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松果,

它用细密的鳞片,

一层层将自己包裹。

小时候妈妈用笊篱耙松针当柴火,

我拿着麻袋跟着捡松果。



宝塔型的松果绽裂,

扔进火里爆米花。

我最喜欢捂着耳朵听“嘭”地一声,

腹黑的转炉喷涌出白花花的脆米。

迫不及待抓一把塞进口里,

满嘴的焦香。



如今我梦里常常回到那片松树林,

松树好像长者沉默地倾听我的心声。

风阵阵包裹我的悲伤。

我哭着,哭着,

松针落满了周身。

就像我的孤独一样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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