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远（十五）——再见二狗？（连载中）
2020-05-12
衣锦还乡？
别逗了，那是说官的，我们这样的最多就是在外面饿不死罢了，虽然不是干着最累的活，活得还不错，但是毕竟背井离乡，说出去毕竟不是一个好的事情；不过现在的我也算是无拘无束，就算是回去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人无俗事，一身轻松！
当然，还是要吃喝拉撒睡的，所以我才会干起了厨师这个行业吧，以前的我是想都不敢想的，毕竟随便搞搞吃着就可以了，只要饿不死，一切都是可行的办法，但是现在明显不一样了，对于做菜我开始追求的越来越多了，比如姜蒜的要求等等，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配料等等，以前完全不认识的东西，现在都如数家珍！
只能说是吃穿不愁，衣锦还乡？还差的远呢！
不过我已经很自足了，算是自娱自乐，再说了临近年关，马上就要回家了，虽然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但是毕竟也算是家乡，所以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已经到了腊月，这一次或许可以早一点回去了，而且还能买不少年货，过了腊八我就准备回去，师傅因为就住在这里，所以会继续待下去，就像是以后的我，或许也就不回去了！
腊月初六，和平常一样的开始每一天，正在后厨准备的时候，突然老板过来了，说是来了一个大客户，让我好生准备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时候也会有比较重要的客户过来，毕竟有人就是喜欢清净或是家族化，在城里自己做饭的会比较多，但是主要是有迁移的，也就是从西过来的，准备去东边发展的，特别是山西过来的一些晋商，遇到很多，只是现在已经不怎么说是晋商了！
而这一次的很不一样，是军方的人过来的，一个老大，剩下的都是士兵，老板看起来很重视，菜是大把大把的上，主食是包子！
很奇怪，一般东边过来的军官都是吃米饭的，但是这个不同，吃的是包子，但是也不敢说想，老板让我亲子动手（因为慢慢掌勺的原因，和面以及揉面已经是别人在干的事情了！），就这样，我动了起来，剩下的，师傅来做，因为是军官的原因，所以我做的格外的认真，毕竟在这个年代，得罪军官是很不理性的事情，随随便便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就这样，把心放在刀尖上，只是这里是猜到罢了，细心而用心的在做着！
整整一顿饭，出了一生汗，不过还好也是完成了！
就在我休息的时候，老板进来了，并且对我说：“里面军爷要见你！”
“见我？因为什么啊？不会是做的不好吃吧！我是很用心在做了，我敢说这里没有做的比我好吃的了啊！”我惊恐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让人传话出来说事要见你，具体怎么了也不知道！”老板也是一眼迷茫的样子！
没办法还是去吧，大不了赔不是一顿暴打，又不能跑，就算是跑了也对不去师傅啊！
就这样，唯唯诺诺的我来到了军爷的门前，敲门进入，老板被拒之门外，原本是想进去看看，好打打圆场的，但是警卫员直接就拒绝了老板，只让我一个人进去了，而警卫员也在外面呆着，并没有进去！
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这是怎么了，周边死一样的寂静，我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会经历什么，就这样，弓着身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一点都不敢做！
“这是你做的吗？这个包子！”
“是的，军爷，我做的，是不是不和胃口！”
“你怎么会做这种包子！”
“以前学的！”
“在哪学的？”
“一个包子铺，就在城西边！”我不敢隐瞒，什么都说了！
“那你怎么不在那干，跑这里干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自己偷学和面被逮着了，就被赶出来了！”
“你不是学的吗？怎么偷学？”
“名义上的学徒，只有自己偷学！”
“做的不错！”
“只要军爷满意就好！那我先出去了！”
“我让你出去了吗？”军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在笑，但是我听到的时候却害怕的要死！
“……”
“这些菜也是你做的吗？”
“有的是我做的，有的是师傅做的，我负责做包子！”
“那几样菜是你做的？”
“桂花藕、松鼠桂鱼那几样一开始上的菜！”
“吃着不错，你自己吃过吗？”
“军爷，我没有偷吃，以前又偷吃过其他的，但是军爷的我不敢吃啊，以后也不敢吃了！”
“没有说你偷吃，只是问问你吃过没，既然没有正经吃过，那么就坐下来一次吃吧！”
“一起吃？坐下来？坐下来一起吃？……”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这几个词，有点懵，这算是什么，断头饭吗？还是在试探我，但是不管是因为那个，我都不敢坐下来吃的，依旧还是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坐下来吃啊！”
“不敢不敢！”
“我们两个还客气什么，你就不能抬头看看我啊！”
