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妈·共读】点赞我的小伙伴们,总能从大量信息中敏锐的抓住对自己最重要的部分:今天读的依然是班会,我们却能把关注点集中在“启发式提问该怎么做”[呲牙]
得承认,这是很典型的“看着简单、以为我会、其实并不明白”的坑:最大的问题不在于“我不明白”,而是“我不知道自己不明白”[调皮]
那……就不用再说抽象的表达了,最简单的三部曲联系启发式提问:
闭嘴、微笑、“还有吗?”
每天,有五分钟,就够了[奸笑]
侯蕾语写,2021-05-11 08:07:37
今天天气其实有点闷,昨天半夜我起来开关窗户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虽然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一直在下雨,给人也是一种蛮清凉的状态,但是他跟那种晒在身上非常灼烧的感觉很不一样是皮肤上黏腻腻的状态。
早上我们共读的时候,这种感觉还不是特别明显,可能每天不同的时段给人的皮肤感受也是会有差异的,毕竟即使没有太阳升起来,光线没有出现温度没提升上来,这感觉还是很不同的。
早上我们的共读原本是在集中班会这一部分,但后来开始重点去谈论一个问题,因为有小伙伴帮我们聚焦到了,就是启发式提问,说启发式提问,这个大多数接触过正面管教家长都会有概念,但是他最大的问题在于很多情况下,这就属于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但是具体怎么做搞不清楚,而且不知道我自己说不清楚这种状态。
这是一个最危险的过程,因为如果你知道我在这个地方有不清楚的地方,你就会重点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这里,自然而然会给他投出更多的精力。但如果你真的认为我已经知道了,那么每次别人说的时候还会有一些侥幸心理,觉得这些东西不过而而没什么重要性。
然后就会造成事实上我缺乏的地方没有被补起来,而且也永远都没有补起来的机会了,因为你觉得这个东西没那么严重啊,我不需要去补啊,所以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样子。
比如今天小伙伴们在谈到启发式提问的时候都会说,我要不带预设啊,我要允许他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还是会提出是不是有没有要不要好不好这样的问题,其实这种问题一看他就跟启发式提问不沾边,他甚至都算不上是提问,我们现在大多数的人都知道要把命令的语气改成提问的语气,但是这种我真的建议还不如直接用命令呢,因为至少用命令的时候,你还没有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提问的旗号,要求孩子必须配合,但其实还是行的命令之时,这种做法我自己真的是很不赞同的。
以前我也在说,愿意用提问的形式,形式上就是好的,但是现在看来如果我们用形式掩盖了内容,我们会认为,唉我已经做到了,你怎么还不配合那么,这其实是另外一种绑架,这种绑架连我们自己都不自知,我还自己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好的妈妈呢。
不是说要对别人提出怎样的质疑,其实我是在提醒我自己,因为我能够发现自己日常生活中是有这种状态的,而且你没有办法去完全杜绝,这是一个怎么说呢?我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说,所有人都一样,大家都是自然的,可是确实存在的概率很大。
那怎样去克服呢?首先就是要意识到在这里我是有差距的,就像今天我们讨论了那么多,大家讲了很多,我要如何做到不设限,如何去想到不同的方式去引导他,其实我们想要引导的时候,本来自己就已经有一个方向了,当然了,不是说我们家长不能引导孩子有的时候孩子看不到一些东西,我们作为一个过来人看着他更远了解的更多提醒他是应该的,但是这不会是我们和孩子相处的全貌,要知道孩子虽然小,但是他并不是能力或者是智慧上跟我们有很大的差距,我们要相信他。
所以当我们一味的把想法放在我怎么表达,我怎么做好准备,我怎么去引导他人的时候,其实是忽略了启发式提问,最重要的一个点,那就是要把说话的机会让给对方,要想想他是怎么想的。
这里其实也有坑的,因为我们都会提到感同身受,我要用自己的感觉去体会对方的状态,比如说开心就提到我,小时候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如果我是这样想的,你应该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一用到应该事情就很快出问题了。
最大的问题在于,当我们把这种当做理所当然的时候,就不会再去关注别人的看法,别人的观点至少在整个过程中你要不停的去跟孩子确认他的感受吧,他的感受真的跟你一样吗?如果我设身处地,除了要用我的状态去体会对方,还要实施跟对方核实,我们叫做知觉检核。
但是做家长的呢,经常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就是我已经为你做出了很多努力,所以我就不需要再去跟你做确认了,我是你妈妈,我对你很了解,你抬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这个时候我们其实就已经完全忽略了对方作为一个主体的主观能动性和自我意识。
因此对我们家长来讲,最重要的可能并不在于你要怎么去说,而在于怎么听,那怎么听呢,我提出一个非常具体的办法,那就是闭嘴微笑只说还有吗?
