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榄的九州社区里,有一家武馆,武馆的大门的牌匾上上赫然立着几个醒目的大字:"熊人摔跤馆",今年43岁的黄清正是小榄九州社区的一位居民,同时也是一位武师。擅长中国式摔跤,蒙古式摔跤,以及一点相扑的技巧。年轻时曾经是中山比武大会的冠军。但这位黄师傅个头不高,一米62,五短身材,肩膀很宽,膀大腰圆,皮肤黝黑。黄师傅不仅长得矮,同时也长得丑,鼻孔朝前,一双大鱼般的眼睛,粗硬的头发。远远看过去,在他黝黑的皮肤配合下,简直像一头"人形野猪"。用现在的话来讲叫"土肥圆"。
年轻黄师傅成为中山比武大会的冠军后曾名声大振,市政府的工作人员主动找到了黄师傅,在新建成的九州社区,打造了一间三百多平的训练室,熊人摔跤馆。由黄师傅作为使用者和管理者,为中山培养摔跤运动的人才。黄师傅一直在小榄的九州社区教中山武人练摔跤,有时是在露天场地,冬冷夏热自不必说,每到夏季训练开始前,黄师傅必须先在空地旁点上蚊香,这样才能勉强保证学员们正常训练,几年的时间里,黄师傅教出了300多位徒弟,在加上各种比赛的奖金,商业广告费,各种贿赂,周后门。使得黄师傅在这20年里挣得盆满钵满。发达后的黄师傅在小榄买了一套价值400万的4层别墅,开着一辆200多万的白色凯迪拉克,取了一个漂亮的,身材高挑的女人,以及每周五去小榄的羊角巷与妓女共度良宵。
中山的春天终于从冬天里破壳而出,城市道路旁的柏树从新长出来鲜嫩叶,小鸟又重新栖息在树干上,街道旁的车辆里司机却无暇欣赏柏树的艳丽。街上的流浪汉凌乱的头发上又长出了虱子,偶尔头发上还会爬这一两只蟑螂。这些蟑螂与虱子就像流浪汉的宠物一般与流浪汉们形影不离。街上的人放佛也是忘记了流浪汉们的存在一般。他们跟道路上的石头,椅子无异。岐江河里的那些鲇鱼,因为春天来了的缘故,一个个水妖一般,在这条肮脏的河流里欢呼雀跃地吃着垃圾,排泄物,粪便等。它这些鲶鱼一个个魁梧鲜亮,满身是膘。
这天黄师傅带了一个少妇回来,同时还带回来一台笨重的绞肉机。说是送给他弟弟的,黄师傅的弟弟是做肉食供应生意的。这是从石岐城里来的一位少妇。身材高挑,前凸后翘,一双妩媚的双眼,这女人一见到男人就妩媚地微笑。弟子们的目光总是无法从这名极致美艳的少妇身上移开。而现在黄师傅的老婆早已从当年那个身材高挑的美少女变成了一位臃肿的大妈,过了没几天,黄师傅的老婆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放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警察对这个失踪案件毫无线索,但鬼熊摔跤馆的弟子们一个个都心照不宣,一些胆小的弟子们时不时会看一下管里的那台绞肉机。额头上情不自禁地会冒出冷汗。这台绞肉机很快就送到他弟弟那去了。
第一个女人失踪后,第二个女人要走马上任来补空缺了。这位少妇是黄师傅在石岐拍摔跤教学的视频时认识的,她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秘书,这个公司帮黄师傅拍教学视频,少妇一个月三四千左右。她的爸爸是一名的士司机,她是因为嫌弃他的爸爸穷,没本事,开出租车一个月才四五千块钱,还把自己的母亲给打跑了,在家里也打她和妹妹,与黄师傅一年几百万的收入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女人都想找一个有钱有钱有势的男人作为作为自己的保护伞,她想找一个有钱的爸爸,不想认这个穷爸爸,一些女人想一旦被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垂青时,便会像一条蚂蟥吸附在动物的皮肤上,想尽办法地接近这个男人,至于以前的那个穷鬼的士司机,就当足球一样一脚把它踹的飞的远远的。换一个男人也无非是在晚上被继续睡,前提是要给她优越的物质条件,可以住300平方米的的四层别墅,可以坐着一辆200多万的凯迪拉克。这个女人年近40,却长得像个20多岁的小姑娘,认识她的人都说她保养的太好了,离开那位开出租车的前夫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还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儿留在了前夫家。这女人知道,要享受黄师傅赐予的荣华富贵,就不许把孩子带过来,她的女儿不是黄师傅的亲骨肉,又要多张吃饭的嘴,还要供书上学,黄师傅虽然不缺这点钱,但以黄师傅的性格肯定是不愿意的,那女孩的血液里流的别的男人的血脉,并不是自己的血脉。黄师傅是不会把这些钱花在留着别人血液的孩子身上的。
