凿在咸阳。要把东海一路开凿过来,难道中国腹心地区咸阳市就不能没有海吗?妙妹妹开始就是这么想。就像《愚公移山》一样,但是愚公后来有神仙帮他把山给移走了,妙妹妹一辈子在致力于怎么把海引过来,每天从东海和咸阳之间来回奔波,把土和沙子向路边移,是靠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做出这样天下大事儿。所以后来子生孙,孙生子,子生孙,孙生子到六十多岁还在做这样的事儿。

    有没有把海引来,我们结尾就知道。这就是这六十多年在做的事情。老猫是咸阳的一位璀璨的明珠。她自己开了一家学校艺术学院,正是这所圣母马利亚钢琴学院,校长正是老猫。

      而这位咖啡店的老板正是妙妹妹的朋友。六十多年仿如隔世,匆匆的三代人,就已经这么过去了。

    男人正听着,湫的儿子在弹钢琴。这时候来了两位老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一位老人拄着拐杖,绅士恋恋,老人上戴着一顶鸭舌帽。枯白的头发,温和的眼神,这个人正是林黛玉。只见见他的手腕上带着一只屎色手表,引人注目。只是在钻石手表之下,手已经老到枯燥掉色。手中拐着一副英伦手拐。而旁边一位老人穿的邋里邋遢。一身不干不净的西装打了一条,打了两条乱七八糟八糟的领带,匪夷所思的老人居然打了两条领带,如果不跟他说话,还以为他是神经病,这位老人把自己的头藏在了鸡窝一样的头发之中,哪一个口中被拿着一篇英语报纸在大声的朗读?这位老人正是妙妹妹。

  这位圣母玛利亚学院的学生坐在湫的钢琴旁,问到:“请问到你们二位就是妙妹妹和林黛玉吧?”

  妙妹妹手中拿着报纸继续大声朗读,压根没有把男人的话听进去。林黛玉说:“对,我就是林黛玉这位就是妙妹妹。你来找湫玩儿的吧,湫今天看起来不在。”

  湫的儿子向林黛玉和妙妹妹问声好。“叔叔好。”叫叔叔对,叫叔叔就对了。

  林黛玉回了一句:“你爸呢?你爸去哪儿了?”

  湫儿子说:“我爸跟我妈约会去了。”这个时候,正在读报纸的妙妹妹噗嗤笑了一声。“哎,都60岁的人了,怎么还一天天约会呢?那个,你确定是跟你妈妈?”

  儿子挠挠头,说到:“也许吧,应该吧,反正我爸每天都会约会啊。跟谁约我也不清楚,应该是我妈妈。”

  这个时候妙妹妹从怀中掏出了两瓶纯粮食的五粮液放在了桌上,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开喝。”六十多岁的妙妹妹还会经常中午,来到湫的咖啡店。

  大中午的跟两个男人一起喝酒,今天又是这样的欢乐日子。实现就这样,妙妹妹把湫的儿子也拉了过来,一起陪他喝酒吃点。湫的儿乐呵呵的走了过来,说到:“叔叔,今天二位怎么有幸又跑来喝酒呀?”

  妙妹妹说:“快开,快开酒,把杯子给我准备了,不要废话太多了。”只见湫的儿子将三个杯子拿了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两位老人的面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三个人就此饮酒。

    你一杯我一杯,谈论着人间的风花雪月。没有湫这喝酒也没啥意思啊,不如把球叫过来吧?

    妙妹妹说:“不了不了,湫最近身体不好,酒量也不行了,把他叫过来都负担,我们喝我们的。”

  这个时候南忘,推开门走了过来,六十多岁的南忘,头发苍白啊,嘴唇都已经枯糙且干燥。妙妹妹上去,就用自己的嘴唇滋润了南忘的嘴唇。说道:“哎呀,都六十多岁了,好好保养一下吧,一天天唇膏都不擦的嘛。”边说边凑上去要亲她。

    南忘娇羞的向后一躲,妙妹妹扑了个空:“老不正经,六十多岁了,一天天的,还干嘛做这个事情?”

