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林建明先生(愚人)是安徽省散文随笔学会会员,铜陵市作家协会会员。
《走出村庄的人》是林建明先生撰写的一部散文集,2020年1月由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出于对出书人,作家的崇敬,接到林建明先生十六万字的散文集《走出村庄的人》,我立即迫不及待地开始阅读。
他的名为愚人-2018,在中,我就非常喜爱他的文字,第一次读到他的文字,我就被吸引了,从而产生了对他文字的极度信赖,听说他出书了,我当然第一时间也给他热烈的祝贺,他的文字是乡愁文学,作为同样是走出村庄的人,我当然乐意从他的文字中,一遍遍地体味,那对故土的眷恋之情。
每每,我总是边读边心里嘀咕,他的文字感觉为何那么好,我自己与他相差十万八千里,正是这差距,让我一次次对他投去崇拜的目光。
作者自称初中毕业,就在外面闯荡,也许就是那非常特殊的经历,那跌宕起伏的人生阅历,处处闪耀着智慧和哲理的光芒,让他的文字,如林间的小精灵。让我一次次的艳羡。
有人说,中国乡村,本身就是一篇篇散文,每个乡村都有着自己独到的文化、伦理与趣味。林先生的乡村在安徽铜陵,一个叫做程家墩的地方。是故乡成就了林建明先生,所以,他虽然走出村,却永远忘不了村庄。
作者以饱满如成熟稻谷的文字,又散淡如天边一轮残月似的文字,以沉静、真切的情感,向我们讲述老家一件接一件的花事、农事、人事。粽叶、芦苇、旧菜刀、连枷、煤油灯、枇杷、紫暑、豆腐……
特别是他身边的父老乡亲,小脚奶奶、同龄人、石匠、木匠……,当然,他着墨最多的,还是他80岁,依然活跃在菜地的老母亲。
文中相似的年代,似曾相识的经历,让我倍感亲切。
我和林老师一样,同样来自孕育华夏文明的黄土地。我出生在江南农村,为了分担父母的辛苦,早早就承担起家中长姐的责任,从小就做家务,割猪草,洗衣做饭,十几岁就和大人一起下田插秧割稻麦,一天弯腰低头,腰就酸痛,手脚全然不听使唤,那份艰辛,在记忆里刻骨铭心。
我不自觉地把自己和他归为同一类人。
对于走出村庄的,在乡愁漂泊中,只赢得白发生层云的一代乡村人而言,也许未曾离家,家已不见。
所有的回味,所以有乡愁,因生命的坚韧,亲情的温暖,民风的淳朴,天地的厚赠,都变得清新隽永,余味悠长。
目前已在上海定居的林建明先生,将故乡事、故乡人放在心里,一次一次翻检出来,与自己交谈,将那些心底深入,盘根错节,既复杂又简单的过程,用他独特的语言风格,驾轻就熟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与他相比,我的那份乡愁,始终难以言说、难以表达得如此淋漓尽致。
我对林老师说,你的文字,就像是一位忠厚的长者,用温暖平和,又深邃辽阔的文字,娓娓道来,虽然我们是年龄相差不多。
他的文字有一股沉静之气,以生花的神笔,过滤掉现实的繁杂与焦虑,于细节处见功底,让我在似曾相识的乡愁中,一次的欣喜归栖,欲罢不能。
你所能读懂他们的文字,无论伤感喜怒还是哀乐的,都轻浅得如同山间的一汪泉水,有时,他的笔端,又是那么的克制,我能随他的欲言又止,把自己的情绪喷薄而出。
人说,生在穷乡僻壤,难免孤陋寡闻,然而,林建明先,承继了父辈的勤劳、智慧,感受着故乡苍天厚土,对故土那份感受和体悟,用自己的一双灵手,用坚定的步伐,走出村庄,在他乡开辟了另一番天地。
而他,始终心心念念对故乡,以旧时光的心灵,怀着对文字的挚爱,形成了一篇篇美文。让我们与他,通过文字相遇在那遥远的家乡,程家墩。
大智若愚,正是他的名,愚人,感觉他的家乡程家墩似有一座智慧的宝矿,林建民先生笔端如有一台挖掘机,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永远是无穷光芒的宝藏。
齐帆齐第2期28天(10)篇,142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