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与蘸和上下等人相关问题的请教

        我上高中时,有位教语文水平一流的胡老师,他讲课时说过的话比你们河南更为准确和有深度(此话或有争议),他说有人:吃包子蘸尿,各自一个食肠。你们河南说吃馍沾尿,个人所好。对比用以蘸尿的食物主体,我认为还是用蘸字合适。我对河南并不生疏,在90年代初,从濮阳市开始,河南各地级市都走过了,吃饭主食大多是以馒头,也就是端本赐香教授文中的馍为主,近三十年来,所见没一个吃馍沾什么的,都是直接吃馍,辅以吃菜,偶有只吃馍不吃菜的,也不会去沾什么。吃主食兼以蘸什么,常见除了饺子,就是包子了。

        以前我们河北这边儿,吃包子也不是非要蘸什么,我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开始有记忆,很准确地记得,小时侯吃包子是不蘸什么的,大人们也不蘸,到了80年代,忽然发现,吃包子蘸醋的人冒出来了,还有蘸酱油的。现在很普遍了。

        胡老师讲吃包子蘸尿这话,是在80年代中期,很明显,他的主观倾向对这种吃法表示很大程度的鄙视,他教我时间前后也就半年多些,但这话,听他在讲课时至少说过两次。第一次听说,我们一些学生觉得这说法很新奇,有些惊诧,也有些人当时笑了,过后我经常琢磨,胡老师讲的这种人应该是不会有,是不是个比喻而己,是骂人的话而已?第二次听他讲时,不由得加以注意,从语气里,从眼晴里,我分明发现了一股森然愤懑。

        想不明白,现在仍想不明白。后来猜测,30后出生的知识分子是否都有这种愤懑?

        所好也罢,食肠也罢,本质意思并无迥异,都是己成习惯了。喝尿这种行为确曾听说过,也算曾经体验过。据说某些地方大兴喝尿,到整个城市终日弥漫尿味的程度,这可能有点夸张,但或有可能,没去桂林前,听说把蛇放饭店门口笼子里随时可宰杀了给食客吃,我听了也只当传说,直到看到,才毛骨悚然,从此不进桂林的饭店和吃馆,即使门口没有蛇笼。这几年,听说桂林又大吃狗肉,这次虽没亲见,但我信了。

        吃人类自己朋友,呵呵,小菜。古人学了儒学仍然会易子而食,今人儒学己不精湛,别说吃自己朋友,吃谁都不见怪。被皇帝折腾至死,咽气时依然高喊皇帝圣明万岁这种事,是儒家文化之精髓,正常现象。

        惊惧于吃蛇,只是对蛇生理上的一种自然反应,潜意识中,本就是相信的。只是听说与眼见,对心理的刺激程度不同。

        直接喝尿的人有,吃包子蘸尿应该也有,吃馍沾尿这种现象应该也存在。

        端木老师文中说某类人吃馍沾尿,从理论上分析,存在的可能性还是较大的。

        不过,一想到从理论上分析,与有这种所好的人存在共用同一个餐具的可能性,心里顿时生出些忐忑来,即使这种可能性十分小,如果不确定是某个人,却是必然。这与尿又如何关系不大。

        台湾有家企业,把儿童玩具及各种用具包括餐具作成马桶样出售给幼儿用,据称大获成功,还来大陆招加盟商,这个我在北京首都特许行业展会上眼见的。但弄个马桶样的餐具给成人用,我决不用的,可能有人用,甚至于喜欢,吃馍沾尿,吃包子蘸尿,理论上存在的。

        不看新闻联播是下等人,持这种说法的人,比吃馍沾尿或吃包子蘸尿的人,在理论上存在的可能性还小一些,但现实中,煌煌然屹立如灯塔,亮似白昼,耀如灿星,使人毛发直立,如堕冰渊!大长见识。

        吾皇万岁,万万岁!

        这种现象的出现,对应这样的回应,是必须且唯一正确的,二千多年的传统教化,早已深入骨髓,灵魂早己淬炼的七七八八了,虽然有些年改皇帝叫领袖,舵手之类的,但万岁还是不变的,即使间或出个老娘儿们叫皇阿玛,也是必须要万岁的。

        只想与端木李老师请教一下:不分馒头包子,或者分,应该是沾还是蘸?还是都可以?

        我上大学不是全日制的,对沾与蘸在馒头与包子共尿的问题上不甚明了,万请不吝赐教。

        我只知道,逮不住狐狸反沾了一身骚,这句话中,沾与蘸是不同的。

        馒头与包子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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