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恋爱是全般的,欢喜是部分的。恋爱是整个自我与整个自我的融合,故深沉而长久;欢喜是自我间断片的融合,故轻浅而飘忽。这两者都是生命的趣味生命的姿态。但恋爱是对人的,欢喜是兼人与物而言。此外,本还有仁爱,便是民胞物与之怀;在进一步,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唯一,便是神爱,大爱了。这种无分物我的爱,非我所要论;但此又须立一界碑,凡伟大庄严之像,无论属人属物足以吸引人心者必为这种爱;而优美艳丽的光景则始再欢喜的阈中。至于恋爱以人格的吸引为骨子,有极强的占有性,又与二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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