那女人身材高挑,前凸后翘。非常符合黄师傅的审美,长着一张瓜子脸,眼神妩媚,化妆要打五层底。身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诱人的香水的味道,穿起黑色包臀裙走路时,那又翘又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以前在广告公司做秘书时,老板时不时就会摸摸女人的屁股,她总会露出一种得意的妩媚的微笑。她长得很高,一米78的身高,再加上喜欢穿高跟鞋,跟黄师傅站在一起足足比他高出了一个头。黄师傅倒是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人比自己高,因为上一任妻子也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也爱穿高跟鞋。不同的是这一任女人比上一任女人更年轻更漂亮也更时尚。那女人在家里总爱对黄师傅搔首弄姿,黄师傅也手法娴熟地摸着她那又翘又宽的屁股。她在厨房切菜时,黄师傅的手一边在她屁股上打着转圈地摸来摸去,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耳朵,时而还把手伸进她的胸口里面去。有时一边给摔跤馆的徒弟讲课,一边摸着旁边女人屁股,时而还捏一下。黄师傅都算好了,每个星期都要与女人做那事做两次。是周六与周日。周五则是在羊角巷与妓女共度良宵。黄师傅最喜欢的是与那女人做那事的晚上吻她的下面,他那张像野猪般的脸紧紧地贴在女人又翘又圆的屁股,整个脸都埋进去看不到眼睛鼻子,用他那条长满舌疮、舌黄藓的舌头伸进去舔那些湿湿的"润滑液",更喜欢用手指深入进去探索那未知的"洞穴"。
女人让黄师傅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为此,黄师傅当然不会亏待这个女人,女人生活轻松自由自在,不用去工作,每个月有6万多的零花钱,喜欢就去做美容,逛街购物买衣服。一个月下来买衣服美容的钱都有两万五千块,有时候是五万块,钱实在不够了就继续跟黄师傅要。女人住着大别墅,吃着山珍海味,又不用去工作,每个月的任务就是保持身材,保持脸蛋,做一个合格的花瓶。唯一的缺点就是待在家里太闲了,看着电视上那些千篇一律的韩剧,早已厌倦,比较孤独与无聊。
在那女人来到黄师傅家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有不速之客来访了。那天太阳很大,黄师傅看到他们家的大别墅门外有个女人坐在草地上,着再仔细一看,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女人也看到这位小姑娘了,她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自己前夫的女儿,她蹲在草地上没有起来,眼珠子偶尔偷瞄一下黄师傅,小心翼翼地看着黄师傅膀大腰圆的的身躯,她看到黄师傅的第一眼就觉得他长得像一头肥猪。黄师傅第一眼看到她穿着校服,齐刘海的蘑菇头短发,的那双像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黄师傅整个人都证住了,心跳开始加速。他想起了他的少年时代,可能已经人到中年,阔别那个青涩少年太久了,自从自己的功夫成名后,与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充满着妖艳妩媚的,身上都带着风骚的气息。他似乎忘却了世界上还有一种女人,她们懵懂、清纯、没有沾染过任何世俗的,也没有被任何男人享用过的身体。对,眼前这个女孩在黄师傅眼里不仅仅是一个女高中生,也是一名处女。她身上穿的蓝白相间的新希望中学的校服,白皙白皮肤让她显得那么的干净。女人看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在黄师傅家享受荣华富贵没几天,这个拖油瓶就自己挂过来了。她瞬间感到恐惧,怕自己的女儿会坏了自己荣华富贵的生活。
女孩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女人,"筱岄,你怎么在这。"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姐,我爸又打我了" 筱岄流出了眼泪抽泣着说。
女人听到筱岄喊自己妈时,心里一惊,忍不住看了一眼黄师傅,这时女人也流下眼泪了,说"我已经不是你妈了,回去找你爸去吧。" 女人转头就大哭了起来。
这时,黄师傅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声,进来吧。
黄师傅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位叫尹筱岄的少女,脸上感觉火辣火辣的,扭头跟女人说 "让她留下来吧,只是这上学的事,以及她的伙食费得商量……等她再长大一点就找个人家给嫁出去。"
从此筱岄就留在了黄师傅家,17岁从新希望中学辍学,每天晚上吃饭时,不能与黄师傅与姐姐一起同台吃饭,是自己一个在庭院里的小角落吃着馒头,地瓜等等。黄师傅甚至连伙食费都想能省则省,因为黄师傅根本没有把筱岄当一个人那样看待,只是把她当成一具肉体,一具少女的肉体。一具牲口。
筱岄看了黄师傅家的大别墅,她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以前只是跟自己那个开出租车的老爸与妈妈一起住着三个人挤在一间只有80多平方米的小房子内,她对眼前这样富丽堂皇的房子感到好奇但又踹之以鼻,她知道自己无权享用这些荣华富贵。她也不稀罕这些荣华富贵,因为只要不再受自己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父亲殴打就行了,她也不在乎那些山珍海味,不在乎大鱼大肉,但同样是有代价的,就是不能再去上学了。
