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随记——遇见

      吃罢早餐,拿着医生给的检查单,逐一去找各室医生做检查。

        第一位给我检查的医生,是位戴黑边眼镜的年轻小伙,小脸白净,个头秀气,气质高雅,出言却不太耐烦。我见对方语气强势,不敢强势怼回去,采取“以柔克刚”方式回话。如此,相安无事,和平地完成了一两分钟的检查。

      第二位医生,是一个女孩,比我高,比我年轻许多,言简意赅地指导我配合她的检查。我躺在检查床上,脑袋被推进一台白色机器的空隙里,也是一两分钟的时间结束了检查。无风无雨,平静平常。

        第三位医生,是女士,年龄比较接近我。她让我撸裤腿、撸衣袖、撸衣襟,然后把一些冰凉的液体涂在手上、脚上、胸口处,再然后把更冰凉的夹子夹在我的手上、脚上、胸口上。这些检查让我不适,大脑下意识地表示一点抗拒——看吧,大约最爱护自己身体的就数大脑了。不过,有点不理智,貌似溺爱。

      印象最深的是理疗室的针灸。医生打开针包,一根一根往脸上扎,扎了一根又一根,痛了一下又一下,不知道这些刺痛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内心感到一种恐惧。恐惧的最大原因,大约还是内心里对医生扎针技术的担心——要是医生失手了,那不把自己给废了?扎针结束,证明我的恐惧完全是多余。但也可以说,如果针灸医生,能够在扎针之前和患者沟通沟通,谈一谈针灸的相关知识,患者可能就没有这么恐惧了。推而广之,凡授予者与接受者之间有授与受的行为,都应该做一下事前沟通才好。

      回到病房,护士的态度很和善。

      工作即修行,好好工作就是好好修行;遇见即生活,善待遇见就是善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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