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疫情历程

      前言:因为目前很多事情都是不确定的。我也只能用自己的联想和猜测书写本文。

    写作思路:因为文字是单项性的,这个疫情中,有很多逻辑判断是多维度,多层次的。有很多其他人的因素和角度。笔者尽量把逻辑阐释清楚,同时也希望大家能最终将此串成一个“整体逻辑,并通过辩证两方面及中庸之道度的角度”去思考。 为了便于读者阅读,先从时间顺序角度阐述第一遍。后结合其他方面一起论证。

正文:

  大约在1.21-22号,开始的发现是我的一个助理小白有点乏力说喉咙痛开始的。

他那几天总说人累想早点睡。因为最近比较累,我想也正常。毕竟快放假了,前面积累的劳累的确有点多。

22晚上,我们一起去买菜,他说两个袋子怎么那么重。回到工作室他也说有点累想早点睡。说他有点扁桃体发炎。说自己可能感冒了。我让他吃点药。

23号,我打电话问候他的身体情况,他说他觉得头晕,头疼,还有点全身酸痛,形容的不是很清楚。怎么问也说不清。于是,只能判断是风寒+风热都有的感冒。因为他前面的描述像风寒但扁桃体发炎像是风热感冒的炎症。也就是甲流+乙流一起的。母亲有点医疗知识,我当即给她打了个电话,探讨他的病情。并和母亲一致决定给他和“藿香正气水”(但后期了解他没喝)后来母亲还给他送去“清瘟颗粒”。(后来他说他喝了清瘟三四包,他说他有点好转)我让他自己在工作室找一下消炎药。他说他不认识。所以后来没吃。

因为早上,黄征离开工作室回老家。所以我11点回工作室送他。我送别他同时想看看小白,但他不在。

24号也就是除夕那一天,遇见小白,他说他觉得他不舒服想去医院,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觉得和冠状病毒症状很像。(头很昏)《2.10号问,他说24号下午开车一段时间后觉得头很昏》不好说什么,毕竟不让去要真的不好了,那也是要对他父母亲人交代的。问他,之前那他不是说好多了吗?他说,他又不舒服了。觉得真的抖音看了很多,觉得自己特别像那种病。我问他什么病,他说“新型冠状病毒”。

      我们完全想不出,他又没去武汉,接触武汉人怎么可能有这个病呢?既然他这么说,我们就还是当作这样,我也没太近处与他说话。但我把他开来的车开走了。

除夕当天,我们一家人在家度过了一个非常开心的年。因为父母年纪比较大,父亲有72岁,母亲66岁。

图为除夕一家人玩游戏

一个晚上很开心,但我始终一直牵挂在工作室独自过年的小白,觉得大家热热闹闹他一个人孤孤零零多冷清。从下午和父亲就分别打了几个电话喊他要不要一起过来过年。

    第二天初一,他说他好多了。于是我们就让他过来。一来觉得他生病了,或许也得有个照应。(当时我们没有觉得他是冠状病毒,毕竟当时很多文没有发出来,觉得要有他肯定会特别难受,且他吃了药休息了已经好了,那时认为这病有了肯定很夸张,就得送医院的那种)

    初一六七点时,因为我们家来的客人是“清真”不能吃我们汉人的饭,所以除夕到初一都没吃东西。加上家人当时有些口角。我顺势带着朋友出去找清真饭馆了。晚上11点多,小白到我家中,还有另一朋友小娟也是除夕夜当天北京飞来的。于是,我还是觉得得回去看看大家。进门看见小白睡大厅,我就告诉他睡我小房,因为考虑小娟也让她睡个好地儿,我就让她睡我大房间。这样小白也有一个相对封闭,不容易着凉的房。小娟也不用睡按摩床了。而我选择出去住。这样合理一些。

我和白、娟聊了大约15分钟。我就离开了。

离开后开车时,朋友韩和我说他有点头晕。因为之前他也一直说他头疼,且前一天喝酒熬夜。所以也没在意。

    我们找了一个家庭旅馆,到了电梯口,听见物业议论,感觉好像在聊很多地方因为疫情关门的事。看着他们都带着口罩,表情比较严谨.因为半夜他看到新闻一直再说封城,他担心老家回不去,进不去了,说父母会担心。其实当时,我已经开始有心有余悸。觉得其实他回去,毕竟要小白真有问题,我们也可能感染。并且听说还有传染性,我也不希望他回去了带给家人。我告诉他,其实我们有了年轻很快就能过去。他担心公司会查出入情况。不过说实话,有跑来跑去的不是会更不好交代吗?!他没办法被说服,所以我就还是让他离开了。

