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被尿憋醒了一一


有一个故事盘亘在心间久矣,都快凝成死结了,不知如何打开。强拆,又怕伤了它本质。今天,禁足令,闲着,终于鼓足勇气复盘了多年前听这个真实故事时的心境。也只好这般样了,交给文字吧,不然持续折磨着,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一个看来未必就是坏孩子,不偷不抢的,他家境还好。但花痴?病态的青葱少年,还绵绵的性情,忽然地,就奇葩绽放了——看上别人家的老婆了。竟跟着真实地做出一件强盗式的浪漫仍事情来——“闯”进别人家对人家男人摊牌:我要把她带走,要杀要剐随便,只要我还活着。

这个她——可是别人明媒正娶的媳妇啊。

这般口出狂言,不是明火执仗吗。他——土匪吗?山大王,或者流氓无赖,亡命之徒,或者有钱有势,五大三粗,或者蛇精病?

我无言以对。讲故事的人告诉我,这小伙其实很普通,也老实,不是愣头青的那种,见了生人甚至还显得腼腆。

可谁能想到他内心是那么强大——不知怎么认识的人家老婆的。一个比他大八九岁,膝下有一个五六岁孩子的少妇。看上人家了,不由分说,穷追不舍。把他爸气得什么法都用上了,甚至棍棒相加,就是不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给另找一个女孩——闪婚。却过不到十天,离了,钱花了一铺他,结果,一地鸡毛。

仍旧的往人家家里跑,几次被打得头破血流,怎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闹腾了半年,搅得人家过不成,小两口扛不住了,相互生了芥蒂,根基被动摇了,瓦解了,散了,离了。结果,这小子完胜——抱得美人归。

这下安宁了,回家过日子去了。

——现在过得怎样?

——过得挺好。

一边听这个故事,一边惊骇唏嘘,真是不可理喻,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少年维特,之烦恼?还是“甘地”——非暴力不合作?的脾气。说他好呢,坏呢?该可歌呢,还是可泣?如此匪夷所思的浪漫,真是一个奇葩。

地地道道的,返璞归真了么。


好长一段时间,咀嚼,回味,反刍,却不能消化这个故事。听这个故事时,感觉着是积极的振奋的令人感叹的浪漫,却又理性觉得这“杀伤性”于道德的行为,定不可取,又不由得暗自佩服这小子对爱的执著。这不是惊世骇俗是什么。 真是个多棱体,东一下西一下,无数个反射光,找不着北了。真也是醉了,自己对自己都莫衷一是,不辨是非,毁我三观。

只是,一直在想,这小子为爱情去进攻的时候,需要多大的抗压和勇气啊!那情节,凭我“急流勇退”的性格,只去想象一下都觉得浑身颤抖。那是个既定的别人所有权的女人,法定的婚姻啊,又不是个想抢就能抢的橄榄球。这逆袭的做法,做起来怕是千山万水的难吧?在他故事的面前,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了自己的高大的懦夫形象。确实很受伤。

也许没有那么难,也许没有那么可畏惧——除非是我低估了爱情的力量,。我来回的相互说服,仿佛是个谈判专家。

但,那夺别人妻的情节,怕是原本是来看笑话的人,都有点不适应了?我猜度。

“活生生出现过这样的人?”

也只好服了这被称作“爱”的魔力了。

并不敢危言耸听,只因马语者是我的二姐——发生在她朋友孩子身上的事。可以说是这故事的亲历者角色。才,确认这是个真实的事,真实的人。没有半点以讹传讹传说的写作心理。

才,久久的,心里压着一个冲动——看看这小伙去。顺便看一眼这女人,是怎样爱情的化身呢?当然,这冲动还需要我持续积攒多少份勇气或者傻气,才,可能发作呢。

很像是不得不居家,不能不睡觉的情景。才有梦里的叙述,然后,我被尿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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