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随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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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正书读累了,我便去读读闲书,也颇有一番滋味。读的闲书杂了,写出来的文章难免“四不像”,谁的风格都不像,却又是谁的风格都有沾些边。

书单在我这里通常都不“管用”,读闲书我只求乐得自在,随心所欲。只不过近来读了些佳人之作,深有体会,所以对于这些女性作家稍微留意了一番。

才子之事

自人类社会踏入父系社会以来,女子的社会地位便骤降,而读书自古以来便是贵族阶层的“特权”,虽说“士”阶层的出现使私学大兴,但这也只是对于男子而言是大好之事,并与女子无多大关系。

待等到儒家思想成为所谓的“正统思想”之后,“男尊女卑”、“女子无才便是德”等思想深入人心,女子从此便更与痒序无缘了,“相夫教子”才是她们的使命。自此,才子佳人便沦为世俗的色相之词。

“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才子王勃赞扬的只是临川的才子,并无佳人之意。相比于此,“春风十里扬州路 卷上珠帘总不如”我们的杜大诗人也只是对女子的色相加以赞叹罢了。

儒家体系下的封建社会,似乎读书赋文已成为才子的“专利”,女子是连碰也碰不得的。

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红颜祸水”“妖言惑众”等词,总有所谓名人正士将它们强加于女子身上,使她们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坊间小说家更是利用这些典故,大肆渲染女子“祸国殃民”论,就连四大名著之中,也时常流露出对于女子地位的贬低。

商之亡国,不负责任之史官草草推一女子便草率了事,致使后人曲解甚多。“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爱国志士连抒发家国情怀都要找女子来当讽刺对象以直抒己见。可见,女子之地位在封建社会是何等的低下,可谓:“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巾帼何须让须眉

木兰代父从征,一显女子豪迈之气,为女子在历史留下了策马扬鞭纵横沙场的一面。武皇君临天下,开创一代盛世,改写了九五至尊只能是“男子”的谬论,其光辉事迹普照华夏大地,载入史册永流传。

“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东大汉,执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从此段文字不难辨识婉约词与豪迈词之区别,但在此时无论词婉约与豪迈,都是才子填词之事,而女子大多只能“歌之”。易安词自成高格,仿佛向世人诉说了“谁说不如男”的论调,欲与才子试比高。

谁说女子不如男

近代以来蜚声文坛的才女确为不少,她们正以她们的方式诉说着“谁说女子不如男”。

“万水千山走遍”只为寻得心灵栖息之地的三毛,为我们留下了一部部脍炙人口的佳作,《撒哈拉的故事》、《滚滚红尘》,正是掷地有声的最好证据。

“北京是林海音的”淡淡地笔调书写淡淡地忧伤,这是林先生在为我们描绘她的北平生活片段,诉说北平的故思。待雨雪纷纷,情愫渐生,我们一起敲开这通往幸福之门。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爱玲因为懂得父亲的痛苦与无奈,所以原谅了他;爱玲因为懂得母亲生活的不易,所以选择“离她而去”;爱玲因为懂得兰成的多情,所以选择放手,从此咫尺天涯。

她的文学创作始终与其心路是不可分离的,正因如此刻骨,她才能创作出让人铭心之作,在文学史留下光采照人的一笔。今日低到尘埃里,它日定将在尘埃之中开出花来。

才子佳人

道家的阴阳之说,虽有不妥之处,但也并全无借鉴之意义。“阴阳调合”置于文学创作也是讲得通的,绚烂多彩的文学世界的形成,缺阴不可,少阳也不行。唯有“阴阳相济”方能相得益彰。才子佳人,不应只体现在色相之面,更应名副其实,显现于文学创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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