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学习 论路径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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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学习 — 为何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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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我有幸参观了儿子教室，如今物质条件远胜于几十年前我读小学之时，然而环境整洁度直击我内心，用“痛心疾首”四个字来形容我当时心情实在不为过，我瞬间懂了耶稣在耶路撒冷圣殿推倒商贩摊头的悲愤。

我昨天一边和数学老师一起默默打扫教室，一边听着一位学生投诉告状，我扪心自问“现在的人心怎么了？现在的学生怎么了？孩子们的精神层面何以到了如此“自私冷漠”和“脏乱差”的地步？”

今天早上看了一篇微信文章，是文学博士鲍鹏山在解放日报第68届文化讲坛上的演说词，让我产生共鸣的是开篇一段话：“一个有文化的人，你会发现他的生命力是非常旺盛的。他不是冷冰冰的，而是富有激情、情怀，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爱和诗意的眼光。

　　可是今天，我们从中小学到大学的教育，更多的是在教知识、技术、专业，唯独缺少文化。我们培养了很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很多高学历的野蛮人，他们是冷冰冰的。”

我自问：世界之冷，人心之冷，谁为此负责？匹夫有责！我需担起责任，因为我就是这样几十年一路走来的“渐冻人”，学习热情精力被碎片化知识耗去，丰富情感感受被成绩名利绑架捆绑，爱和诗意的眼光被现实竞争和问题挑战挫败孤立不断拉低到归零，最后一度成了麻木不仁行为机械情感冷漠的“机器人”。

是这些年我重启了的学习激情，只因我不再为父母期待而学，不为老师权威认可而学，不为名利而学，是为“我”而学，我渴望了解关于“人、家庭、社会、世界、宇宙真相”，我想继续初中时的探究“我是谁？”、“宇宙到底有多大？始于何时？终于何地？……”，当我重拾学习的兴趣爱好，购买书籍、听课、聊天、分享、行动、观察、自省……我的人生开始真正精彩丰盛、喜乐平静、舒展欢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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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径 — 学什么？何为学习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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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我们对此句名言的解读如果只限于勤奋，那就太可惜了，因为先要明白要学习什么？知识吗？非也！！！

因为知识的海洋浩瀚无垠如繁星点点，以有限的人生学习无限的“知识星尘”，那么只能徒增学习烦恼和竞争焦虑。

所以圣人有自知之明：

孔子言：“吾有知乎哉？无知也。”

苏格拉底说：“我比别人多知道的那一点，就是我知道自己是无知的。”

而现代人的可怕之处是“不知道自己无知”，因此梁文道感叹“我们看不到自己的无知，比无知更可怕。”于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博学多识，拼命“学习”各种碎片化知识用于炫耀自己或刷存在价值，何其可悲与不幸。于是，有人为了“全知”而崩溃疯掉了，这在学校里（过去是大学，现在是中学，未来估计更多提早到小学出现）。

那么到底学什么？文化、精神还是智慧？

我们有时候感叹一代比一代进步聪明，能比我们过去填鸭式、拔苗助长式地学到更多文化知识和更高效的学习进度。然而，孩子们的思想呢？独立性呢？对人生思索的深度，对世界审视的视角为度和为人处世的眼光高度呢？对自己的了解程度？与他人相处的和谐共处能力呢？我能听到表达英文流利的幼儿园孩子童稚之音，我能听到背诵唐诗宋词三字经的朗朗上口之声，我能听到孩子倒背如流的机械式奥数解答……我却越来越听不见孩子稚嫩好奇的声音在问十万个“为什么……”，难得听到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和嬉戏打闹，孩子们的童年学习环境也被家庭期待和模式“格式化、机械化”了。于是网络上更多涌现各种“作业”段子，有河东狮吼老娘版、有孩子大甩卖包作业陪读版……一群迷失在学习作业中的孩子和成人们，充满了紧张、焦虑、愤怒、无奈和无助，乃至还有悲情绝望凌晨版。这些压抑的情绪第二天又在学校里或家庭中爆发出来，形成了“抑郁相”和“躁狂相”交替，最后发展成为“分裂相”有人感叹现在怎么那么多抑郁症、广泛性焦虑症、双相障碍和精神分裂？我只能说是“人心使然、关系使然、环境使然”，不是任何一个单独个体之错，也非病也，而是这一个个个体的、家庭的、社会的、环境的恶性循环没有出口，最后成为一个个隐藏的火山，等着哪一天火山口喷发，也难怪现在频发各种爆炸和起火意外。究其根本原因是缺乏“智慧”。

所以，我们此生学什么呢？唯有智慧！在几千年前或更早就已经存在着的智慧，那时候古人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洞知历史。我们呐喊“不要让文化断层！”其实也是我们多虑了，生命会找到自己的出口，我相信新一代人会重新用他们的方式与祖先圣贤文化之源连结上，传承下去。毕竟泱泱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中，“黑冻期”在历朝历代都有，中国文化不曾断过。儿子说“妈妈，宇宙的黑洞不是粉碎破坏的，是瞬移传输用的，从一个宇宙到另一个宇宙的……”圣经死海古卷重见天日，中国考古进入新纪元发现……历史巨轮以其既定的方向向前滚动着，人类历史的“生存”一切皆有定数，也皆有可能，在于人心所向。

那么学习路径是什么呢？那条道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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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十年的探索，唯有清晰的是每个生命有自己的路径，无需父母权威操心规划，越操之过急，越“越厨代庖”，将来付出的代价越大。估计父母看官看到此处，要焦虑陡增“就不管了吗？”（父母老师存在感倍受损）我想说的是没智慧的“瞎管、乱管”，培养“毒品”，还不如有智慧的“不管”和“无为”，让生命寻找自己的出路和学习路径。身为成人我们对自己都尚且“不负责任”，不然不会那么多人三高、肿瘤、神经衰弱，睡眠质量差、心理健康出问题，我们这些“渐冻人”在自己未解冻前，如何去教育本性活泼温暖本真善良、阳光灿烂的孩子们？我的感觉倒是大人们像“黑风老妖”，在吸取孩子们身上的精气神，继续制造下一代“渐冻人”。

所以，在目前看来学习智慧的载体不是孩子们各种线下线上刻板教条的知识灌输产品包装流水线。首当其冲的不是把焦点中心放在“学生、孩子们”身上，让天性使然的孩子们该玩就玩，寓教于乐，还孩子们一个真正的学习童年，由兴趣爱好驱动，多样化多元化的教育平台打造不是一代两代人能完成的。

眼前最重要的是成人们的“解冻”，是未来回暖希望之解药，孩子们生存空间能延伸的根本。如何尊老爱幼，我看先解决“中年危机”，如果中流砥柱坍塌，那么家之危矣，家之离散，那么社会乱矣……溯根求源，而非本末倒置，去扼杀新嫩芽，这是家庭单元、整个人群集体走向慢性“自杀”道路。

所幸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在醒来，意识到要自己担起责任，为“净化内心”、“环境环保”尽己之力，从我做起。我也看到一位位有智慧的青年、中年人在坚定地学习、探索智慧、寻找真相，他/她们的家庭因此而获益，身边朋友同事乃至陌生人也被传递到力量，改变自己，世界因此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