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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神秘的闪电开始焦躁

群群角马停驻在城邦外

一百座大山盛在丰盛的苦难里

那里,那里,有人说

放下你的宽恕

你应该满腔愤怒

重塑筋骨

跑出空无一人的闹市去雕刻塞任的海纹

召集枉死的鬼混

用鲜红的嘴唇打开战争

这将是懦夫的宿命


空乏的眼睛

浸泡在月亮的酒杯里

你是一首贫穷的诗

是一只赤裸的马匹

是一束没有尾巴的鱼

是丢了弦的竖琴

载满了雨水的死亡和语言

最纯粹

最无耻


我能否牵住你器皿一样的手

去盛满果园自酿的酒

把秘密轮番溺死在真相里

回去树上

拿出绵绵无期的火把一对尸体遮盖

将羞涩老去

将孤独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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