    啊,只是那么一个踉跄,根本也没有亲到,妙妹妹说:“来坐,我们俩也才刚过来,昨天晚上喝了一晚上没有喝好,中午我得继续喝呀。”

  南忘然后说:“哎,年龄大了,喝不动了,你们喝,对了,小樽还有吗?北海道小樽。”

  “这秋的咖啡店怎么会有小樽呢?等会儿,我给你拿两瓶过来。”

    南忘说不了,嗯,喝完去你老店喝。虫不动的老店,是妙妹妹29岁的时候开的一家小酒馆。也就刚才刚进来圣母玛利亚学院的那个学生,听到一个情侣对话中的那个老店,对,经过了四十多年的洗礼,已经完全形成了自己的独有的一套风格,成为了一家举世瞩目的虫不动独创性料理店,老店开始方向繁多,不是没有方向,是有太多方向,后来渐渐的进入佳境,后来渐渐的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就是料理上有创新。乱七八糟的创新完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时代使命。这个地方就成为了一个时代的孵化器,一个时代的基地。

    而此时此刻虫不动乐园和虫不动温泉也早已开了起来,虫不动乐园是在妙妹妹50岁的时候,在本门口的旁边开发了一块地,这块地也是市中心的一块地皮。在这里造了一座虫不动乐园,大家可以可以在里面玩耍,唱歌,荡秋千,摩天轮,跳楼机,跳楼机,对!跳楼机,什么密室逃脱这东西还有还有什么火车密室,乱七八糟的就像迪士尼乐园一样,而支撑起这个虫不动乐园的就是妙妹妹年轻时写的小说。

    每天1万字到2万字的坚持,最终小说写成了文化,做了出来,虫不动乐园就很容易的做了出来。妙妹妹长居海外,在日本,意大利,马来西亚爱情海。

  新冠事情过了之后,该去的地方他都长居在那里写作,流浪。今天也是从海外才回来,是拿了中国的报纸China daily才开始读,了解一下近期发展的事情。但是看了一看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打仗,世界就是你来我往,你亲我,你亲我,我亲你一下,然后就是你把我打一下,我把你打一下。情侣之间叫打是亲骂是爱,但是在这个国家国家之间也是打是亲,骂是爱。最近那两个地方不是打起来了吗?那就是亲了。

    今天来说也是难得相聚。

  而林黛玉也是长期在日本,今天也是刚回国。他们几人是约定今天晚上要进行一场武艺笔试,但是打架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无聊了,而是先喝酒吧。

    第一场就是在湫的咖啡店前喝。

    本来喝酒是没有什么负担的,本来喝酒是件开心的事情,但是每逢跟妹妹喝酒简直就是不要命,喝往死的,喝的天花乱坠。

    人生短短几个秋,四五十年间,妙妹妹居然把她的十几位朋友都喝挂了,而自己坚挺于人世之间,简直就是一种奇迹一般的存在。

    四十年前,一次到了姨妈之家。是那妹妹年轻时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妙妹妹来到自己的方向,而姨妈屋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位漂亮的小姑娘,这位小姑娘殷勤的跟姨妈攀谈的话,妙妹妹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小姑娘。

  问姨妈:“嗯,嗯。这是谁呀?”

  小姑娘并没有说话,还是殷勤的与姨妈今生的攀谈交流,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没有把妙妹妹的话听进去。这个时候妙妹妹很恼火,坐在了沙发之上。妙妹妹说:“姨妈我向你保证。如果你把这个女人的身份说出来,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姨妈说:“嗯,你先等等。我俩说话呢,你去旁边待着去。”

  妙妹妹只好在沙发上窝着。离午饭时间还有好一会儿,妙妹妹躺在沙发上。悠闲的把自己的身体摇荡。“姨妈今天做的什么饭?“

  “是火腿包肉饭。”

  妙妹妹把自己的身体躺在沙发上,心中想着如果是在沙滩上就好了。

    说干就干,吃完饭带着这位小姑娘,两个人去沙滩上躺了一下午。这个沙滩正是当时妙妹妹一生所求而挖掘的沙滩,妙妹妹一生致力于将海引到咸阳市,后来他成功了吗?他成功了。后来他成功了了吗?他真的成功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不会成功。放弃肯定不会有所得,但是只要往前进,那一定是可以成功的。妙妹妹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姑娘的手背之上,两个人卿卿我我。这个沙滩上成就着自己的梦想,让自己变得辉煌漂亮,风沙渐渐吹拂了起来。妙妹妹的脸上泛着风沙中夏天的味道。

“研究一下这封信吧。”

  女孩子说着把信摊在自己的手上“这封信我已经在自己身边留了四天四夜。但是我一直没有打开看过,你来看看这是谁的信?”