筱岄对黄师傅家里的所有物件都小心翼翼的,甚至连她在别墅的小角落吃饭的那张小木桌,她都小心翼翼的,因为她害怕损坏黄师傅家里的一草一木,一张椅子,一个杯子,即使是一张小小的木桌子也小心翼翼的对待。
在这个家里她愿意为他们干活,因为她知道自己每天吃的馒头稀饭都是欠了黄师傅的,只要每天努力干活,扫地煮饭洗衣服、她就有了十足的底气、她拼命地干,往死里干,她要用行动在告诉黄师傅、在这个家里我不是白吃白喝的、她是有贡献的。
每次吃饭她边吃边像做贼一样窥视着在客厅吃饭的黄师傅与姐姐吃饭,甚至连自己啃白馒头的声音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任何响声。在桌子上吃着大鱼大肉的姐姐早已无视了她的存在,她看着他们桌子上的蜜汁叉烧,烧鹅、炸乳鸽、清蒸鲈鱼。油菜……、她本能地咽了咽口水,但很快又把这些食物给无视了,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羡慕,不要嘴馋。在饭桌上只有黄师傅夸夸其谈,在一旁的女人只是不断地笑,他们对视时,女人的胸脯会抖动起来。筱岄发现黄师傅在与姐姐夸夸其谈的同时眼珠子时不时会往角落里喵自己一眼。当看到自己在偷瞄自己时犹如一块巨石砸向平静的湖水溅起大片的水花。她一直渴望的是被人无视,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只是希望两年后自己长大了赶快嫁出去,赶快找一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而现在被黄师傅这样偷瞄,她心生疑惑,黄师傅为何要偷偷地看自己,这使得她感到不安。
因为黄师傅昨天刚刚比赛完事后,刚好姐姐今天又去逛街购物了。筱岄一低头才发现黑色的茶几上早已摆好了两份香喷喷的牛排,牛排煎得外焦里嫩,红紫色的牛肉渗出一滴一滴牛油。牛排旁边的青菜番茄以及白色的蘑菇酱意大利面在牛排旁犹如众星捧月一般给这一块八成熟的牛肉增添了许多点缀。
黄师傅喊:"筱岄,过来吃饭吧,我煎了牛排。"她嘴里分泌出了唾液,心里却由不得更加紧张。这时候,黄师傅拧开一瓶82年的轩尼诗XO ,给自己倒了一盅酒。他并没有给她倒酒,只是捏着酒盅向着虚无中碰了一下杯,然后就倒进了自己嘴里。她终于坐下了,他催她坐下,自己一边呷酒一边看着她,筱岄对黄师傅的目光感到不安,两个人半天没说话,倒像事先就分好工一样,一个专门负责吃,一个专门负责喝酒。她战战兢兢地吃了两口,那牛肉真嫩,真香,吃了快一个月的馒头,今天第一次吃到这么香喷喷的肉。她努力装出一副对斯文的样子吃饭,一块牛肉在她嘴里要咀嚼很久很久,反复品尝牛肉的滋味,咸咸的,沾了点红酒酱,有点甘甜。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她也不管黄师傅盯着她看的目光了,虽然她不知道黄师傅今天怎么这么好人请自己吃上等的牛肉,可能是同情自己吧。她早就知道姐姐已经已经不把她当妹妹了,把她当成了一个拖油瓶,自己实现荣华富贵之路的一个累赘。她知道等自己长到22岁黄师傅就把自己嫁给一个傻子,那傻子的爸爸是开鞋厂的,非常有钱,黄师傅正好想跟他合股在东升再开一家鞋厂做生意。
筱岄吃完后一边洗碗一边回忆牛肉的香味的嘴角微微翘起,像是要努力给她一个微笑,黄师傅说:“牛排好吃吗,那是韩牛,很贵的,这种牛平时要听音乐,还要工人专门给按摩。”筱岄咽了咽口水,咕咚一声,小声地说到 "好吃"。我看你啃了一个多月的馒头,很久都没吃过肉了是吧。“ "是的" 筱岄小声回答到。黄师傅站起来,离她更近了些,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像蛛网一样粘在了她的脸上,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站在那里用一种严肃得近乎奇怪的语调说:“我请你吃这么好的牛排你不应该补偿点什么给我吗?”筱岄又后退几步,心想不会要我给钱吧,这不是免费的吗?他知道我没钱啊,那干嘛还让我吃?我可没钱挣扎着说了一句:“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应该怎么补偿您呢?”黄师傅把她的话打断了:目光盯着她那白皙的皮肤,那是少女的皮肤,白皙,水嫩……”筱岄对黄师傅的眼神,以及他的那张像头野猪般的脸,她害怕,这目光似曾相识。她一哆嗦。就是这个时候,黄师傅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孩子,你看过男人的下面吗?你喜欢男人的下面吗?”她干涩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她忽然听见他说:“孩子,我给你看看我下面好吗,我的下面可是又粗又长的。”筱岄刚才那种若有若无的恐惧忽然就牢牢坐实了,就挂在她鼻子前,她伸手就可以摸到。她悚然地睁大了眼睛,那无辜惊恐的表情就像在问他:“我是不是听错了?”可是他还没等到筱岄开口就已经脱下了裤子了,:“孩子,你看,是不是很长呀,过来含着它好吗?”,筱岄看着眼前的景象,捂住眼睛在哭泣,她吓的全身发抖,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却已经贴到墙上了,她无处可去了。
