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微醺

晚饭喝了大半碗黄酒,独倚床头风细细,酒劲儿上头醺醺然。瞥见城外桃花开,望帝春心托杜鹃。前日一时头大,想不起“此恨绵绵无绝期”的上句,居然穿越成了“两情若是久长时,此恨绵绵无绝期。”自我觉得还挺“般配”,也算错落有致。

一广播节目主持人,说他儿时总是扮作大侠,拍着桌子对小伙伴高喊:“小二,给我来一壶上好的鹤顶红”!鹤顶红的威力,女儿红是望尘莫及的。

“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凡事难免有例外”这碗女儿红,大概是比鹤顶红更烈的断肠酒吧,我爱陆放翁“铁马冰河入梦来”的一腔豪气,更爱其“曾是惊鸿艳影来”的百转柔肠。

少年只知酒醉人,中年方知人醉酒。不少年也不中年的,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也挺好。

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太白,令我高山仰止,至于同样令我五体投地的东坡居士,其在微醺时的佳作,恕不赘言,免得贻笑大方。后生小子,聊作几句戏酒之言,以自遣怀耳。君有一杯酒,足以慰风尘,我拿这篇文,权当醒酒汤。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据在下所知,古往今来就济公和尚一人。我这个贪恋红尘的小子大概只会一边阿弥陀佛么么哒,一边好酒好酒再来一杯。也许吃瓜群众早就等着这酒后吐真言,明心见性的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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