  妙妹妹问:“谁的?”

  “这是一对情侣的,送错了地址。我打开看了。”

  信中说:我爱你,我爱你,我对你的爱如飞蛾扑火。我知道爱上你一定,我一定会死去的,但是我不能没有你……巴拉巴拉浩浩荡荡一万多字,妙妹妹把信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吃掉了,女孩子转过头来。一把从妙妹妹的嘴中要把信往出抠。

  妙妹妹说:“你要干嘛?”

    女孩子说:“哼,你怎么把我的情书给吞了进去,快给我吐出来。”

  妙妹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信。吃了一口吞入自己的肚中。”

    阳光洒在妙妹妹们的身上。阳光照到女孩子的身上,这位女孩子正是40年前后来和妙妹妹成亲的姑娘。当此之时,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而此时此刻,自己的老婆也已早已死去,葬在纳措湖之上。那错湖就西藏的一轮蓝色的内湖。纳错就是蓝色、纯洁的意思。就是一种美好的美好的词语,作者具体也忘记了,应该是纯洁的意思,纯洁或者清澈的意思。

    骨灰洒在了那错湖之上,自己的爱人和自己走过了一生,老夫老妻两个人一生之中并没有说过太多的言语,该死的就该死的,人还是要继续活着的。

  妙妹妹口中喝着酒和林黛玉两个人。心中愁思着,这一缕缕的怀旧情感。妙妹妹想如果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当时是存在的,但此时此刻这样想也已经不能了,因为自己爱着的人已经没了,已经死了。这个女人正是当初姨妈要给她介绍的女人,女人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居然找到了妙妹妹的姨妈。人世间最难的事情莫过于相爱,但是人生更难的事情,莫过于将已经死去的人复活,和死人相爱。当然要比活人相爱更加的难,但是死人的好处是他可以永存于心中,而活人是现实中的活人,可以看到,也可以看不到。那你看不到的时候,你可能会不甘心。但是一个死人,你看不到的时候,你是心是平和的,是宁静的,是安详的。

    死会到把人类带到另外一个世界。会将人类带走另外一个生存的极限。有的时候爱一个人,尤其是爱一个死人,真的要比爱活人好很多。

  天色将晚,众人在秋的咖啡店一路喝到了黄昏,喝到了黑夜,喝到了北门口灯火辉煌。喝到了整个世界都进入的夜晚。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妙妹妹打了一个寒颤,赶紧追去门口,门口驶过了一辆车,车上坐着两个木乃伊。木乃伊男人和一个木乃伊女人,两个女尸体驾着车向前冲去。喵妹妹赶紧把车喊住了,说到等一下!

  这个车如果错过的话,今天他们就不能到虫不动老店了,到虫不动老店是一定要搭这班车去的,因为老店已经过了系统升级,现在已经到达了另外一个境地,在月光之上。在一个虚拟世界之中,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之间只隔了一道无形的墙,要通过这道墙,就一定要乘坐这辆车。就像哈利波特四又几分之几的列车一样。木乃伊的南瓜车继续向前奔驰。本来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停的,但是看在是人家妙妹妹的份上。毕竟是老板。

  车停了下来,两个木乃伊一直在前面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男的木乃伊打开了一个铁壶,喝了两口威士忌,百无聊赖的坐在车头。示意让人快点来上车。

    几个人飞一般的冲上了车。南瓜车飞一般的向前驶去,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消失不见,车上坐着四个人:妙妹妹、林黛玉湫的儿子,南忘。

    四个人坐在车上,车外风景眼前呼呼呼的飞,飞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坐在车头的木乃伊一纹丝不动,两只眼睛敏锐的望着前方,仿佛世界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呼的一下,众人来到了这个地方 ,虫不动老店。这个地方一下车木乃伊顺势将酒壶扔在了车旁边儿。