现场我们用到了一个比方,就是在被讨厌的勇气里提到那种聚光灯,当强烈的光束打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你是看不到周围的环境的,你不知道别人那里是什么样子,所以如果我们把聚光灯主观的只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其实我们是看不见他人的,我们在不停的自我陶醉不停的说呀,说觉得我自己好,理解你的时候,其实也并没有真正在意孩子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他真的就像一个发言棒一样,在班会我们不止一次的提到这样的概念,只有拿到发言棒的人才可以说话,那提问原本就是要把这个发言棒递给别人的,这个行为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和目的,可是事实上我们在说完一句问题之后,这个发言稿还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上,我们还要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仅霸着说话的权利,当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对方就是无法表达的,不是说他不可以跟我们同时说话制造声音,而是在那种状态下我们根本就听不进去对方在说什么,我们也不允许他说。
所以你看为什么我们要有一个发言棒,就是因为当我提问的时候发言棒就要给出去,我我也很想现场尝试一下,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所有人从此都不愿意提问了,因为我们都习惯性的把自己想放纵目标放做焦点,放做世界地图的中心,我们只在意我是怎么想的,却没有发现每一个人都希望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不希望一直在听别人说。
发言棒看起来是一个,就像昨天我们说的那个致谢一样,有一点多余又浪费时间,又做作的这么样一个东西,他你说是以仪式感其实所有的仪式感都可以把它理解为做作的多余的,因为没有也可以进行,可是他有了却能让我们的状态更加的正视,让我们更受约束,也许大多数人就是不喜欢这种约束感吧。
因为有约束感,所以我们要求自己必须要做出一定的让步,不能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不能我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因为这是一种约束,所以可能没那么舒服,你会想要挣脱,想要回到无拘无束的状态,就好像穿正装的时候我们会觉得不舒适,会觉得很费劲很累,但是他却给你一种仪表堂堂的状态,这是一种被形式束缚的内涵,你不能说它毫无作用,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不会主动给自己设置这种关卡呀。
我想起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去打辩论,我们星学院的风格一向是要求女生上场必须要穿裙子,不是说不能穿裤子,而是女性就要有女性的特质,女性在正式场合穿裙子是对他人的一种尊重。
后来我想这可能不是说辩论队的一个限制要求,而是新闻学院的,怎么说呢,当时我们新闻学院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会比较重形式会更修饰外在,甚至有的时候会忽略内涵,我一度也很排斥这种状态,我觉得内涵比外在更加重要,这是我成长这么多年,父母一直在告诉我这件事,但是至少在跟陈浩老师交流的那几年,我开始接触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形式是至少和内容一样重要的。
他们之间不应该被对立,如果没有内容的时候形式你可以说它什么都不是,但这并不意味着形式就不重要,在内容一样的情况下形势越充足给人的状态是越好的,也就是说在某种情况下它甚至可以成为决定最后成败的关键所在。
不忽略形式,不轻视形式,交给我们对待人生的每一个部分都非常的正式,非常的认真,没有任何一个细节是应该被忽略的,就正如我们在跟孩子进行启发式提问的时候,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做做样子而已,而是这句话说出去拿着发言棒给出去以后,我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今天我想跟小熊来尝试做这样一个工作,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在说话,这样有个好处不会纠缠起来,不是因为声音太多太嘈杂,所以彼此听不到对方,而是我们只关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没有分给别人的时候,你是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的,事实上两个人都没有达到沟通的效果,沟通是什么呀?就是一次只有一个人在说话,另外一个人认真在倾听。