她突然又想到,也许他们之间本来就已经到头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祸起萧墙被迫造成他们之间的分离。而她所期待的那种和平结束显然也是自欺欺人。她每天都吃着家里的食物,每天都吃着那些馒头白粥,她只是黄师傅养的一条狗而已,一个畜生,是可以随时用来泄欲的工具。等她到了22岁就把她嫁给那个鞋厂老板生的傻儿子。在她22岁与傻子结婚之前,是用来给黄师傅满足他的欲望的它们,满足完几年后,就像一块二手货一样仍出去。每天吃的那些馒头白粥都是要还的,终究是躲不过这一天的。她的手指遮挡住眼睛的缝隙里看到了那条又黑又粗的东西。她害怕极了,同时感到极其恶心,难道真的要把那条东西含到嘴里?一想到这她差的把刚刚吃完的牛排呕出来,她宁愿呕出来,因为这就是吃牛排的代价。她看到黄师傅那粗壮的手臂,紧绷的肌肉,那是摔跤手的手臂。他是是中山的摔跤冠军,如被他摔一下估计会没命的。想到这她就更加害怕了,她照做了,她闭着眼睛,当那条东西进入她的口腔时,她的舌头碰到时,嘴馋碰到那些黑色毛发时,她立马把头移开,呕了出来。呕吐物中依然清晰可见几块没有消化完的牛肉。她呜咽着,表情非常无助。王师傅勃然大怒,双臂架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举在半空中,筱岄哭喊着。黄师傅说: "你居然作呕?你哭什么,我的那个好恶心吗?让你作呕了吗?"筱岄继续哭泣,泪流满面。"你再哭我就摔死你!"黄师傅斩钉截铁地说,地上一堆呕吐物,黄师傅把她拉到一个干净的地方,说:"赶紧的……" 筱岄擦干眼泪,闭着眼睛跪下……
完事后筱岄在厕所里呕吐不止,她看着厕所里的水,她萌生了一个想死的念头。
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她的成绩很好,老师说她以后一定能够考上重点大学,她害怕自己父亲,父亲没事就喜欢打她,后来实在受不了才来到了黄师傅家的。她想起了作为一个学生的珍贵与尊严,或者说是作为一个人的珍贵与尊严。现在自己与一个妓女,一个性奴无异。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性奴,从小的梦想她是想当一名导游,可以离开父亲的毒打,可以离开这个破败不堪的家,可以去环游世界。她知道现在她不可能再回学校上学的了,要过几年作为畜生,作为性奴的生活,等到22岁就要嫁给一个傻子,也等于是换了一个人从一个摔跤手的性奴换成一个傻子的性奴而已。夜晚,筱岄一个人坐在花园,抬头看着天空中那猩红的邪月,那晚夜空中的云朵异常地安详,空气也异常地宁静。筱岄的嘴角露出了不协调的微笑,眼睛里默默地流出了几滴眼泪。
一个毒辣太阳的中午,小榄的九州社区来两位少年,一高一矮,高的那位少年有2米06,身形非常的巨大,名字叫铁牛。矮的那位少年1米75,穿着已经阿迪达斯的白背心与黑色运动裤,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脸上棱角分明,头发理得又短又硬,手里还夹着一本书叫《百年孤独》。
矮个子少年的神情很沮丧,因为他要挑战中山的第一高手,住在五桂山山顶上的一位拳师,有"柔术怪童"之称的欧至军欧师傅,但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们俩经过黄师傅的熊人摔跤馆,此时摔跤馆的大师兄正在树底下乘凉,鬼熊摔跤馆黄师傅的一张大大的海报照片放在门外,两位一高一矮的少年看着这位长得像头野猪一样的摔跤手,正在指手画脚地嘲笑这黄师傅那种丑陋的脸。筱岄此时也在鬼熊摔跤馆的庭院外扫着地上的垃圾。
两位少年对黄师傅的海报地嘲笑,坐在树底下乘凉的大师兄都看在眼里。看到两位少年对自己的师父如此地不恭敬,感到极其愤怒,习武人血气旺,大师兄立马跳了起来对两位少年大喊:"不许笑我师父。"
两位少年转过身看向他,矮个子少年率先发话 :"黄清正吗?我知道,摔跤冠军嘛,很有名,但也没用啊,打不过柔术怪童。" 虽然少年说得是实话,黄师傅块40岁时,一位练习巴西柔术的武者在中山横空出世,很轻松地就把黄师傅打败了。
虽然是少年说得是事实,但是这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师父的意思。
"你想找死是吧" 大师兄瞪大眼睛愤怒地说。
"少年把《百年孤独》放在胸前,喜欢看书吗?我叫刘俊宏,练习短刀的,也玩过一点西洋拳。但相比于功夫,我更喜欢的是文学。行吧,跟你玩玩,练摔跤的是吧,我就用西洋拳打败你的摔跤。"
大师兄想好我替师父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知道此时师父正在与师母在床上交欢,弟子们都已经习惯了一边练习摔跤一边听着师母在床上"悦耳"的喊叫声,师母的叫声越大弟子练得越精神。所以只能由大师兄出马,因为是绝对不能打断师父与师母的交欢的。