    走下车来为大家开了门。两个人打开了门,月光洒在地面上,撒下了一道洁白的光环,将整个地面泼洒的干干净净,淅淅沥沥。

    一行走进了店铺里来迎接他们的是小杜的女儿。

    小杜曾经是虫不动老店的一位店员,如今小杜也生了一个女孩儿,小杜结婚比较晚,女儿今年二十多岁,又是虫不动的新电员。

  通过两代人的接班,和练习,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可以让可以把这个店打理的干净,整齐,精简,根本都不需要妙妹妹再多说什么?大家都可以自己去发展,自己去研制。二十多天后的日子里,众人才离开这个店,进去二十多天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四个人在店中吃喝拉撒。现在的虫不动老店位置还是那个位置,只是二楼成了一个温泉室,上下打通,在二楼可以泡温泉,泡完之后可以下来喝酒,喝完酒可以再上去继续泡温泉,泡完温泉可以再接下来继续喝酒。总之他是一个喝酒醒酒,而且新店早已开启了棺材生意,这个时候如果把自己喝死了,就可以来这里定做棺材,粉红色的棺材全国仅此一家。棺材铺的名字叫鱼不游,虫不动是一个酒吧。鱼不游是延伸出的卖棺材店铺,什么花圈呀,葬礼呀,祭文啊,老板也会亲自去写。

    办的体面,干净,得体,时尚又大方。每个人都会结婚,结婚的时候轰轰隆隆的办一场婚礼,那是那是再怎么奢侈也不为过的事情,香港有人结婚,一次花好几百万那都不是事儿。

    在北门口这个地方,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葬礼,那也是情之触动,不得不办,不得不来的事情。古人们看到人死了就会去剁脚,会学驴,会悲痛,但是庄子说了,死亡是君子的归宿,我们大可不必那么悲伤了。好好的活着,活的像一个活人。死人的日子还要去死活,活人的日子还要继续。冲不动卖棺材,一定要卖世界上最顶尖的木料,用世界最高级的漆。粉红色就是适合。无论是少男还是少女,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就会很喜欢粉红色。现代人应该有现代人的颜色,以前的人有以前的颜色,这是大可不必多讲的。

  飘渺日子下着缤纷的小雨,屋外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众人在虫不动老店,喝着酒,望着屋外的小雨,心中思想着自己的往事。

    话还没有多说两句,怎么又要分别了呢?南忘说到:“今天晚上还有一个约会,我要走了,很开心和你们在这二十多天的日子里,在老店和温泉之间的度过。”这个时候喵妹妹走了出来说了一句话:“因为抱着与你的重逢的期待,在我眼里最险峻的小道也是最好。”

    南忘说:“哎呀,安德烈基德。”

  对,这正是安德烈基德在《窄门》中的一句话,“因为抱着与你重逢的期待,在我眼里,纵然是最险峻的小道,也总是最好的”

    重复着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南忘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说到:“好吧。”

    六十多岁的南忘,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去了,这个时候酒店里,酒馆里只剩下小杜的女儿,还有妙妹妹,还有林黛玉,因为天底下最闲的人应该就是林黛玉和妙妹妹,两个人坐在酒馆中,继续喝着他们的酒。

    这个时候只见门外走进了一个女人,女人身子有一些颤颤巍巍。原来她的眼泪从她的眼珠子中滚了出来。

  女人坐在了妙妹妹的旁边,妙妹妹手中翻阅着安德列基德的一本《窄门》没有感觉到女人来到。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妙妹妹对女人什么也没说,妹妹并没有说话,林黛玉是一个爱说话的人,60岁的男人,60岁的林黛玉,更加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毫不客气的问道:“你是不是失恋了?”

  女人说:“不是,是我出来的时候忘带钥匙了,但是今天已经是我第99次忘记了,忘记了带回家的钥匙。”

  林黛玉心想钥匙丢了有什么的,你可以让妙妹妹给你去拿呀。妙妹妹眼睛瞅着两个正在对话的人。说到:“今天有点儿累。不不不。”

  林黛玉说:“人家钥匙忘家里了,你就帮人家取一下又如何?”

