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 王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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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九日 读书随笔

不懂我为何沉默，不懂我为何身边繁华三千眼里却有失落的光，不懂我为何说话有时也带刺无意会伤人。那是因为真的不懂，亲爱的，你有你不想忆起的过去，我也有不想提起的往昔。一个你说世上艰难不要为难自己，笑一个可以泯然众人。其实我也爱笑，爱闹，因为网言有梗，人们都说这样运气就不会差。只是我有时，笑着心里带着疼，这样真的难过于沉默。你说每个人都会这样，不必跟自己过不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摆着苦愁的面，嘴角不轻易上扬，我也想像你们一样，可惜不是你，没有一个人，像你，像自己。

这是经过多少年做的多少次的梦，恍然之间信仰崩塌，梦毁一旦才会明白的沉默。于是我也成了王小波口中那个《沉默的大多数》，只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让你们为我的沉默而失了应有的情愫。

从未高估，何来傲气与口中的看低，从未随便，何来自恃与眼里的不屑。努力收敛锋芒，虚怀若谷时，觉得处世不食烟火，努力温存上善，心平如水时，觉得为世不入群流，努力心口驰恒，表里同一时，觉得入世高呼林总。向来不善言辞，就无谓言语道断，各自花开。

可以的话，王小波，道尽你我现世的慌，可以的话，莫要讲透言深伤你心，我的学习我的成长，是我的伤，在18那年已成，三年后却成非，费劲近十年光景渺然结成痂，可以的话，也不想屙于低，想讲与你听，这十年故事的起落，却怕风波起了痂，入水溅浪，终归平，干了盐，一散，再次疼入骨。我于此时选择于此地共事，度过每日油盐酱醋的淡，从未傲物恃才，只因为我多年的习惯，习惯于选择一人的天荒，素来看透彼此的难，就请容忍我的沉默。努力，谢谢，原谅我的笨拙，说不出口，付与风中，见字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