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存和理想的事儿

    窗外传来生活的叹息!耳旁单循着〖英格兰友人〗,近来发现的新歌。已经忘记了多久没有很合适的歌听了,民谣的余音在香烟荡起的房间播放已三年有余,所有过去都被熏成了结痂的疤。

      琐碎的生活像飘摇的野草,天知道往后往哪里飘摇,近来工作繁忙,每次到家都已雾霭沉沉,像是多少有些沉重的生活,家里的老父亲天天喝着不能割舍的酒,像他老父亲走过的路,最后成茧变成了一具空壳。青葱岁月的画面像早晨一样清澈,那时候你我还在柳絮纷飞的季节里,找了家安静的店铺,喝起廉价啤酒聊着有关于我们曾盼望的未来,吹起柳絮的风如今还游荡在那片回忆里,夕阳余辉洒落在酒杯散着泡泡的时刻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窗外南飞的大雁,也不知道现在是否飞到了没有。记忆的线总是很长,像无数跟铅笔排出明暗不一的线,我们的回忆是否还能吻合。

        忽然设想我们再次相遇,我们像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喝着啤酒,拼命争辩着年轻的事,像本就不对称的拼图,各执己见。我不知道回忆是不是会骗人,日记本里琐碎的瞬间亦真亦假,我都不确定是否是自己为了诗意而添油加醋增添过那些模糊的桥段。而你抓着回忆的线始终相信你喝醉了迷迷糊糊看见过的画面。

      如今我们终于在不知不觉里悄悄告别,自由自在或生不由己只有自己知道,忽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老气了,我们还年轻呐,虽然有些人来了又去。

图片发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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