第二天我就送他去机场。期间他曾改变主意又留下了,但最终还是诸多原因选择离开。

    从那以后,一场折腾就正式开始了。

    大年初三下午我静静在工作室看书,一直在线上和一些朋友聊天直到凌晨。初四一觉睡到中午。下午四点多坐在沙发上看书,突然觉得非常非常的乏力,突然间一下的那种感觉。于是我沉沉的睡去,半夜10点,小韩电话把我吵醒。当时全身酸痛,感觉全身热热的。(不确定因为房间暖气开的大,开大因为听说病毒25度以上就消灭)。我努力爬起来,做到凳子上,感觉肚子一阵一阵揪着疼。我想或许是上午穿着内衣从暖气房出去上厕所时着凉了,又或许是昨晚酸奶喝多了闹肚子。但跑去厕所拉不出来。我立即喝了两瓶藿香正气水,跑了两包清瘟颗粒。

    我又继续睡,到了凌晨四点,觉得很憋气就醒来了。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有点促。我觉得可能感冒了,或一直暖气的比较密闭地方流通不好。跑到四楼户外去。又觉得是不是真有那个病了。反正觉得没必要给自己心里暗示。但当时真觉得呼吸不同,喘气急了。我赶紧想,开车去找个桑拿房蒸一下。风寒感冒了,也就是这样。但确实气促。我和一个朋友说了,他说我神经过敏心里作用。然后我去到明发,想着补充点维生素就买了杯胡萝卜橙汁。我带着口罩,营业员我都不敢多说话。我开始有些紧张。朋友一直让我别多想。我开车绕了很久开着车窗也好多了。我慢慢放松下来。但是还是有点感觉胸闷。(因为我之前劳累偶尔也会胸闷,我知道之前疗愈一些抑郁症患者,有些情绪到我身上了,胸前一直有一个结节,所以我也努力让自己不要往病毒想)

      开车找到了一个有浴缸的酒店,过程中我虽然和店员开玩笑。不想让大家恐慌,但我还是和他保持很远的距离。故意做到很远的凳子上。我心想,就当自己有来看待。尽量不要影响他人。但同时,因为自己确实身体不好,也不能不管。

    进了房间泡了个澡,又感觉好一些。睡下去时还有点呼吸喘气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那些新闻恐慌了可能。

    我努力让自己安静睡着,但我还是告诉自己,一定要重视。就当是这个病毒来治疗,我开始查找一些新闻和文章。努力想知道这个病的一系列症状。包含最严重会怎样。但一直没有办法找到特别多的内容。

30号白天醒来,我还是有点胸闷有一点点气促,于是开车出去想透透气。路上问朋友,他说这病的指定医院在杏林分院。于是我在想要不要去。毕竟好像也不是很严重。但开着开着还是憋气,说来也奇怪,我开着开着就总是走岔道。没办法去岛内,也确实看见有往杏林路标。没打算上的但却走上了。于是我决定去杏林医院看看。



杏林医院

到了门口,给朋友韩打了个电话,我说我要去医院。他说真没必要不让我进去。我放下电话开车进去,停在旁边这个医院冷冷清清。绕了一圈。并且里面几乎没人的样子。看到发热门诊门口,穿得很严密的两名护士。我对身体还算敏感。我也确实知道我没有发烧。我这也不知道挂什么号呀。

我决定还是自己在观察观察。我回到酒店依然各种查找,还发动了家人一起找。终于看到一个国家颁布的第四版试行版的方案。于是下午我让小白抓了中药给我送过来。我开始熬药喝。喝完第一剂初症药时,我好多了。我感觉这中药是好使的,于是按着自己身体的状况喝。中间又一阵子感觉自己好像没好转,我就想着那就按照顺序,反正其实中药没什么副作用。我就当防御,在病毒侵入之前提前把药喝下去。

    我的思路很明确,“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并且其实这几天我和他说很多的疫情,他也总是不愿意重视。他也始终希望我们不要掉入自己有什么病的逻辑。当然,我心里还是非常担心。毕竟这个病有潜伏期。不知道他是不是潜伏期。最重点的重点我知道他爸爸有心脏病。听说这个病老人有基础病就会比较危险。