“不敢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必须要抬头，这是命令！”明显的军爷加重了语气，我不得已慢慢的抬头看了！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但是身材以及衣服却是那么的陌生；“二狗，是你吗？”
“哈哈哈，就是我，不过现在不能叫我二狗了，现在我叫李林！”
“李林？你的声音？”
“这不是刚当兵不就，嗓子喊出问题了，你坐下来边吃边聊！”
“你怎么当兵了，还有怎么已经当军官了！”
“我现在是少尉军衔，今年没事，准备回家过年，路过这里，我想过来吃吃饭的，因为以前都在包子铺，就想吃吃包子，之前的包子铺还在，但是生意不是很好了，听说是这里有一个很好吃的，我就过来了，随便让手下教训了一下当年欺负我们的那对包子夫妻！”
“少尉？”
“是的，你还恨我吗？”
“什么？”
“去年那件事，我自己先走了，还拿了不少东西，听说你被打的很惨！”
“说什么呢？当时蛮生气的，但是一点都不恨你，毕竟我和小翠欠你一个人情，主要生气的是你不和我直接就走了，让我不知道你的死活，但是现在看来还不错！”
“当时也是冲动，原本是想叫着你的，但是你睡得比较死，而且怕你不同意，毕竟我回家想让爸妈感觉还不错，但是却……”
“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现在！那年你会过家的对吧，我看你爸妈的样子就知道了！”
“是的，回去了，但是没有想到王富贵还追着这件事不放，不敢露面就又回来了！原本是想找你的，听说你被打的很惨，后来又走了，我猜你也回家了，只是中间我们没有遇到有点可惜了，但是没有想到你再一次回来了，做饭还那么好吃！”
“也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那你怎么想着去当兵的啊！”
“哪有当兵啊，一开始我到饭店做小二，但是因为点原因，没有坐下来，后来就跑到妓院做小工了！”
“做小工?”
“是的，可能是习惯的问题，出手有点大手大脚的，在哪里干活都不行，就只有妓院赚的比较多了，帮着那些人跑或是干嘛的都可以赚点！”
“那怎么现在当兵了，还变成少尉了！”
“一个军衔而已，并不是真的当兵，那是过年之后的一次，又一次有一位军官路过，回家过年回来的时候路过，进去玩了一把，但是出现了杀手，当我我以为是抓奸的，毕竟他是一个人，看不出来什么，我就让他跑，后来才知道是军官，有人要杀他。也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我做了他的副官，也算是过了点好日子，毕竟他是上尉，有很好玩，所以很合得来，这一次我说我想回家看看，它就给了我一个军衔，给了点人，让我带回家威风威风！”
“不错啊！”
“回去我就要搞死王富贵他们，只是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
就这样，我们一起吃吃喝喝，直到我出来的时候，老板还在那里站着，生怕是出了什么事情，等我说完，老板才放心下来！
晚上的时候，二狗要带我出去玩，老板什么都没有说就让我去了，毕竟面对二狗，老板就像是一条狗一样，什么都没有说就ok了！
就连二狗提议让我一起回家，老板也都同意了，说是劳累了一年回去看看也好，还多给了我一点工钱！
下午休息之后，我们就出去了，走走停停，也算是好好看看这个城市，最后的时候，我们来到了“莳花馆”，二狗示意让我进去！
我不想！
二狗说，是要进去显摆一下，然后就进去了，是带着兵进去的！
里面乱了，而二狗在笑，后来老鸨来了，认出了二狗，但是也是摸打滚爬多年的人，所以不动声音就解决了事情，然后我们就进房了，吃着喝着，我旁边做了两个，二狗那做了四个！
又摸又打又咬，四个小姑年一直都在爆发出银铃的笑声，而我这里要死板的多了，二狗为了教我，伸手过来捏我这女孩的大腿，又是一声银铃版的笑声，但是或许我是比较死板的，又或许是因为我还想着小翠，也有可能是我在害怕着，我不知道，但是我就在那里一动不动，鼻血已经开始流了，但是我并没有动！
原本我是想走的，但是二狗好像和以前我认识的并不一样，违背他意愿的时候，会比较暴躁，所以我并没有提什么，就这样，也算是吃了一顿饭，虽然并没有吃多少，然后二狗带着四个小姑娘就出去了，走的时候不忘和我周边的两个女孩说：“好好伺候着！”
他们走了之后，我准备回去睡觉的，但是被两个女孩拉着，说是这里有床，好吧，我去睡觉你们走吧，但是他们两个居然没有走，还开始脱衣服了……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这样面对着他们，满身是汗……
脱完衣服，她们过来抱着我，示意让我抚摸她们的奶子，我没有动，但是还是被他们拿着手动了，在我触摸到的那一刻“好软！”，然后我就破门而出，跑了……
我怕我对不起小翠！
虽然那个时候我真的有点气血膨胀！
跑回饭店，一夜都没有睡着，或许我并不适合干这样的事情，而二狗的变化也让我捉摸不透，不对，以后应该就只能叫“李林”了，这个林，是因为我还是只是巧合呢？
第二天，在饭店门前，我和二狗走上了回家的路……
（未完待续）
————完————
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
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来无知无识。
观事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
观上观下，观他人总是有高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