双方摆开架势,刘俊宏把那本《百年孤独》往铁牛怀里一塞,做出双手报架的动作 大师兄作出摔跤的动作
"蒙古摔跤,谢海"
"西洋拳,刘俊宏"
大师兄谢海眼神凶狠,下扑过去,矮个子少年刘俊宏知道不能被摔跤手捉到,也不能运用内围打击去攻击摔跤手,与摔跤手近战简直就是找死,刘俊宏迅速往右后方侧步,这时谢海失去了重心,扑了个空,矮个子少年趁机使出刺拳攻击谢海的左眼的位置。谢海的眼部受到进攻后,视线模糊,行动也变得迟缓,台下观战的师弟感觉事情不妙,刘俊宏趁着谢海刚刚恢复重心之际,连续往他的右腹部打出一连串的组合拳。
大师兄谢海倒下,捂着着自己刚刚挨了几拳的右腹蜷缩成一团。
筱岄躲在门框后面露出半个头,默默地窥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刘俊宏,扭头看向众弟子,众弟子下意识地退后几步。矮个子少年用平和的语气对着这里所有的摔跤手说,"以后有机会与你们黄清正师傅切磋一下。" 说完扬长而去。
躲在门框后面的筱岄看着两位一高一矮的少年,看着矮个子少年扬长而去的背影,眼睛突然发红流下了眼泪。
晚上吃饭,姐姐问黄师傅听徒弟说,今天来了两个男生与大师兄比武,大师兄输了。黄师傅对此不以为然,不屑地说 : "怪谢海那蠢货学艺不精,我说过多少次刻苦,刻苦再刻苦,吃不了苦,活该。"
"那小子叫刘俊宏,卧龙拳馆的拳击教练,我认识卧龙拳馆的馆主,以前去他们的地方我看到过那小子一眼,当时主要跟他们的馆主喝茶,他就在下面教拳,没太留意他。"
坐在花园里啃着馒头的筱岄一听立马控制不住地问客厅的黄师傅 "卧龙拳馆是在哪个位置?" 黄师傅首先觉得奇怪,筱岄平时对功夫、武术、摔跤都不感兴趣。怎么突然对卧龙拳馆好奇起来了? 该不会想去看这个刘俊宏吧?黄师傅疑惑地问 "你要知道卧龙拳馆干嘛?" 筱岄红着脸低下头继续啃着嘴里的馒头。心里默默记住了卧龙拳馆着四个字。
第二天一早,此时黄师傅与姐姐正在睡大觉。筱岄带上了一些衣服早早地从黄师傅的大别墅偷走了出来。
她此时很想拥有一部手机,拥有手机并不是用来打电话,而是听说手机可以下载一个叫百度地图的软件,这个可以搜索地方。黄师傅不给她手机,连电脑也不给,她在家唯一的娱乐就是看电视与看书。她也没钱做的士,与摩的。筱岄只能厚着脸皮问路人了,她知道问摩的司机比较好,一开始摩的司机说载她过去,但确认筱岄没钱之后一脸地嫌弃,但还是好心告诉了她卧龙拳馆地址,沃尔玛那边。筱岄一听大喜,那边离自己以前的高中很近,她知道怎么走了。就这样她从小榄走回石岐,再从石岐去沃尔玛附近的卧龙拳馆。
那晚,拳馆的门口外站着一位背着背包的少女。已经是晚上9点了,但还有一些上班族下了班来这里学拳。
拳馆一共有7个人经营,馆主,也是老板,江峰,2014年中山市拳击赛亚军,旗下三位拳师,三位拳师中一位是西洋拳专项,另外两位就是那一高一矮的少年,高个子少年铁牛也练摔跤,兼西洋拳。矮个子少年就是刘俊宏,短刀格斗专长,兼练习西洋拳。还有三位兴趣课销售。
这时一位拳馆的销售走出来,销售见到门外站了个少女。做销售的对于人是非常感兴趣的,如果是一位少年就更加感兴趣了,因为来卧龙拳馆学拳的人都是男人,虽然销售觉得这女孩不像是报名学拳的,但是他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万一也有女孩子想学拳呢。他脸带微笑彬彬有礼地问: "您好,是对我们的拳击课程有兴趣吗?"
筱岄红着脸害羞地说: "刘俊宏是你们这里的拳师吗?"
销售一听,回头喊: "刘师傅,有客人找您。" 转头对着少女说: "来,进来吧。"
刘俊宏满身大汗地从擂台上下来,拳套都没摘,抬头一看眼前这位少女,心生疑惑,我不认识这个人呀,学员转介绍过来的吗?女生学拳?少见…… 筱岄看着刘俊宏的双眼,脸颊绯红,眼睛红润,又流下了眼泪。刘俊宏与销售俩一看,惊呆了,销售感觉问:"您……您怎么了?" 筱岄转头跑了出去。
销售与刘俊宏见此也快步跟了出去,筱岄跑到不远处的树荫下呜咽地哭了起来。销售与刘俊宏跟了过来。筱岄赶紧擦干眼泪,有话想说,但好像又不敢说。筱岄看了看刘俊宏的脸,她又羞怯地低下头,转头又跑了。销售与刘俊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在相互地看着对方,一脸的疑惑。
第二天一早,最早来到拳馆刘俊宏发现门口坐着一个人睡着了,他想女孩没最晚回家在外面过夜太危险了,是昨晚那女孩。刘俊宏拍拍她的肩膀,她醒了,她一睁眼看到刘俊宏,整个人立刻站了起来,刘俊宏开了拳馆的门说 :"进来吧。" 女孩低着头,跟在他后面。
他们坐在沙发上,"你好,你昨天没有回家吗?"女孩点点头说 "是"。 "你还没吃早餐吗?" 她点点头说"是"。"我想问的是您昨晚找我有什么事吗?您的名字是?"
女孩小声说: "我叫吴筱岄,我想跟你学西洋拳。" "可以的。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刘俊宏问。
女孩低下头,不语。"您以前对拳击有了解过吗?" 女孩摇了摇头,"我想先见一下您的父母。"
"我没钱学"女孩低着头说
刘俊宏一听有点紧张,"我想见见您的父母,筱岄同学您昨天怎么没有回家?"
