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1日

最近,最开心的事,是加班到很晚,比如十一点或十一点多回到住处,还不想立刻休息——哪怕早就困得睁不开站不起身——还要拿着打印的稿件找感觉,或者对着改动了一些的稿件,孤芳自赏。

其实,到太晚的时候,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考虑的劲头了,就剩下孤芳自赏。到最后,连孤芳自赏也没有太多,就百无聊赖地休息了。

从保定回来的这一天,想学习英语了。因为,喜欢的女同学也想学英语。虽然不一定知道喜欢是什么。

也在继续编辑文稿。上午九点半到国图,十一点一刻离开。在国图南区基藏区接了邓洪波先生的上海东方本和武昌武大本,两个版本的《中国书院史》。比对两本书里的第二章和第三章的异同。重点比对章节的题目。

还是有些发现。记在本子上。本子是昨天在学校南院超市买来的。两块钱。很便宜。

昨天晚上回来的火车上,自己写了一些类似随手记一类的东西。写着写着,就想起了“时间”和“空间”之于“教育”和“教育史”意味着什么。原因在于,火车上和上班的地铁里,好多人都在看手机。自己也多半是这样。沉浸于手机的人们,或许忘记了时间,或许空间感消失。因此,“教育史”作为一门有关“历史”也就是“时间”的学科和学问,它对时间的态度是什么?时间对它意味着什么?时间对教育史研究意味着什么?对教育史研究者意味着什么?

因此,随手写了几百字的笔记。笔记很随意,像是流水账。看书少的缘故。北京大学教育学院的一位同志发表在《北京大学教育评论》的一篇文章——讨论技术、移动互联网等等——对自己的想法形成有一定向导和帮助。

从国图坐118路车去单位。下午近一点到办公室。在隔壁楼下那个便利店买的盒饭。好久没有去便利店了。这个楼下的便利店,已经关门两个月了吧。

喜欢是什么?喜欢怎么表达?一定需要表达吗?需要什么样的表达?不知道。

喜欢有什么用呢?再说,喜欢也会影响工作。有时候,说不定是单相思。

保定,还是不要再在这个月去了。

加紧写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是心愿。也是喜欢的。

要对真正喜欢的事物和人,真正喜欢。要不不打扰,要不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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