今天路上我要带上倾听孩子那本书,把它再重新翻一遍,我相信这一次会应该会很快,但是里面肯定还是会有一些我以前曾经注意到觉得很好,但是现在却因为时间太久而忘记了的小细节,及时把它们拿出来回顾一下,对自己很有帮助的。
上一次看到这本书是在拆书包的亲子社群里,大头拿了这本书,他说这本书里有很多东西,其实第一反应哈,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唉,我这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听过了,我还记得这是某一次我们在向日葵太原的那个真正的蒙氏幼儿园里做母乳喂养的讲座的时候,听安老师提到的这样一本书,后来我们曾经有过更多的交流,我还记得他对我的第一评价,他说唉现在大学生小朋友就开始关注育儿了嘛,他是说我长得很年轻吧,那个时候现在想想可能有夸张的成分,但是确实很开心啊,而且我还知道了这本书我当时是把它听成了亲亲孩子,到后来才发现,哦,原来是倾听。
那个时候我其实已经有点倾听的意识和概念了,但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现在一路走来,想想看,在倾听路上踩过的那些坑会发现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放不下自己,总觉得我是有很多好东西急着要给出去,但其实是对自己的执着。
执着于自己的时候当然看不见别人了,因此会出现这种那样的问题,孩子虽然小,他知道的东西没有我们那么多,但是他也渴望有人能够听到他,并且因为他很小,所以他的观点通常跟我们的视角是很不一样的。
今天还有一个很有趣的状态,就是一直我在问大家,这是抽象的还是具体的抽象的呢,它高度概括,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拿来就用,所以在操作上就会遇到一些困难,但是具体的他所指的范围很小,没办法把它变成一个筐,什么东西都往里装,但是执行起来就很简单易懂,不会出偏差。
什么样的人最喜欢说抽象的话,你看吧,就是那些算命的人因为一个东西越抽象越高度概括,能够纳哈归纳到她的范畴里面的东西就越多,所以它就会怎么想怎么对。
但是如果我们要操作,就一定必须要具体,比如说今天开心就一直在说抽象的表达,比如像我要和善,我要尊重孩子我要不设预设答案。
但是究竟怎么做到这,其实是比说出这些话更难的东西,就因为这些抽象的东西全部都是在我们脑海里面的概念,一个一个我都知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就已经完全可以掌握能够完全把它很好地施展出来了,其实差得真的还挺远的,反而是那些越具体的东西,你越容易操作越容易去判断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到,但这也给我们带来一个风险,就是我没有办法保证绝对正确啊,那些抽象的真的是可以绝对正确的,因为它涵盖的范围很大呀。
几年前在读前力量那本书的时候,孟钢强调的那个观点给我很重要的启发,我也后来一直在想到他,那就是如果我们想要学到的更多,其实是在往脑袋里灌知识,但我们没有把生活过得更好,并不是因为我们知道的知识不够多,而是因为我们对这些已经知道的知识践行和应用的还不够。
我经常觉得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缺哪儿补哪儿,而不是原木求于刻舟求剑,你明明知道那个问题出现在哪里,却总觉得我去做一件更简单的事情,这样就可以少费劲少让自己难受,但是那对于解决问题一点帮助都没有啊。
怪不得鲁迅先生会说,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在我们现在的生活当中,淋漓的鲜血已经只是一个比喻的说法了,没有那么多淋漓,但是还是有很多残酷的,这个残酷是指我们并不享受,但却不愿意承认的那一部分。
也就是说当我们发现自己做不到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回避,因为那种感觉太糟糕了,你看启发式提问就是这样,当我们做不到启发式提问的时候我们就会去想,唉,其实还有很多方法啊,我是知道的呀,我可以怎么怎么做呀,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去做呢?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因为你在思想意识上对它的认知是不正确的,是有偏差的,而我们偏偏认识不到这一点。
把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孩子身上,让他说去倾听孩子,这都是很概括的说法,也很简单,但问题是做不到,所以我要问大家,你具体怎么做怎么去听呢,看起来是一个很直白的,没有什么要中间注意到更具体的说法,但其实能不能把它做得更具体,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差别。