"我不想回家"筱岄低着头说。同时鼻子发红流下了几滴眼泪。刘俊宏一看,立马慌了,怎么又哭了。他赶紧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女孩。刘俊宏沉默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女孩突然在他面前跪下,刘俊宏一看居然有人向自己下跪,这可不行啊,中国人的下跪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大惊!立马过去扶她起来。筱岄不肯起来,哭喊地说: "我没钱学拳,但我愿意在您家做家务,做菜煮饭洗衣服,扫厕所我都愿意干。每天只需要吃一点馒头白粥就可以,我不会吃很多的……求求你,让我住在您家吧……" 刘俊宏听得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
筱岄哭喊着,在地上磕头"求求您,让我住您家吧。我不想嫁给鞋厂的傻子,我爸打我,我姐姐早已不当我是妹妹了,姐夫把我当一个畜生一样看待,我不想做那事,没人会救我的了,求求您让我住您家吧……"
听到这些话,刘俊宏明白她的家庭非常不好,但她又为什么要找自己来救她呢?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刚刚问她又不肯说。下意识的反应刘俊宏要找警察来处理件事情。
"筱岄同学,您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我帮您报警吧。"
筱岄大惊仅仅抓住刘俊宏的手臂 "不要报警,警察会把我送回黄师傅那的,我不想回去。" 筱岄哭喊着。
"黄师傅?黄清正吗?练摔跤那个?"刘俊宏问
"是的"筱岄呜咽着回答
"您跟他什么关系?"
"他是我姐夫"筱岄回答
"那么……你们……是……什么情况?"刘俊宏害怕地问
"他要我做那个……"
刘俊宏一听,瞬间明白了,沉默不语。
"筱岄同学您先坐一会,您昨没吃早餐吧,我去给您买点早餐。想吃什么?"
"不知道"筱岄害羞地回答
"对面早餐店的拉布粉很好吃的,给您买个拉布粉吧。"
筱岄害羞地点了点头。
拳馆里的其他拳师与销售也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了。
刘俊宏把筱岄带到拳馆的外的小卖铺那,她低着头吃拉布粉,刘俊宏帮她倒酱油。拉布粉的味道对筱岄来讲很精致,比馒头好吃多了。"我是晚上6点半下班的,现在9点,您吃完拉布粉在附近一直逛一下,可以逛一下那商场。等6点半后您再来拳馆门口等我。可以吗?"
"可以"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筱岄在准时在拳馆的门口等着刘俊宏。拳馆出来两位一高一矮的少年。刘俊宏与铁牛道别后,带着筱岄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刘俊宏走在前面,筱岄低着头跟着他背影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走着。刘俊宏扭头问 "您跟我回家不怕?您不怕我吗?" 筱岄说"不怕"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沉默不语。
走了段长长的林荫路。路上人很少,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悬铃木,周了一段路,眼前一排排陈旧的房子映入眼前,这里就是石岐的鹅仔街。这是老城区的的一条老街,以前在这里住的都是石岐人,现在的石岐人早就搬走了,这些老房子早已租出去,这里住的都是外地来中山打拼的人,只有刘俊宏一个是石岐人。他们进了街口走了一段路再拐了一个弯就到家了。女孩跟着刘俊宏进去,她一看这个不大的房子里面都堆满了书,《恶之花》、《雪国》、《卡夫卡全集》、《毅力马扎罗的雪》……一本本书映入眼帘。那些书柜旁一副精致的刀架横放着两把特制的短刀。"刘师傅您家的书可真多。" 刘俊宏不语。
"我在这里租房子住,我父母住西区,我跟他们关系不好,所以就自己出来住了。"
外卖也送来了,酱油鸡腿饭与叉烧饭。两人拆开筷子在一张小桌子上吃了起来了。
"您每晚都叫外卖吗?"筱岄问
"是"刘俊宏答
"黄师傅要您跟他做那事吗?"刘俊宏一边嚼叉烧一边问。
"是"筱岄点点头
"您平时很喜欢看书的吗?"筱岄小声地问。
"是的"
"我以前也很爱看书,我最喜欢的书是《你好,忧愁》"
"佛朗索瓦·萨冈写的,我有这本书。"刘俊宏吃着鸡腿回答到。
"真的"筱岄两眼放光,大喜。
"对,我最喜欢的作家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听过吗?"
"没有"
刘俊宏笑了,筱岄也跟着笑了。
"黄师傅要跟您做那个?"刘俊宏用平常的语气问。
这时筱岄低下了头小声回答"是的"
刘俊宏再问 "你姐姐应该也不知道吧,那你想过通过法律解决吗?"