30号晚上通话,我其实更多想探寻他的身体变化。能尽早防治。但他尽可能希望我们把关注点撤离。开始讨论其他事情,于是讨论了他的个人职业生涯规划和一些未来合作可能。那如果他想投资需要调研的。这方面我希望帮助他进行把控。毕竟他没有创业的经验。

基于多重的考虑。我觉得应该去看着他。甚至我想因为毕竟我已经走过来了,是有经验的。从各种现象分析,我的确恢复的很好很快。感谢中国五千年文化的智慧。随后,马上又看到了一些新闻,说这病毒西医基本没有很好的方法,而中医可能反而更好。也恰好吻合了我的一些情况与推测。

于是买了票去西宁。其实我心中已经默默定下,即便他发病,我也起码比他会更懂得病理一些。当时我觉得我已经好转。大多数的病好转之后都是会有一些抗体,并且也看到陆续有治愈出院的人。

到了第二天,我又泡了一个澡。


我先是想还是要正常吃饭。并且韩说让我喝点大蒜,于是我下楼问拉面馆要了份牛肉汤,顺便要了点大蒜。店主还特别热心的帮我剁成细末,非常感动。真的感觉好暖心。特此感谢。喝下大蒜水。韩又说问了一下医生研究了一下。肯定是胃部着凉了,叫我直接用手抠一下,吐出来就好了。出于他那么认真的研究我就“听话照做”了。做完也好了一些。小白来接我。我感觉还好,问我要不要把安宫牛黄吃了。






开始我没打算吃。但他说完我也觉得好像还是有点憋气。于是,我也按照上面说的重症药去,问妈妈拿来安宫牛黄丸也吃了下去。

    当时觉得自己其实挺正常的,神清气爽。其实大家也都说,是不是根本就是普通感冒。


那天晚上我本来已经决定回工作室,想了一下工作室小白一直住,加上那天也是回到那后感觉的状况。所以,是不是就还是先不回去。但是我又不想接触太多人。觉得之前那个民宿挺好,就联系了一下。说实话,其实当时心里想,要是真有什么也最好不向外围扩散。如果真有那其实虽然这话说的很多人会认为,我这说法对民宿的人不公平。但我想,那如果真是这样,对其他人也是不公平的。如果回工作室那又会怎样呢?几经纠结后时间也很晚,朋友就帮我做了决定,让我再找一家。我找完了准备安心睡下,但这时,韩给我来电,说自己好像有点发烧。忽冷忽热。测完体温说38度多。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紧张起来。立即给刚和我接触的朋友,请他相信我说的并相信我前期预防这样的判断,让他赶紧在家吃下藿香正气水。他有点玩世不恭的样子,毕竟我们也不是特别熟时,这样突然的一个电话的确会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管不了那么多,一再劝说.并马上让小白送藿香正气等要过来。心想,他要再不重视,我就送去他家给他。

小白大半夜12点多过来,这朋友也可能觉得我不像开玩笑或我的一些比较专业的分析他觉得我的确是有一些经验的感觉。他联系说来找我,我心算放下一半,因为我知道,他只要肯听话,后期不说,至少前期能压在最开始时,加上他年轻体状应该能扛过去。

我看着他喝掉两罐藿香正气。真的担心少了许多。因为考虑他心理承受问题,毕竟他有时的表情有些惊。我就安慰他,毕竟无论什么病,心态是最重要的。他说干脆在我房留下,我也不知道他出于不想带给家人考虑还是怎样。其实这样从防护角度是对的。我也就只好勉强答应。过了一会儿他说他睡不着回家,我再次提醒他带走藿香正气水。最好也让家人喝一下。做点防护没什么不好。

31日,临行前我还是不放心,决定去医院做一个检测。确定没事再走。一方面可以保重他,另一方面不要影响他人。(内心深处的想法)

去到杏林医院,先测体温,后验血,再做CT。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一再说,我感觉气促。他说那只是我自己的感觉。我说,我不存在心理紧张问题。我还是一名心理咨询师。但他一再说,肯定不是。不行做一个“指氧”,用客观数据表明我没事。不要凭借自己的主观。我做了“指氧”,百分百。然后他就基本不管了。

实际上,在国家颁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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