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歌谣(三)

他的眼神里闪着飘忽不定,似懂非懂地注视着我,在我的训问下,才知道他们的“自以为是”被我发现了,嗫嚅着不敢说话,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不上课,致命的是还“伙同” 其他四个人。

通常做错事,他们都以沉默遮掩,低着头,脑子在极速运转,承认什么,该怎么搪塞或是找一个瞒得过的理由,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思绪万千”,他终于说话了,告诉我没上课的原因,其他人知道再不用“坦白”,如释负重的样子,感觉他们脸上的害怕的红晕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只是足球场上那般“神勇威武” ,此刻在课堂上依然得分析《舟过安仁》里两小童的童真童趣,远不如“战场”上那股“叱咤风云”而来的刺激,但又无可奈何,哎!“如果班主任能看看我们驰骋球场的潇洒,是不是会冷眼相待呢?”此刻,他们不能上美术课,正在班主任老师的监督下,做着这几天落下的一页页功课。

哎!真是“冰火两重天” 啊!“六个生字错了两个?你认真看看‘醉’最后一笔不能通上去;‘遮’的拼音是翘舌音,”老师给他说,他又重写了一遍,他必须得从球场回到课堂,他摇摇脑袋,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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