"法律解决,把黄清正送进监狱后再把我送回我爸那。我不回去,我爸打我,用鞭子打我,我要被他打死的。"这时筱岄又流泪了。
"你没上学了是吧,你应该上高中吧" "是的" "多少岁啦" "17" "那我比你大两岁,19啦。我小时候生活在马来西亚,在那马来西亚的中华武术学校,学习菲律宾短刀格斗术。两年前回到中国的故乡中山。我以前的师父是马来西亚华侨,我住的那个城市叫怡保,我师父在大马的怡保市号称双刀无常,可厉害啦,哈哈。"
吃过晚饭后,刘俊宏让筱岄先洗澡毕竟她已经两天没洗澡了。晚上,刘俊宏让筱岄睡自己的床,自己是睡长凳上。筱岄又流下了眼泪,刘俊宏问 "你怎么又哭啦,行吧,快点睡吧,别想那么多了。明晚我下班陪你买几件衣服吧,你带的衣服不够多。" 筱岄的流泪是因为感动,从来没有人愿意委屈自己来让筱岄睡的舒服的。而这个少年宁愿睡长凳也要让自己睡床。
那晚,筱岄没有睡,而刘俊宏早已呼呼大睡。筱岄起身,她凝望着在长凳上呼呼大睡的刘俊宏,她没开灯,走了过去,她付下身子抱住了刘俊宏,刘俊宏惊醒。"这……" 还没说完,筱岄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刘俊宏脸颊刷的绯红,心跳加速,而筱岄闭着眼睛在流泪。她的舌头伸进刘俊宏的嘴里,舌头触碰着舌头,双手不到地抚摸着少年结实后背,抚摸拳击手的背部肌肉。少年身上的汗腥味刺激着她,她感到自己下面已经潮湿了,她的嘴唇吻得更加热烈。
刘俊宏无法抗拒眼前着这位美丽少女的舌吻,内心燃烧起熊熊的烈火,只到这团火包围着刘俊宏的心。他吻得更加热烈了,抱住了筱岄,身体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都热情似火,刘俊宏脱下她的裤子准备想插进去。筱岄害怕害怕但又是快乐的。她害怕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因为她怕疼,可是她又是那么快乐,快乐得近于淫荡。她甚至想对这个少年说“快点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她突然发现,她竟这么此时自己像个荡妇,但是她愿意,她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爱她的了,母亲改嫁,父亲不要她,姐姐把她当成拖油瓶,姐夫把她当成性奴。唯一能感受到对她好的就是眼前这位练短刀的少年。她要报答他,她要把自己的身心都要献给他。她愿意为他洗衣做饭。"快插进来,啊……啊……我要……我还要……。"
第二天早上刘俊宏出门上班,筱岄一把从后背抱住他,"俊宏,您要早点回来……" "好的" 刘俊宏摸摸他的头就走了。
中山五桂山的山顶上有一间用红砖砌成的砖房,里面住着一位拳师,这位拳师是中山武术界的第一高手,号称 “柔术怪童”。
这条红砖房外站着一位少年与少女,柔术怪童见两个人影在外面,他打开门一看,是刘俊宏与一位女生。
刘俊宏开口说到: "欧师父,好久不见了,我想打败摔跤这种功夫,您是否可以为我指点一二。"
柔术怪童苦笑了一下
"俊宏啊,你练西洋拳的是吧,那我们俩先相互用西洋拳过招,让我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好" 刘俊宏回答到
双方都双手报架,只是刘俊宏看到一个穿着柔道服的武者摆出拳击手的动作,这种画面让他感觉很不协调。
筱岄害怕,站到一边去,两个手掌紧扣在胸前,她屏住呼吸,神情紧张。
"西洋拳,刘俊宏。"
"西洋拳,欧至军。"
刘俊宏先是几趟刺拳 ,怪童全部躲开。这让刘俊宏非常惊讶,一米83的身高怎么会有这么快速度!?身体如此灵活。
突然,一颗拳头如子弹般速度飞来。接着鼻子突然挨了一记刺拳,"好快!" 刘俊宏鼻子出血,他下意识地拉开距离,准备调整过来再继续组织下一次进攻。这让他倍感压力,眼前的对手,身体的灵活度,还有特别是在出拳的速度上都远远在他之上。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
在一旁的筱岄很紧张,心里想俊宏算了,别跟他打了,我们走吧。
怪童像一只瞪羚一样地跳跃,他用一个前滑步,出左拳,刘俊宏下意识地往左躲闪,因为太过于忌惮他怪童出拳的速度了。
但在怪童准备出左拳的瞬间,立刻打出一记右下勾拳击中刘俊宏的脾脏。被击中的瞬间刘俊宏知道自己被他的假动作骗了。刘俊宏捂住脾脏双腿发软跪下,侧倒在地上。筱岄尖叫一声,感觉扑过去抱住刘俊宏。她目露凶光地看着怪童。柔术怪童只是无奈地苦笑了。
"别这么快扶他起来,让他在地上躺一下。"
怪童俯瞰着刘俊宏说 : "你出拳速度比以前更快了,有进步,刚刚我跟你过招时,打败摔跤手的奥秘我已经告诉你了,自己去领悟吧。"说完,怪童转身回到红砖瓦房内。
刘俊宏看着怪童离去的背影,他在想那么打败摔跤手的方法是什么呢?假动作?像他一样快的拳速?目前自己还是完全做不到可以打出如此快的刺拳。
某天晚上,刘俊宏带筱岄去吃鱼,筱岄嘴上说不用破费,实则心里面是很想去吃的。
那是一家装饰特别的小馆,鱼也是从五桂山抓的野生鲈鱼,风味独特。筱岄咽了咽口水。
"你学校的知识还记得吧"刘俊宏突然问。
"记得"
"你以前学习成绩这么好,不让你读书是一种浪费。这样吧,我跟你学校的老师说帮你安排考试。因为只要考得好,从回学校是没有问题的。你之所以辍学还是学费的问题,我帮你解决吧,九年义务教育用不了多少钱,这钱我给得起。"
筱岄眼睛又开始发红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再次回到学校。
刘俊宏说"别哭了,出来吃鱼开心点。"
周末,那天刘俊宏休息,带着筱岄来到了黄师傅的熊人摔跤馆,这是筱岄的恶梦之地。筱岄躲在刘俊宏身后不敢看摔跤馆。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管内,众弟子一看说"吴筱岄回来了。"大师兄谢海看到刘俊宏,心里发毛。 黄师傅看着刘俊宏与身后的筱岄,筱岄始终低着头在刘俊宏身后,她完全不敢抬头。高处的黄师傅像一只巨大的黑熊要吃人的样子让她害怕。
"我是来踢馆的,黄师傅下来跟我玩玩好吗"刘俊宏随口说到。
"还有你不让你老婆的妹妹上学,这是违反道德的。而且你做那事,虽然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劝你回头是岸,小心被我拿到证据。"
黄师傅一听,心跳加速,脸红耳赤,这就叫做贼心虚。
黄师傅小声低语"你这孙子!"
