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离硬汉·学委列传

电离和他的同学们

学过Chemistry的童鞋大概都能够了解,电离是个挺生性的过程。这个化学反应的结果是产生了电荷,啪啪总让我想起在北方的秋冬季节的静电反应。而把一个同学的小绰命名为“电离”,不仅仅是因为他名字的谐音,而大部分原因是他自身的硬汉属性,显然一般人驾驭不了这个隐隐有些学术范儿却又轰轰烈烈描述聚变过程的昵称。

殿林同学,张姓,羊草镇人士。作为安达境内唯二的火车站所在地,羊草别具一格。安达市境内水草丰茂,是牛羊的主食,于是这个名字常常让人想起牧区,而想起殿林的样子,我也自然而然的想起那首脍炙人口的草原牧民谣《套马杆》。殿林方正的脸庞和刚毅的面容,皮肤还有些紫外线青睐过后的烧灼妆或叫灼伤妆,红红的,与草原上套马的汉子一样,野性、不羁、疏狂、奔放。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殿林一直给我们留下的印象是不苟言笑、正襟危坐,是我们九二四班屈指可数的几个正经人之一。他是我们的学习委员,主掌了我们的学习风气,他和第二任班长姜大朝奉同桌,很有一些辅政亮节的风骨。但是一半是海水、一般是火焰,冷面之下,涓心潺潺,这从两点可以充分证明,一是他款款俊秀的笔迹,二是风华唯冠的我班“医卫之花”、白衣天使计美女的芳心。

羊草镇的承平村也是哈大高速公路在安达市境内的唯二站点,和其镇火车站一样,诸多巧合联系在一起,你就能看得出这个地域有通衢的天赋。人杰地灵,羊草人殿林在足球场上作为后防铁汉,也独具枢纽属性,在边路生生的开辟出了一条走廊,攻防通路。记得在大学三年级(1998)的时候,我利用一个假期曾在石油学院游历,与阿友、阿文、殿林为伍,那段惬意的时光我们很是快乐,至今难忘。期间亲临感受的殿林,在系足球队真是名副其实的“大腕儿”,人满为患的东油体育场上,疯狂的女粉丝不知殿林真名,折服于他的敢突敢带的球风,就疯狂的大喊:“2号!2号!过他!过他!”声音如雷贯耳,只见殿林矫健的身段风驰电掣一般,视对方球员如无物,高歌猛进、气贯长虹。当时我们几个、还有阿文及其好妹妹曰:真吾电离同学也!

毕业后这驰骋绿茵英俊不可方物的2号投身了建筑行业。我们上学的时候学过这样的一首问人间疾苦的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是老杜的诗句吧,朗朗上口,没有忘记这首经典之作的殿林担起了build the building(可以发音biu biu biu皮一下)的重任,对人间嘘寒问暖。我想这与殿林的属性也是一脉相承,诸位可以脑补一下这个画面:草原风尘硬汉挥舞着套马杆的电离指挥组建都市钢铁丛林的大场面,是不是让人想起大风起兮云飞扬,多么豪迈,尽管殿林可能只是奔着设计师的初心,希望楼盘坚固好卖。

学习委员聪明绝顶。有的时候我也想不明白殿林长得这么帅为什么会掉头发,如果非得要找出一个理由,那就是天妒英姿勃发。也不必非要找什么理由,年过不惑的我们,不是在掉头发,就是在掉头发的趋势上。殿林的造型却是越来越像草原雄鹰,如果衣以黄金甲胄、俊朗白马,驰骋在蒙王杜尔伯特巡航过的草场上,势必是以学委为尊的领头骠骑了,而身后的这片土地,有荣幸为同窗的我们紧紧跟随,异口同声的高喊着:安达!安达!想起这情景,热泪盈眶。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同殿林也是多年未见了,当年我们是极好的玩伴,如今分飞天涯。但是不论何时何地,我们这一班的同学都能想起这位硬朗的、来自东北名镇羊草、风一样的汉子、我们的学习委员,就像想起电离,那个我们在每个人的小本子上、化学书上都记载的那个触电的神奇过程。只愿我们像离子一样,在电火花中分飞,却又在相互吸引中再度融合,如此纠缠、如此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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