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贾惜春

贾惜春是宁国府人,所以影射明朝人物。事实上贾惜春影射清初著名画家八大山人,八大山人原名朱耷,谱名朱统,是朱元璋第十七子宁王朱权九世孙。八大山人生于1626年(天启六年),卒于1705年(康熙四十四年)。八大山人是非常伟大的画家,与髡残、弘仁、石涛合称清初“画坛四僧”。八大山人是明皇室后裔,地位尊贵,惜春在贾府地位也是尊贵的。看原文(第2回):

子兴道:“便是贾府中,现有的三个也不错。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四小姐乃宁府珍爷之胞妹,名唤惜春。因史老夫人极爱孙女,都跟在祖母这边一处读书,听得个个不错。”

贾惜春是宁国府的人,贾珍的胞妹,不是荣国府的人。八大山人也从来没有参加与南明有关的事。与朱由崧。朱由榔、朱以海相比,八大山人年龄是最小的,而且和其他明宗室不一样,不参加政事。他对佛道很感兴趣,看原文(第7回):

只见惜春正同水月庵的小姑子智能儿一处顽耍呢,见周瑞家的进来,惜春便问他何事。周瑞家的便将花匣打开,说明原故。惜春笑道:“我这里正和智能儿说,我明儿也剃了头同他作姑子去呢,可巧又送了花儿来,若剃了头,可把这花儿戴在那里呢?”说着,大家取笑一回,惜春命丫鬟入画来收了。

惜春早就想出家,而且像当尼姑。1644年明朝灭亡时,八大山人18岁,不久父亲又去世了,八大山人就装疯卖傻,躲到了山林里面。1648年的时候八大山人就正式在奉新县耕香寺出家了,法号传綮,时年22岁。八大山人祖父和父亲都擅长书画。所以八大山人小时候就会书画。看原文(第40回):

贾母听说,便指着惜春笑道:“你瞧我这个小孙女儿,他就会画。等明儿叫他画一张如何?”刘姥姥听了,喜的忙跑过来,拉着惜春说道:“我的姑娘。你这么大年纪儿,又这么个好模样,还有这个能干,别是神仙托生的罢。”

薛宝钗是妖魔鬼怪,惜春确实是神仙托生的,这里明确住处惜春是《红楼梦》里面最会作画的。八大山人也是清初画坛大家。看原文(第42回):

黛玉忙拉他笑道:“我且问你,还是单画这园子呢,还是连我们众人都画在上头呢?”惜春道:“原说只画这园子的,昨儿老太太又说,单画了园子成个房样子了,叫连人都画上,就像‘行乐’似的才好。我又不会这工细楼台,又不会画人物,又不好驳回,正为这个为难呢。”

惜春不会画人物和工细楼台,八大山人也不擅长画人物和楼台景物,八大山人最擅长画山水花鸟,而且八大山人作画以水墨写意为主。书中多次提到了这幅画,看原文(第50回):

说笑了一回,贾母便说:"这里潮湿,你们别久坐,仔细受了潮湿。"因说:"你四妹妹那里暖和,我们到那里瞧瞧他的画儿,赶年可有了。"众人笑道:"那里能年下就有了?只怕明年端阳有了。"贾母道:"这还了得!他竟比盖这园子还费工夫了。"说着,仍坐了竹轿,大家围随,过了藕香榭,穿入一条夹道,东西两边皆有过街门,门楼上里外皆嵌着石头匾,如今进的是西门,向外的匾上凿着"穿云"二字,向里的凿着"度月"两字。来至当中,进了向南的正门,贾母下了轿,惜春已接了出来。从里边游廊过去,便是惜春卧房,门斗上有"暖香坞"三个字。早有几个人打起猩红毡帘,已觉温香拂脸。大家进入房中,贾母并不归坐,只问画在那里。惜春因笑问:"天气寒冷了,胶性皆凝涩不润,画了恐不好看,故此收起来。"贾母笑道:"我年下就要的。你别拖懒儿,快拿出来给我快画。"

惜春的住处与薛宝钗形成了对比,薛宝钗有冷香,而惜春的住处叫“暖香坞“,结合前面惜春是神仙托生的,再次指出薛宝钗就是妖魔鬼怪托生的。惜春的这幅画对《红楼梦》这本书非常重要,这幅画也可以说就是《红楼梦》这部小说,这幅画将会成为贾家破灭后唯一的留存物。惜春最后必然会出家,看原文(第74回):

    

