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05

图片发自App
 

    若不是过清明,是大不必再奔波回乡下的老家。童年在老家的记忆早已经淡去。当然,儿时的涂鸦,攀爬过的老树,斑驳的老墙,它们或许没忘记我,它们只是在看,看着我不断生长,犹如母亲一般。

    可现在,绘画不经常,老树濒临死亡,斑驳的老墙摇摇欲坠,它们还是在看,我看着它们,就像是看一个美丽而奇异的生物。

    老家的水泥墙是在我还年少时建的,是泛滥的癌细胞,疯狂吞噬质朴的土墙,呈一朵壮丽的花,只可惜临近枯萎。

    乡下老家,是一个旁观者,无言的观众,经历岁月沧桑变化,依然无言。

    我依然驻足在老家的墙边,历经了几十几百代的蚂蚁也沉默,它们至死也不会明白,这一刻,我为何在此,为何叹息。

    老墙老树也叹息,只不过是濒死的叹息。

你可能感兴趣的:(2018-0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