"要切磋武艺吗,好啊!"黄师傅咬牙切齿地说。
双方走到擂台上 "我会打死你的小子"黄师傅咬牙切齿地说到。刘俊宏不语,他在调整呼吸。双方摆开架势
"西洋拳,刘俊宏"
"自由式摔跤,黄清正"
筱岄呼吸变得急促,手掌紧扣在胸前,两眼泛着一丁点泪光。众弟子,以及筱岄的姐姐也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人的对决
双方在走位,黄师傅的双手架得很高,刘俊宏先是一记左直拳,黄师傅高高架起的手臂拍掉,又一记右直拳,又被黄师傅拍掉。接着黄师高高架起的右手伸到刘俊宏的后颈扣住他的脖子,瞬间,刘俊宏意识到,他要进行内围打击!拳击的打击当中分为内围打击与外围打击。外围打击是攻击距离在对手臂展之外,内围打击是攻击距离在对手的臂展之内。此时刘俊宏意识到,晚了
这时黄师傅的一记上钩拳重重地打在了刘俊宏的下颚上,这是摔跤手的力量,刘俊宏的大脑感到地震一般,意思变的模糊,刚刚绷紧的肌肉像散架一样变得松弛。黄师傅在一记肘击打在刘俊宏的鼻梁上,鼻梁被打断,鼻子喷出一道鲜血,他的脸被染德鲜红。
刘俊宏倒下了,众弟子欢呼,"师父赢了,好功夫师父……" 筱岄惊叫:"啊!……" 她冲上去想保护刘俊宏的身体不再受伤害,奔跑时眼睛里的泪水飘在空中,她的眼泪散散发光,晶莹剔透。但大师兄谢海挡住了她的去路,抱住她,筱岄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开谢海的双臂保护刘俊宏,无奈这摔跤手的力量,一个女生就一只小鱼被螃蟹钳住了小鱼一般。谢海把筱岄摔在地上,筱岄的膝盖擦伤流出了鲜红的血。筱岄看着谢海与擂台上高高在上的黄师傅,呜咽着哀求地说"别再打他了,求求您别再打他了,呜呜呜……"
忽然全场的欢呼声变得停止,整个摔跤馆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了。
黄师傅身后,刘俊宏又站了起来,黄师傅呼吸变得急促,是因为感到了惊讶与愤怒,刚刚挨了我一记上勾拳与一记肘击还能站起来吗?黄师傅转身看着捂着那被打断鼻梁的刘俊宏。
"你这个矮冬瓜有本事嘛"刘俊宏嘲讽地说到。
这时黄师傅走上前,刘俊宏想明白了,他刚刚把手架的这么高是因为他矮,自己1米75比他高出一个头,这是矮个子摔跤手对抗高个子对手的一个招式。把手架的高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方便快速的扣住高大对手的后颈再进行内围打击。这么说来,柔术怪童那天对我使用的下勾拳是这种打法克星。双手夹得高,如果对他使用下勾拳他是来不及回防的。
瞬间黄师傅又一次地扣住了刘俊宏的后颈,千钧一发之际,刘俊宏往黄师傅的肝脏部位打了一记重重的下勾拳,黄师傅立刻口吐白沫跪在了地上。刘俊宏回忆起了那天与柔术怪童切磋西洋拳时柔术怪童对他进行肝脏打击后他立马就倒下了。人体有两个脆弱的部位,头部与肝脏,武术家的头部受到重击后,会短暂失去意识,但身体还能凭借着肌肉记忆进行防御。而肝脏打击刚好相反,打击后意识还在,但身体会疼得难以运作。这就是那天自己被柔术怪童一记下勾拳打趴下的原因。
黄师傅慢慢站了起来,凶狠的眼神,喘着大气说"小子,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刘俊宏挥出了一记右手直拳,黄师傅下意识地抬高双手做出前架拍拳的防御动作。这时刘俊宏突然挥出一记左下沟拳又重重地打在了黄师傅刚才被攻击过肝脏部位。瞬间,黄师傅两眼翻白,晕了过去。两次肝脏重击,抗击打能力再强的武术家也很难撑得住。全场鸦雀无声,大师兄谢海慌了,筱岄看着台上早已泪流满面。
10秒过后,黄师傅没起来,彻底晕了过去。
刘俊宏从擂台下来,谢海吓得赶紧躲到众弟子当中去。筱岄扑过去搂着了刘俊宏的右手臂,刘俊宏捂着被打断的鼻梁两人在众人的瞩目下离开了熊人摔跤馆。
过了一段时间,刘俊宏联系了新希望中学的老师给筱岄安排了一场复读考试。考试的结果非常的理想,筱岄又重新回到了学校继续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