    妙妹妹说:“不帮不帮。”

  嘴里重复这样的话,手中一页一页的翻着《窄门》,阿丽莎是窄门的一个女主角,现在妙妹妹读到阿里莎巴拉巴拉,“温柔的声音回到了家中,努力想笑却笑不出来…”

  努力想笑却笑不出来。笑还要努力吗?笑需要努力吗?努力想笑却笑不出来,这是一种心情,让人匪夷所思的,难以体会到它在说什么。努力想笑却笑不出来,还有一种情节是努力想哭,却也哭不出来。人生在世短短几个秋,有人努力想笑,有人能努力想哭。但是真的笑是不需要外人给我们的。众人是外界,可以带给我们的是外来之力。而自己的内心与外界进行了交织,就会存在这种外在想笑而内在笑不出来,外在情节想哭又内心哭不出来的境界。

  妙妹妹最终选择喝一杯安德烈威士忌。心中思索着安德烈积累小说中的这句话。

    苦恼自己一生写作五六十年,怎么也写不出这样的一个句子呀?

    思索着畅怀着,这时好像听到了,两人又在对话。

  “可是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啊!我是你的女儿呀啊。”妙妹妹回头一看,怎么叫我爸爸,怎么叫他爸爸?心中升起了一种怀疑的意思。

  这个小女孩儿,说到:“你看你老糊涂了吧,两三年没有见你,我今天就是来专门找你的。之前妈妈说你喜欢容易失忆,我以前不那么觉得,今天我是真的觉得了,难道你忘了吗?我是你的女儿呀。”

  妙妹妹仔细端详着这个女子的面孔。俊俏的眼睛。像西湖的湖水一样清澈。柳叶梅就正像初春的柳树一样,柳树上的叶子一样。娇嫩细梅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头发,雪白的手臂。整个姑娘看起来完美无瑕,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可能还想上去亲一口。

    仔细一想,哦,是了,“三年不见,你长大了。”

  女儿说:“今天我把钥匙又忘家了,能不能帮我取一下爸爸?爸爸。”

    爸爸口中叫个叫个不停,妙妹妹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纵然不想去取,也得帮着取一把。放下了书,把书插到自己的口袋中走。妙妹妹是一个手不释卷的人,他发明了一些口袋,每一个衣服上都会缝一些口袋,专门装书。以前有一个布袋和尚,丐帮的长老也有口袋,丐帮的布袋长老,通过自己的口袋数来证明自己的尊贵,口袋越多,分数越高,九袋长老就是极其高的尊位。丐帮的长老,九代就封顶了,他们的口袋不知道用来装什么,可以装暗器,可以装吃的,可以装任何千军万马。

  妙妹妹也会给自己缝口袋,他的口袋里都是用来装书,把书插在了口袋之中,安德烈的《窄门》,这本书也是已经翻烂的书,最近回想起往事,就想翻看一些之前翻烂看过的书。

    安德烈《窄门》是一本安德烈成名之作之一,在法国还有一种文学生活的时候。安德烈诞生了,在法国失去了文学思辨的时候,安德烈死亡了,法国的文学诞生,你死亡完全取决于一个人。这个人可以是雨果,可以是巴尔扎克也可以是福楼拜,但是最终一定一定继承于这个人身上,他的名字就叫做安德烈基雷。

    生于1869年。死于1951年。安德列基雷的代表作品有宅门,背德者,田园交响曲,人间食粮,等等。

  一个作家成名作不需要太多,但是有一本书,有一页纸,有一句话,往往就可以把读者的思绪带入在漫长的,无边无际的时间线条之中。让人穿梭在爱恨的边缘。让人穿说在感情与寂寞浪漫与落寞之间。

    屋外滴滴答答的继续下着小雨。妙妹妹深情款款的拉起了自己女儿的手,问到:“你家还在那儿住吗?我忘记了,我忘记你家在哪儿住了。”

    女儿用手一直直到了远处一座高楼说到我在那儿住。

  妙妹妹说行吧,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开门拿钥匙。钥匙在哪里放着?

