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05

18号

早上站桩,我的呼吸与小腹呈反向运动,我的注意力都用在保持它俩一致上。

安坐,我作为支持者,一进会议室,就把引导语大概写了一遍,心里有数了。练习者一直跟着我的引导语走。到了她有些感觉的时候,我跟着感觉走,陪伴、试探,但不干预,她自己都发生得很好。最后几句引导语,她有自己和内在小孩儿想说的话,允许她和她说。练习者觉得一切都刚刚好。但我尚没学会引导她把疗愈更深入进去。

我扎了针,左右肩和双手双脚,扎右肩时我会痛、流泪。过后肩部松快了。

我呼吸:晓*支持

我不认为我还有什么大的创伤,也没有多大愿力要怎么改变。

我和晓*说,说话不要离我太近,抚触前先提醒,耳朵不要摸,耳洞扎了没多久。

音乐一起,我就觉得特别可乐,停不下来的笑,意识觉得不应该笑,应该用瓶口呼吸,可是根本控制不了。直到下一段音乐才勉强不笑。我不紧不慢按着自己节奏来,反正四个小时呢,不急。很快两只手臂僵硬,嘴脸也硬和麻,完后开始各种动,好像跟着音乐跳各种舞,甚至有弹乐器。慢慢停下来,能量冲向手指尖,我静静躺着,直到全身松软下来。

我知道晓*在哭,每当我累了,我就感受他的哭,立刻就充电了一样。

接着呼吸,很起劲儿,很理智,但没感觉,意识到我惯用的男性力量,而且目标感强。我提醒自己用女性力量,出现排列中婉*在做我内在女人代表的画面:允许、放松、流动、温暖、柔软。我和自己说:慢慢来。

身体出现慢动作,缓缓的,慵懒的、全身放松,持续了一会儿。

下一轮呼吸,两只手慢慢凑在胸前,两只脚也举起来,抬屁股。后来就向头顶移动、力量很大,挡在头顶的枕头扯下扔了,被阻止很不爽,接着移,有时打转,时不时歇一下,直到突然静下来,我就问自己:这是生出来了吗?没有什么感觉。身体就开始随音乐欢快动起来,幅度不大,一小会儿就停下不动了。好像期待有怀抱,没有孤单躺着也行,我感受到支持者一直在旁边,就示意他一手放肩背部,一手放头上,他给了个压的力量,我很不舒服,就示意他停止。

他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臂环保在被子外面,很紧地,我透不过气的感觉。在这段与晓*互动中我感受到我想要的关爱没有,给出来的是让我逃或者生硬拒绝的方式。后来晓*握着我的手,我一直流泪,有温暖有委屈。

知*老师回来摸着我头,半扒我腹部,我情绪一下子就大了,哭,很委屈地哭,哭了很久一阵子才停下来。

分享的时候,老师大概让我对自己说的话:我接受爸爸给我的爱,但我区分开他给予他的哥哥妹妹等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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