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集(71)

游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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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向南驰去,解闷的我为同伴们抽牌起卦算运气,谈笑间为你也起一卦:梅花10、4、1。全是梅花,为何会这样?默默的我为你不断祈祷,这卦怎么解,我能解得出吗?古语说:察渊鱼者不祥。为何还要苦苦的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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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凤凰树上红红的花,一束束在绿叶的衬托下起舞,这花是攀枝花市的市花,它的叶面如同攀市沿着金沙江两岸拓展的市区,花儿就像夜晚闪烁的灯火。

炎热的天气,夜晚无法让人睡眠,友人期盼着我能给他灵感找出困境的突破口,我能找到吗?“察渊鱼者不祥”。真的就是我下这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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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烟、酒和芒果——三者间能有什么联系?

殷红的雨花石里藏着一颗剔透的心,经过数万年的磨练,本心终于突破了临界,在一个银色的夜晚开放了。浓缩的意流开始漫延,其波荡入我的脑海,封存已久的记忆引起共鸣,一个遥远的梦境再一次浸入我的脑海,有影像在我的眼前漂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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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儿时在山岗上眺望西边日落的景象:一座古老的城堡,残断的壁墙,台阶上高耸的柱子沿着最顶层的平台高傲地耸立着。在阶梯顶端第三层的底部有个暗门,隐约知道那是安全的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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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告诉我,那边是什么?那座城市为什么会在空中?

——哦,那是雨后的幻影。你看,那边还有彩虹呢。

——为什么会有幻影呢?

——现在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怎么会呢,长大了我就会懂了?

父亲和我都陷入了沉默。看得出他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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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如今,这景象在梦里又一次地出现,我真的懂了吗?为什么在梦里会有那么多的血,那么多来不及逃亡的人倒下?就在蔽所里我向外看,阶梯上有几个人挪动着,就要到了,还差两个台阶。其中一个抬头向上,哦,是你!,真的是你!快,请再坚持一下,就要成功了。我向闸门走去,在我刚把手触向开关时,却被他人击倒……

哦,天那!那可是我的前世或来世的幻影?在未与你相遇之前,那面容早已印记在我的心底,真的如佛所说的六道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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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记得,那个场景,我的名字叫陈歌。

再生人,你我皆是,隐约记得上一世,苦苦的追求,冷落的心肠。欠的债务,今世来还,这就是你要问的答案。无所求的相助,换取无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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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的是我的悲痛,而我哭的是由于你对我的怜悯和同情,不过,要知道,你哭的也是自己的悲痛,因为只有你在我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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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更兼雨细,到黄昏后点点滴滴......

四散的灵魂啊,何以心如轮转千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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