惜春便将昨晚之事细细告诉与尤氏,又命将入画的东西一概要来与尤氏过目。尤氏道:“实是你哥哥赏他哥哥的,只不该私自传送,如今官盐竟成了私盐了。”因骂入画“糊涂脂油蒙了心的。”惜春道:“你们管教不严,反骂丫头。这些姊妹,独我的丫头这样没脸,我如何去见人。昨儿我立逼着凤姐姐带了他去,他只不肯。我想,他原是那边的人,凤姐姐不带他去,也原有理。我今日正要送过去,嫂子来的恰好,快带了他去。或打,或杀,或卖,我一概不管。”入画听说,又跪下哭求,说:“再不敢了。只求姑娘看从小儿的情常,好歹生死在一处罢。”尤氏和奶娘等人也都十分分解,说他“不过一时糊涂了,下次再不敢的。他从小儿伏侍你一场,到底留着他为是。”谁知惜春虽然年幼,却天生成一种百折不回的廉介孤独僻性,任人怎说,他只以为丢了他的体面,咬定牙断乎不肯。更又说的好:“不但不要入画,如今我也大了,连我也不便往你们那边去了。况且近日我每每风闻得有人背地里议论什么多少不堪的闲话,我若再去,连我也编派上了。”尤氏道:“谁议论什么?又有什么可议论的!姑娘是谁,我们是谁。姑娘既听见人议论我们,就该问着他才是。”惜春冷笑道:“你这话问着我倒好。我一个姑娘家,只有躲是非的,我反去寻是非,成个什么人了!还有一句话:我不怕你恼,好歹自有公论,又何必去问人。古人说得好,‘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何况你我二人之间。我只知道保得住我就够了,不管你们。从此以后,你们有事别累我。”尤氏听了,又气又好笑,因向地下众人道:“怪道人人都说这四丫头年轻糊涂,我只不信。你们听才一篇话,无原无故,又不知好歹,又没个轻重。虽然是小孩子的话,却又能寒人的心。”众嬷嬷笑道:“姑娘年轻,奶奶自然要吃些亏的。”惜春冷笑道:“我虽年轻,这话却不年轻。你们不看书不识几个字,所以都是些呆子,看着明白人,倒说我年轻糊涂。”尤氏道:“你是状元榜眼探花,古今第一个才子。我们是糊涂人,不如你明白,何如?”惜春道: “状元榜眼难道就没有糊涂的不成。可知他们也有不能了悟的。”尤氏笑道:“你倒好。才是才子,这会子又作大和尚了,又讲起了悟来了。”惜春道:“我不了悟,我也舍不得入画了。”尤氏道:“可知你是个心冷口冷心狠意狠的人。”惜春道:“古人曾也说的,‘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什么教你们带累坏了我!”尤氏心内原有病,怕说这些话。听说有人议论,已是心中羞恼激射,只是在惜春分上不好发作,忍耐了大半。今见惜春又说这句,因按捺不住,因问惜春道:“怎么就带累了你了?你的丫头的不是,无故说我,我倒忍了这半日,你倒越发得了意,只管说这些话。你是千金万金的小姐,我们以后就不亲近,仔细带累了小姐的美名。即刻就叫人将入画带了过去!”说着,便赌气起身去了。惜春道:“若果然不来,倒也省了口舌是非,大家倒还清净。”尤氏也不答话,一径往前边去了。

惜春为什么要把如画赶出去,就是因为抄检大观园连累了惜春。惜春有敏锐的觉察力,她意识到以后有可能贾家衰落时会“带累”她,所以要“躲是非”,惜春最后由于厂家也会躲过一劫。八大山人出家也是为了避祸,和石涛出家的目的一样。值得一提的是,八大山人与石涛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八大山人与石涛不同,八大山人没有投靠满清,曾经有满清官员请他做客,他就装疯卖傻逃跑了。当然作为皇室后裔,八大山人对明朝皇室有感情的,他号为“八大山人”,他的弟弟号为“牛石慧”,“八”字加上“牛”字正好组成了“朱”字,表明他没有忘记自己身份。八大山人的画上经常有一些鹤形的签押,其实是“三月十九”几个字,三月十九是明朝灭亡的日子,表明八大山人没有忘记明朝。接下来看一下惜春的判词,看原文(第5回):

后面便是一所古庙,里面有一美人在内看经独坐。其判云:

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惜春在古庙内独坐看经,八大山人1648年22岁出家后,先后在奉新县耕香寺、新建县洪崖寺修行,基本上每天都在寺庙里面。1662年南明灭亡后,36岁的八大山人又去了南昌青云谱做了道士。八大山人一生亦僧亦道,他看到了明朝的灭亡,也看到了南明朱由崧、朱以海、朱由榔等人的灭亡,穿上了僧装和道服。可怜一个皇家后裔,最终孤独贫困地生活在寺庙。再看原文(第5回):

〖虚花悟〗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八大山人看到了南明各个政权的灭亡,虽然南明一度非常兴盛,但最终还是被满清所灭。八大山人也看到满清大屠杀所造的家破人亡,八大山人有一首颂:“墨点无多泪点多,山河仍是旧山河。横流乱世杈椰树,留得文林细揣摹。”这首诗说明的八大山人的内心是沉重的,八大山人将国破家亡、乱世飘零画入了画中。据说西方极乐世界有婆娑宝树,上面有长生果。作为皇家后裔,八大山人只能佛道作为慰藉。

总结一下,贾惜春影射清初著名画家八大山人,用《红楼梦》中的一个字评价惜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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