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汽车梦

我的汽车梦

    感觉中男人似乎与汽车都有不解之缘,也可能以偏概全,也可能有失偏颇,无论怎样我所接触的圈子里,还真没听说过哪位老爷们不谈车“色”变的;胞弟是做基础医学研究的,三句话不离本行,满身都是些书卷气,总是一副沉迷于实验室的“呆滞”神态,不成想,他居然也对驾驶多有偏爱,尽管学驾驶、考驾照、陪驾花了不少“冤枉钱”;尽管购车计划三番五次泡汤,但最终还是目标锁定在美国凯迪拉克上;当然并不是崇洋媚外,实在是驾驶技术太“潮”,屡屡考虑撞车咋办,很多青睐已久的车型悉数淘汰,最新你选择了油耗高、底盘重的小“凯”。虽说是亲兄弟,我的汽车梦似乎要比胞弟强烈了许多;至今我也不十分清楚,汽车对我那种着魔的强烈吸引力源于哪里;也不知道是与生俱来、还是工作牵扯颇多;七十年代下乡,看到整个乡镇上唯一的于官屯村一名知青当上了拖拉机手,艳羡之情无以言状,曾多次找村书记恳切申请,均以回绝、屡屡抱憾而归,有时我也因此自嘲,难道我一生的追求,就是当一名拖拉机手么?投军从戎后,像是真的梦想成真式的,“醉生梦死”当汽车兵再次泡汤后,被分配到道路机械连,成为了铲运机手,这或许我汽车梦的端倪;离开行伍从警后,摩托车、汽车“偷着摸着”虽没有驾照,都可以得心应手操控自由。

    离警从政后,2003年终于在“搜肠刮肚”后勉勉强强凑上了一辆1.1排气量的两厢夏利,这或许是我汽车梦的梦醒时分吧!当时国人的私家车普及率远远不及当今,单位上好歹我也算是有私家车的公职人员;尽管首位私家车拥有者的车价,可以买的上五六辆两厢夏利,但还着实让我沉醉了不短时间;那是单位公务用车也十分紧张,夏利常常私费被调用公干;几年后我主动离职,夏利成了我开启自驾之旅的首善之躯;不曾忘记2004年春节前两天,几年没回家省亲的弟弟,突然提出要我开车去接他回德州,那是夏利首次挂“帅”长途,遇上大雪前的的冬雨,像一叶孤舟在茫茫大海上飘荡一样,在没有导航、没有长途驾驶经验的情况下,300多公里的路跑了近十个小时,最终还是横穿东西长安街,顶着鹅毛大雪到达弟弟家。2017年夏利开天辟地承载着我们娘仨,开始亘古未有的海南之旅,车上塞满了生活用品,外加一只羸弱的迷你小杜宾犬,姐姐强烈反对,弟弟则悄不作声“冷静观察”着;试想这样远的行程,换辆稍稍舒服些的车,毕竟当时的母亲已经年逾古稀了,但终因囊中羞涩而忘而兴叹。

    已是古稀之年的母亲,从没离开我们夫妇半步,姐弟两人各有各的“难处”,而我们夫妇也迈入人生尾盘,自驾旅行是我一生的梦想,越是时光有限,越不想给自己留下太多遗憾;反复权衡后,只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让妈妈和我们夫妇一起浪迹天涯,一起一部破车游遍神州。夏利承载着我们太多太多的无奈;夏利承载着我们夫妇太多太多的梦想;夏利承载着我们夫妇许多许多别人看来不理解甚至于非难;夏利同时也实现了我们夫妇梦寐已久的愿望;夏利实现了外人看来种种不可能。夏利不负众望实现了自驾旅行六千公里、我们夫妇的先河;夏利让我们娘仨的从此过生了一路风景、一路欢乐的惬意生活;夏利让我们娘仨生活从此不再蹉跎;夏利让我们娘仨的日子,从此沐浴着春暖花开、阳光沙滩,人人羡慕的生活。

    我的汽车梦也许并不令人推崇,也许不甚高雅与随和,也许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相差很多很多;但我依然自以为是觉得,中国梦里阳春白雪都会有过,我们的汽车梦可能就是中国梦大海中的一粟,我们的汽车梦可能就是下里巴人中的抑扬顿挫;只要心中有梦,筑梦、逐梦我会时刻实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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