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历史/玄幻]龙虎招魂之决战成都(二)

  此为游戏剧本,套路感是明显的。



      慕云按照诸葛果指示,登上青城山巅,入得龙虎洞,果见一潭。遂褪下袍服,跃进水里。喜得那潭水不冷不温,人无不适。幕云闭着气,潜入潭底,四下掏摸,寻找刀弓。当他随手推开了一块大石头时,忽感眼前金光耀动。他眯眼一看,把手伸向了那里,只觉摸到了铁质器具。幕云往左右一摸,又触着了一样铁器。他将两样铁器从潭底泥沙里拔起,心里道:“好沉!”遂牢牢攥紧,一提气,双脚力蹬,身体就像箭一样向上冲去。

    幕云一下跳出深潭,顾不得穿衣,顾不得拭水,猛力甩了甩头脸,便向手中铁器看去。却是两个密封的狭长铁匣。幕云见两条铁匣的正面各刻着一条飞龙,龙的眼部都嵌着两颗金球,灿灿放光。他一面思索怎么开启铁匣,一面拿手摸那金球。其手指甫动金球,就听刷啦一声响,铁匣的底面开了,各掉出一件兵器来。兵器掉在洞内,发出吭吭巨响。幕云低头一看,见左边是一柄长达六尺的钢刀;右边是一张铜弩,铜弩附近还散落着好几个尺余长的黑漆木匣。于是,幕云放下手中铁匣,提刀在手细看,见此刀刀身直如剑,唯刀头略弯。刀柄上刻有一行小隶书,文曰:建兴十五年造于定军山。这刀从外表看,看不出神异来。幕云心道:“这刀有何奇异?我来试试!”想毕,慕云手腕一抖,手中刀就砍向了原来盛刀的铁匣,耳闻微微一声轻响,铁匣已被斩为两段。幕云将刀刃奏刀光亮处急看时,却见刀刃一丝不损,当下心赞好刀。

      收起了宝刀,他又去看地上的铜弩。幕云心想:“这是什么兵器?”他不懂弩机怎么操作,便没有细看,只好奇的捡起地上的木匣凑近细看。他透过缝隙看见里面有一排数寸长的弩箭,方才晓得这些黑漆木匣原来是弩机的弹夹。幕云遂把这件铜弩和那些黑漆木匣又放回了原来的铁匣。诸般事了,幕云自语道:“找寻兵器,已耽搁了半日,我得赶紧下山,免得误了大事。”他一路下山,随手扯些树藤缠紧铁匣,将其缚在后背。蒲元神刀则扛在肩头。

    慕云顺着金堂山,向东北方向猛跑着。突然,他看见地上有一滩血迹和一溜纷乱的马蹄印记。血迹和蹄痕,延伸开去,一直指向前方。

      慕云叫道:“啊,这里有血迹和蹄印,难道上仙所说的指路人就在这附近吗?”他顺着血迹继续向前走去。忽然,他听到前方有马蹄狂奔、战马嘶鸣的声音传来。接着,他望见一匹枣红色的马,驮着一个顶盔贯甲的武将,乱冲乱撞,盲目逃奔。这显然是一匹受惊失控的战马。马跑到幕云身前数十丈时,蒙地一个人立把武将摔在了地上。那武将翻滚出去很远,嘴里乱骂着。而他的战马早已绝尘逃远了。

    慕云赶忙跑到了那武将身边,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发现他身上有大片血迹,便问他:“你是何人?你受伤流血了?”

    武将没好气的反问一句:“你是何人?兵荒马乱的,你孤身一人,手持兵刃在此处乱走——难道你是魏国奸细?”慕云摇摇头,说:“不,在下慕云字渺客,本是青城山隐士。现在要去剑阁。”武将心中提高了警惕,瞪着眼睛问:“你去剑阁干什么?那里正在交战。”并下意识的摸向腰间——他是想拔腰刀,可是,他本就知道自己的腰刀已经不在了。

    慕云心里很坦荡,也不以武将的诘问为意,便说:“先说说你是什么人?你怀疑我是奸细,我也怀疑你是敌将。”武将冷笑道:“你还真谨慎!让你看看我的官牒、将印,我乃已故骠骑将军马超之子——骑都尉马承。”说着,马承从怀里掏出了一堆执照。

    慕云拿在手里,一件一件看过,方道:“原来是名将后裔,在下失敬!将军受了伤?”说着,把执照交还了马承。

    马承这才说:“唉!我是在绵竹血战中受的伤。诸葛驸马战死后,我与张遵、黄崇等死守五日夜,终因寡不敌众,城破溃败。我率五百死士殿后,保护残余部队撤退。面对数十倍之敌,我苦战一天,五百壮士死伤殆尽......

    慕云急切的追问:“那么后来呢?”

    马承道:“后来,我的左肩被敌人连砍三刀,无法继续作战。仅存的五十名御林军左骑卫勇士,拼命杀出重围,保着我撤离了战场。正当我们打算退回成都时,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股山贼,想抢夺我们的马匹和兵器...

    慕云插口道:“这里距离京都不远,如何会有山贼?将军遭遇的必是曹魏军乔装改扮,混到这里的奸细!”

