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从意大利的道歉谈起(2)

说起意大利,许多青少年朋友并不熟悉,全称为意大利共和国,是主要由南欧的亚平宁半岛、位于地中海中的西西里岛和萨丁岛所组成一个欧洲国家,包围着两个国中之国——圣马力诺和梵蒂冈。国土面积为301333平方公里,人口6002万,北方的阿尔卑斯山地区与法国、瑞士、奥地利以及斯洛文尼亚接壤。

意大利的首都是罗马,几个世纪以来都是西方世界的政治中心,也曾经是罗马帝国的首都;意大利共拥有48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是全球拥有世界遗产最多的国家,意大利在艺术和时尚领域也处于世界领导地位,米兰是意大利的经济及工业中心,也是世界时尚首都。

陪伴大家美好童年的《木偶奇遇记》,一个个性张扬,缺乏自我约束,对什么都好奇,又聪明,又很贪玩的令全世界儿童都喜欢的小男孩皮诺曹给我们带来了限的快乐,他就是一个意大利家喻户晓的童话故事中可爱的小木偶,是18世纪意大利作家卡洛·科洛迪(Carlo Collodi)留给世人的经典童话故事中的人物,已经被意大利喜剧艺术家改编成电影,再次将皮诺曹的神奇故事奉献给全球儿童。

  《小抄写员》是小学语文人教版教材六年级上册的一篇阅读课文,选自一部叫《爱的教育》的世界名著,是意大利作家埃迪蒙托·德·亚米契斯创作的长篇日记体小说,首次出版于1886年。描述了小学四年级学生安利柯一个学年里的生活感受,把“爱”体现得淋漓尽致,大至国家、民族、社会之爱,小至父母、老师、朋友之爱,极为感人。

《爱的教育》在1886年问世时就引起了轰动,世界各国纷纷出版,而这部名著传入我国的过程,颇耐人寻味。

清末,有识之士开始关注儿童读物,徐念慈的《余之小说观》,号召专门编译适合儿童特点的作品,以“鼓励儿童之兴趣,启发儿童之智慧,培养儿童之德性”。担任上海《时报》编辑的海派作家包天笑获悉《爱的教育》畅销于世界,就决定把它编译出来;由于他懂日语,所以立即仔细阅读从上海虹口日文书店搜寻到的它的日译本。

  包天笑在动手编译时,为了适合新旧思想交替的背景,以及我国儿童的兴趣,他刻意将小说中的人物形象、故事情节“中国化”,并作了部分调整和改写,把《爱的教育》里的小主人公“恩里科”译为“馨儿”,并将书名定为《馨儿就学记》,他用心反映儿童生活情趣,文字生动流畅,深受孩子们喜爱。《馨儿就学记》虽不能被视作严格意义上的中译本,但可算是《爱的教育》在我国的最初亮相。

夏丏尊青年时期从日本留学归来后,决心为振兴我国教育事业做些实事,于是开始了他的执教生涯。

1920年,夏丏尊偶然得到《爱的教育》日译本,顿时爱不释手。他含着热泪读毕,深感“书中叙述亲子之爱,师生之情,朋友之谊,乡国之感,社会之同情,都已近于理想的世界”,遂发愿要挤时间把它翻译出来。

  夏丏尊因很忙,直到1923年夏秋间才得以对照日、英两种译本,正式开始进行翻译。该书原名“Cuore”(中文译音“考莱”),即“心”的意思,英译本相沿,并标“一个意大利小学生的日记”;日译本当时有两种,分别定名《爱的学校》和《真心》。

夏丏尊几经推敲,觉得把书名直译为《心》不能表出内容,采用《一个意大利小学生的日记》则不够简练,而《爱的学校》又不太确切(书中涉及社会和家庭),故改成《爱的教育》。在翻译过程中,朱自清成了第一位读者,而且热忱帮助校正;丰子恺则精心为之绘制插图,这真可谓珠联璧合,相映生辉。

 不久,上海《东方杂志》从第二十一卷第二期起,分10余次连载夏丏尊译的《爱的教育》。上海开明书店则于1926年出版夏丏尊译的《爱的教育》单行本,列入“世界少年文学丛刊”,随后接连重版21次;1938年,又推出修正版,由丰子恺装帧设计,并全部配画,至解放初期共印行20次。

  夏丏尊在《爱的教育》“译者序言”中说:“这书给我以卢梭《爱弥儿》、裴斯泰洛齐《醉人之妻》以上的感动。我在四年前始得此书的日译本,记得曾流了泪三日夜读毕,就是后来在翻译或随便阅读时,还深深地感到刺激,不觉眼睛润湿。这不是悲哀的眼泪,乃是惭愧和感激的眼泪。除了人的资格以外,我在家中早已是二子二女的父亲,在教育界是执过十余年的教鞭的教师。平日为人为父为师的态度,读了这书好像丑女见了美人,自己难堪起来,不觉惭愧了流泪。书中叙述亲子之爱,师生之情,朋友之谊,乡国之感,社会之同情,都已近于理想的世界,虽是幻影,使人读了觉到理想世界的情味,以为世间要如此才好。于是不觉就感激了流泪。”其中,清楚地道明了该书长盛不衰的原委。

真希望我们的家长朋友,也一起来读读这本好书,看能不能像夏丏尊老前辈一样流下热泪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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