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天的南极之旅:与聂鲁达擦肩而过

昨天还在北半球的墨西哥,今天就来到了南半球的智利圣地亚哥,圣地亚哥听起来不生疏吧,它和墨西哥的梅里达一样,在阿根廷、巴西、古巴、巴拿马、多米尼亚等国都有一个叫圣地亚哥的城市,不过圣地亚哥是《圣经》中一个圣徒的名字,也是西班牙保护神的名字,殖民者以神的名义让被殖民国臣服。智利和墨西哥很多地方一样,都曾经是西班牙殖民地,教堂广场相仿,建筑上涂满了色彩艳丽的涂鸦,都有一个亡灵节。

清晨,出了酒店门向东就能看见白雪覆盖的安第斯山脉,空气清凉凉的,早上的衣着是“二八月乱穿衣”,有穿风衣外套的,有短裤体恤吊带裙的,五花八门,都是匆忙赶着上班的,十字路口停车的短暂时间还有杂耍人在卖力的表演,不知能否讨到多少分文。

9点,乘大巴去100多公里以外的有“太平洋明珠”之称的色彩之城瓦尔帕莱索,车上新加入了从北京赶过来的四位朋友,其中一位叫观山的朋友已经在群里发了不少游览圣地亚哥的文图。经过一个长长的地下隧道,上面就是穿城而过的母亲河马波乔河,听导游讲,当年规划是地上道路,因为附近居民的反对,转入了造价高于地面数倍的地下隧道,民众的呼声和反对居然那么有效,政府居然那么听老百姓的话。

对于瓦尔帕莱索,我有一种悬悬而望的期待,因为瓦市是诗人聂鲁达居住和写作的地方,他厌倦了首都圣地亚哥的喧闹,想找一个临海安静地住所写作,朋友帮他找到了瓦市一个依山而建面朝大海的房屋。熟知聂鲁达,是因为曾经获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大名,他以写政治、爱情诗著名,看他的诗并不多,记得几句“爱情太短,而回忆太长”,“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喜欢这种用词的缠绵和跳跃,临来又恶补了一番,希冀能在智利他的故居和他相逢对话。所以我满怀希望问导游“聂鲁达故居在哪儿?离这有多远?”“聂鲁达?不清楚”导游一脸懵懂。“怎么---,难道----?”我无法追问了。其实我知道,即便知道了聂鲁达的故居,也不可能为我一人改变行程,但哪怕告诉我他的方位,我也可以遥遥的向诗人致敬呀。

“爱与告别是我的宿命”(聂鲁达诗),我与聂鲁达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大巴继续在狭小的山道上爬行,房屋是一层一层沿着山坡向山上延伸,“这是一座向天上延伸的城市”(聂鲁达诗),两边都是高高低低的彩色房子,连旁边的楼梯都是彩色的,房屋墙壁画满了人物、动物、风景、抽象派艺术的壁画或涂鸦,五颜六色、图案各异,好像世界上所有的色彩都涂抹在这儿,给人以很强的视觉冲击力,怪不得聂鲁达写道“如果你走过瓦尔帕莱索的每一级台阶,那么你将会环游世界”。

“来诗中找我”,这是聂鲁达告诉我的。

2018.01.18圣地亚哥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图片发自App

你可能感兴趣的:(22天的南极之旅:与聂鲁达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