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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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平常一样要上晚修的夜晚,缩在角落里的我,耳机里传来一阵熟悉的歌声“那时我放开了你手,转过身只剩了保重”一下子将我拉回到从前。

那时我,还在读小学,许嵩徐良简直是我们的偶像。我有些脸盲,并不记得他们的长相,只是知道他们的《坏女孩》《灰色头像》经常在班里被一些调皮捣蛋的学生放来听。

当时的音乐课需要期末考核,老师让我们自主组队,可以上台唱歌。那时候话筒对我们来说还是新鲜的,我们都渴望上台握着话筒,和三三两两好朋友一起,一展歌喉。

我说“我们一起唱坏女孩吧”你们相识一笑,说“我们好像比较适合灰色头像。”

我默默的低着头,虽然有些不开心,但脑海里已经开始循环着坏女孩的歌词,想象着自己上台的模样。

不过,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你们话后面的意思。

茨威格在《断头王后》里写:
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后来我,也时常看见你们,都是我熟悉的脸庞,都是我熟悉的笑容。可你们,不再是我熟悉的了。

也曾试过和好,你们都对我说“算了吧”

每晚,我几乎都会梦到你们。梦见我们一起在炎炎夏日的操场里抓金龟子,我是最积极的一个,像小男孩那样在草丛里一把一把的抓,再放到你们手上。再或者,我们总是大汗淋漓的同喝一瓶水,丝毫不避讳,丝毫也不嫌弃。

但之后的我,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害怕伤害了别人。害怕我做错了事情,害怕我又这么丢失了我亲爱的朋友。

我不敢轻易和别人交朋友,因为,我害怕失去。

很多难过的事情,随着时间的冲刷,都会变成“就那么回事”的过去。

没什么大不了。

悲伤会被淡忘,身体只会给你留下那些美好的部分。

忽然有一天,我跳离了这个圈子。我见不到你们了,也回忆不起来了。我有了更多新鲜好玩的事情,遇到了许多可爱的人。就把很多事情,还有你们,都忘了。不是我健忘,而是被伤得太深,不想要记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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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更开心了。

那些遮遮掩掩的伤口,总有一天你也会笑着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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