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_贝斯特_02_阵痛期_18_国庆节_3

不管怎么样,现在总算上了车了,这下夏雨总算踏实了。王睿奇就是一个这样的慢性子,做什么事情总喜欢掐着点儿来,而他又没有那么强的控制能力,以致于经常弄的自己手忙脚乱。后来一平也发现他这个毛病了,说也说了,闹也闹了,可他就是改不了。要么他娘老说这句话呢,“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看来想改变一个人,真的是非常困难。

这是夏雨有生以来第一次坐火车,一上车新鲜的不得了,自己也不觉着累,并且也没有睡意。本来三个铺位,他哥睡下铺,嫂子睡中铺,她睡上铺。可她刚爬上去躺下没一会儿,自己就又下来了,坐在车窗边的板凳上,眼睛望着窗外。其实现在正是午夜,外面漆黑一片,基本什么也看不到,但她就是想这样坐着。虽然眼睛看着窗外,但耳朵却听着车厢里天南海北的聊天声,她觉着非常有意思。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思绪一下转到了老家那边。自己走的时候,小侄女儿刚出生没多久,现在已经几个月了,应该吃的白白胖胖了吧?一起长大的小伙伴现在年方二十,在农村正是说婆家的年纪,记得自己离开之前,秀儿的父母正给她张罗婚事儿呢,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时间过得真快,等她再看手表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车厢里的大灯早已熄灭,只有夜灯闪着柔和的灯光。她现在也有了一些倦意,遂轻手轻脚的爬到上铺,和衣而卧就躺下了。等她再一睁眼,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火车正在减速。她往下一看,哥哥嫂子都已经起来了,让她也赶快收拾一下,准备下车。一平在铺上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落下了什么东西。王睿奇和夏雨早就告诉她了,都已经检查过了,可她还是不放心,非要自己再把床铺上上下下的翻两遍,弄得那两人只得无奈摇头。

检查过之后,她又催促王睿奇赶紧拿着包儿往车厢门口移动,生怕他们下不了车似的。王睿奇告诉她,“不着急,等车停稳了再过去也不迟,反正咱们离车门儿也不远”。可她就是不听,非要他现在就过去,唉,没辙,走就走吧。为这些小事儿吵架也不值当的,这不还在公众场合嘛,更要克制一点儿。

从火车站出来,坐上公交转大巴,到了县城又打上了出租车。说是出租车,其实就是黑车,既不打表,也不给票,谈好了价儿就走,嫌贵你别坐。司机就跟大爷一样,在这儿你更别想投诉这码事儿了,因为压根儿没人理你。司机就在汽车站门口车里坐着,看着拿着大包小包从站里出来的人,搭眼一看就能看出哪个人有钱没钱来。他们常年在这儿趴活儿,这点儿眼光还是有的。他们知道下车以后,人都疲惫不堪的,根本没多少砍价儿的耐心,所以一般都狠着要。不过像王睿奇这种经常打车的人,想唬住就没那么容易了。最终以70块钱成交,司机的理由是他们人多行李多,自然要多给一点儿,你说可气不可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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