    女儿说:“应该在门后面插着。”

  妙妹妹心想原来和你妈一样,喜欢把钥匙插在门背后。只见出来妙妹妹一个飞步迅速绝伦的跑到了这个楼的下面,然后像蜘蛛精一样迅速绝伦的在楼上转了几个圈圈,哗的一下就上了屋窗之外。姑娘站在此处远远的望见妙妹妹迅速绝伦的嗖一下已经从窗子中翻了进去,消失不见。

  进去之后旋几个圈,整个身体在空中不断的旋转。看到了,看到了这串钥匙,真的就挂的门后面。飞溜溜的把钥匙拿到了手中,跳过了窗子,向外翻转,翻转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这个女人正是妙妹妹的女儿。六十多岁的妙妹妹气也不喘,面也不红,心也不跳,只是淡定的说:“以后啊拿好钥匙,不敢再丢了。”

  女儿说:“行,我以后再也不丢就是了。”

  妙妹妹吹了一声口哨,远处飞出来了一匹骏马。骏马的尾巴翘了起来,云雾缭绕。就像一片不会说话沉默黑森林。妙妹妹飞驰上骏马,奔驰在整个咸阳的街道上面,四十多年之后的咸阳街道是可以骑马的,风驰电车一般的骏马,不是可以骑马,马是骑不了。交通规定我们马是不能上路的。但是这匹马妙妹妹专门儿在虚拟世界养的一匹蓝色火焰幽灵烈焰宝马,只需要一声口哨,它便听之即来,呼之即去,它从另外一个虚拟国度来,就像我们骑着南瓜车子从另外一个国度奔驰而来是一样的。另外一个国度是哪一个国度?另外一个国度就是另外一个虚拟的空间,空间有实在和虚拟之分,虚拟的空间与实际空间就只是一道墙而隔。这匹从虚拟世界来到的这匹马正是在时空中穿越了,妙妹妹骑在马背上,风呼呼的从眼前咆哮,眼中观望着这远处慌张又无聊的场景,深感自己的身心疲惫,眼神低落。妙妹妹倒在马背上,静静的睡着了。再也没有抬起身来。

  烈马奔驰在整个咸阳的街道,奔驰在星空之下,奔驰在烈焰这天地与大地之间。奔驰在火一样红的黎明之上。奔驰是人生一辈子的目标,奔驰是我们永远不可放弃的一道生活技巧,奔驰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一轮明月。奔驰,是人总有奔驰,是人总要驰骋,生生世世之中叫华丽,化作一道无边无际的光线到地上奔驰而去,马在地上颠簸。妙妹妹的身形随着马背上下摇摆。

    默默的沉睡在了这匹马背之上,月光安静的洒在自己的身上,头发在寒风中振作起了精神,而眼睛却已经完完全全的深深的熟睡了。眼睛是人的眼睛,眼睛之中流出两股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两滴泪水,不知道是太困了还是自己的眼睛被寒风所侵蚀,不知道是寒风所侵蚀还是热情似火,又或者是喝多了酒,两道泪水顺着眼眶,顺着脸颊滴答答的掉到了地上,温柔的月光。照射在两滴泪水之中,就像两滴透明的钻石,顺势扫落在地上。

  两滴眼泪是带有感情的,眼泪却没有人看得出来。眼泪化在地上,与万物化为一滩,眼泪化作地上,滴落在地上,瞬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泪击落在地上,顿时之间,没有人知道。眼泪低落在地上,就仿佛他从来没有来过,就仿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很快,这匹马停留在了一个湖边。湖畔上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人。

    本来这里应该出现一位女主角,可是此时此刻什么也没有出现。只是一匹马,一个人。

    月色静淡如水。

  黄昏或是黎明。

  烈马将妙妹妹放下了之后,用自己的舌头深情的亲吻着妙妹妹的脖子。

    一阵软软的骚痒。妙妹妹醒了过来。望了望周围,原来这个海就是妙妹妹一生挖槽的海。顺着东边的日照一路通向了咸阳。

  妙妹妹身边的沙滩上,海风中立着一座高两米的纪念碑,上面写着为咸阳凿出大海,所有奉献过的春暖花开之人的名字。

中间一行字

“在充满忧郁和期待的日子里,每一条坎坷的小路都是人间最美好的喜悦;在充满自私和盼望的日子里,每一份疼痛都是人间最开心可贵的灵感。”

落款是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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