这个我们说的不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儿是知道而能做到的那些人和知道但做不到的人之间的差别能做到的人,就会把具体的行为细节一步一步地例数出来,因为他曾经做过,他知道关键点在哪里,但是没做过的人呢,他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去摸索,当然因为没有做过说不出来具体的做法,所以他下一次要做的概率也微乎其微,因为每一次要做的时候就茫然失措啊,就想想看你拿着一个100块钱的钞票,因为大家现在都用微信支付了吗?你你要去买一个两毛钱的东西人家不好找啊,你看起来是有钱的,但你买不来东西,事实上就是这样。
我们找到具体的方法,就是把100块钱换成10块10块一张甚至再拿两张10块的,换成一块一块一张换成5块钱两张这样的过程,但我们把金额换的越细小,你买小东西的时候就是越方便的。
我们读书也是这样一个过程,当你知道了一个概念,我需要看到别人是怎么做的,在书上看到这样一个案例,比如说今天的很多问答,简尼尔森回答了那么多老师在操作班会时候遇到的疑问,我们就知道,噢,原来可以这样做,但是这离我们去做还差得远着呢,但如果让你进到教室观摩一次老师带领的班会是怎样进行的,那你跟看到书上的这个现场描述又不一样。
我想起非暴力沟通实践篇这本书他就是把马森,嗯马歇尔卢森堡和非暴力沟通学员的对话实录记载了下来,还会有一些细节的描述,比如说这个时候他像谁谁谁说的这个地方有笑声等等,但即使是这样,我们觉得啊它已经非常清晰了,还是不如现场直接看效果好。
我想起我曾经跟孟刚说,如果我们找两个人可以把这种场景重现出来啊,我可能要两三个人吧,那该多好啊,但其实为什么不直接拍视频呢,好吧,马歇尔那个时候可能没有这么好的条件,能够有这个文字记录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我们怎么办?我们只能是一开始摸着石头过河,淌着水去尝试,看这种状态对不对?是不是人家要表达的这个意思,然后说完了以后呢,再一遍一遍翻过来去琢磨,看起来这个过程很麻烦,因为没有视频,所以多了我们好多好多的事,但其实它是一件好事,因为有这样的过程让我们对它的理解更深刻,如果有一个视频你可能看的时候完全就不过脑子就像看肥皂剧一样,甚至你觉得太枯燥了,你没有注意到其中的一些小细节。
所以现场呢,我也给小伙伴们展示,我一直不停在问大家还有吗还有吗?请大家更多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除了说还有吗?我不说其他话的时候,我其实是在用心吸收别人的想法,我并没有把前面的那个当做终点,并且对他进行点评,这样一来的话就会压住后面的人的话匣子,他们就没有办法再说了。
有了这样的意识和想法,我们可以在练习当中加以借鉴,说起来闭嘴看似容易,但你不可能什么都不说,你首先要抛给孩子一个话题或者问他你今天最想说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很大的可能孩子会说不知道,因为我们第1次或者说刚开始做这样的尝试,他还摸不着妈妈究竟想干啥呢,所以说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征求她的同意,问他我能不能来提出一个话题,你可以判断这个话题你是否感兴趣,是不是愿意说下去。
还有吗这个问题我也不敢说自己完全是从正面管教中学到的,现在回头去翻很早以前我做的微课上面的思维导图就会提到就用还有嘛这样的句子,但是实际上我操作并不是很好,真正对她有了感觉,是在后来练习教练对话的过程中,说实话,当时我真的只是冲着孟钢要跟他有更多的链接,所以才选择跟他学习教练对话,但是后来我真的发现,教练对话的练习对我最大的影响就在于我真正可以学会倾听别人了。
我们当时曾经讨论过哪些句子它开放性更大,其实就是还有吗还有另外一个叫还有呢,今天小伙伴们尤其是单单它一直在串用一个词叫,然后呢,其实我觉得然后并没有那么大的开放性,因为然后沿着是原来那个方向往前走的,这条路径没有改变儿,还有吗?他是开阔的,你往哪个方向去走都行。
很有趣的是我在看啊,不是听大家最后发总结的那个语音时注意到丹丹说的依然是,然后呢,你看这个我们原有的观念在头脑里是如此的根深蒂固,你以为是口误其实并不完全是,可能你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转移过来,当然这也不是一个什么太大的问题,有人提到有人反馈,有人确认跟你检核,这是一个多么宝贵的过程啊,否则的话你就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撞到南墙了,可能都不会回头呢。
其实从使用的初始状态上来看还有吗和然后呢不会有太大的差异的,因为一开始嘛就是最粗放经营的阶段,其实怎么做都能够踩出一片地的,但是到了后来很多都被开采过了,你想要更精细化的管理是让产出更多的一种方式,这个我一直有概念,但是怎么判断自己到了哪个阶段其实也很要智慧。
侯蕾语写,2021-05-11 08:3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