    马承点头称是,接着说:“我们当然不能束手待毙,便跟这伙山贼打了起来。然而,交战中,我的坐骑受了惊,发疯一样乱跑,竟把我扔到了这里——刚才你说你要去剑阁?”慕云道:“马将军,武侯之女诸葛果有重要情报需要告知大将军,她命我代往传达。我自小生活在青城山,不知道去剑阁的路径,敢问马将军可否…….”不等幕云说完,马承便已答应了:“你让我带路?好,你虽不说是什么情报,想必非常重要,眼下我与本部人马失散了,也没有可去之处。就带着你先先找大将军吧!咱们这就走!”

    慕云看看马承的左肩,说:“马将军,你的伤——”马承:“左肩的刀伤虽重,但不影响走路,胡乱包扎一下,止住血就行了。军情如火,最是耽误不起的!”慕云又问:“马将军,你没有兵器吗?”马承道:“唉,惭愧!刚才战马失控,手里的战刀也不知丢到哪里了!”慕云道:没有兵器怎么行呢?如果将军不嫌弃,就用了这件连弩吧。”说着,幕云扯断树藤,从背上取下了铁匣,将里面的铜弩和黑漆木匣都递给了马承。

    马承拿在手里,激动地道:“这、这是诸葛神弩!此兵器能杀敌于数百步之外,乃我季汉的绝密神器。你怎么会有它?”慕云道:“这是武侯之女赠给我的,现在,我就把它转赠给马将军。”马承道:“多谢!此地是新都金堂山,距离剑阁足有四百里,我们快走吧。”

    两人沿着山,走了几里,听到前方有打斗和狼嚎的声音。便寻声而去,欲看究竟。原来那里有一处乱草洼地。洼地内有一红衣少女。少女骑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马上,双手紧握木棍,四面击打——她的四周围蹲着七匹豺狼。豺狼瞪着绿色的眼珠,咧开满嘴獠牙,围着一人一马,伺机待扑。

    见少女单人独骑被群狼所困,慕云遂把刀一横,喊了声:“好危险!快救人。”他才跑出去十几步,就听背后几阵弦响,接着,就见数十枚短弩嗖嗖地杀向了七匹狼。这些豺狼不及反应便已纷纷中箭,有两狼未伤要害,狂窜而去;其余五狼皆已重伤,倒地哀嚎不住。被幕云冲到近前,各补一刀,群狼俱呜呼哀哉了。

    那少女看看倒毙尘埃的豺狼,脸上露出轻蔑地一笑。她把木棍往肩上一搭,右腿一撩,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她方欲道谢,却发现马承正在出神的看马,他的脸上浮现出某种莫名兴奋的神色来。少女觉得奇怪,不由非常疑惑的看向马承。马承感觉到了少女异样的目光,不禁尴尬一笑,问少女道:“姑娘,你没有受伤吧?你这马——不是自家养的吧?”少女道:“此马是我捡的。这肯定是一匹官马,我正要将它交送县衙,不想在这里遭遇了强盗。感谢二位帮我解围。”说完,她用手指着马前额上的阴纹印花给马承看。这种标志只有皇家御林郎才能使用。

  马承忽施一礼,道:“多谢姑娘为本将军找到了马——这匹战马是我的。”少女全不相疑:“哦,原来这是将军的马。在这里遇见它的主人,倒省了我的事”说着,姑娘笑了起来。

    马承上前高兴的拍拍马脖子,枣红马低鸣一声,把头垂低,轻轻地蹭起马承的战靴。马承再谢少女还马之德,并问:“姑娘,你是这地方人吗?”

文锦摇头说:“不,我叫文锦,字若缇,我是江阳太守府里的下人。”

马承道:“什么?你是庞太守府里的人?”

文锦道:“正是,我是太守女儿的伴读。前几天,一股从北边逃到江阳的难民,把前线的战况告诉了太守。太守听后非常着急,命主簿代自己坐镇郡县;太守自己率领半数郡兵要来前方杀敌。”

马承听了,不觉赞道:“庞太守不愧是忠良之后,国家危亡当头,他能有此举动,当得忠义二字!”言毕,他又问文锦,“哦,那怎么你也离开了江阳?”

文锦面露担忧之色,说:“我家在剑阁关下,听说那里打得最凶,我担心父母安危,故此告了假,要去看看父母。”

一旁,慕云点点头,说:“难得姑娘有这份孝心!不过,你独身一人奔赴险地,就不怕被遭遇敌兵吗?”

文锦轻松一笑,舞动了几下棒子,说:“庞太守希望子女尚武,就聘用了许多江湖剑客做子女的师长。我跟随小姐常常习武,也学了不少格斗术,寻常兵卒哪是我的对手?而且,我对通剑阁的道路很熟,知道走哪条路能避开敌营。

慕云眼睛一亮,说:“哦?那太好了。我们正要去剑阁,若缇可愿带路?”

文锦一口应诺:“二位将军要去剑阁,定有要事,我怎么能不愿意。咱们这就去!”

马承哈哈一笑,道:“太好了,请姑娘上马带路,我们走着就行。”

文锦摇头说:“我看将军是受了伤的,必走不快路,这马还是将军自己骑吧。我虽是一女子,却善奔走,马将军就别推辞了。我们上路吧!”

当下,马承不再推辞,他跳上马背,催马小跑前行。幕云,文锦各展陆地飞腾术,并肩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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