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华岩寺荷花

重庆-华岩

重庆-华岩

华岩我见过灵魂的伴侣    抚摸过孤独的身体                尝过最奢侈的爱              才愿至死等待 我爬过沙漠去看青海    金色的油菜花正开 风中隐约传来阵阵圣歌    心中腾起解脱的欢乐      我愿  我愿把自己点燃      生于最冷的冬天        我的名字叫温暖 ————郑钧《温暖》 [img]http://b20.photo.store.qq.com/psb?/V11yy8Fz04s5E8/g0LdAhjjQnmIMXcYOVjRbEbCHnh1B0vnxndBXb5wFhY!/b/dBQAAAAAAAAA&ek=1&kp=1&pt=0&bo=VQOAAgAAAAABAPM!&tl=7&su=0146983457&vuin=481566150&tm=1528704000#sce=63-1-1&rf=v1_and_qz_7.8.1_288_mzyy_a-2-9[/img] 重庆,连续第三天下雨,看这节奏也没有要停的意思,不过雨水洗刷了这城市的乌烟瘴气,倒是显得清爽多了。看窗外人车穿扬过,不禁想起了那年的她。那年,我和她进行了一场心灵的对话。 她喜欢黑夜,因为在黑夜里就可以不用看见任何人,包括她自己。每次见她总是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一身棉麻长衫包裹着那具单薄的躯体,怎么也感觉不搭、一双拖鞋便穿梭在无数个街头巷子。傍晚回出租屋需要穿过一条巷子,路灯依心情时不时就来个罢工,路边的狗很应景的嗷叫几声,这时候总是能引起路人的侧目,看见的也只是被路灯拉长的背影。回到栖所,胡乱的吹练着横笛、涂鸦着画板、翻阅着褶皱泛黄的老书、听着郑钧的音乐。 别人眼里的她,似乎还算随和健谈。然而,只有她自己明白,不过是又带上了面具而已,她承认自己的虚伪,不愿和他人有过多的交际,拥有也是一种麻烦。当问候变成一种礼貌时,我们都在毫无意义的演绎着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最近还好吗?”简单的问候,她不喜欢,因为这善意的问候在她这里成了提醒她活的行尸走肉般的警钟。所以她害怕,不知所措,便断了网络,电话里安静的躺着几个很少播出的电话。我想,还真是疯了。 某个夜里,见她,独自坐在天台,静静地,一瓶酒,一只烟,她并不会抽烟,只为看着香烟燃烧着,燃烧到尽头,烧触到手指,化为灰烬,很痛,她需要这火辣的痛来证明自己还活着。我以为她会沉默不语,却突然开口道:“你知道吗?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这幅冰冷的躯壳下,那颗心原来还在温热的跳动着,你说,死真的会比活着容易,对吗?”。我错愕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人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她看着远方的黑夜,轻咳一声,似乎隐约能听到她喉咙里发出异常刺耳的浅笑声,就如同在嘲笑我的不自知,她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对我说道:“我其实知道你心里的答案了,你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好了,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我要去遇见自己,那么你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忘记有多久,街头,看见她,依旧随意披散着的长发,还是那一身宽松麻布衣服,只是拖鞋换成了白色球鞋,这次看起来感觉协调多了,双眸好像更加明亮了,还多了一样东西,是淡然的宁静,像海一样的宁静。回想那个夜里,我们聊了很多,同喝一瓶酒,在天台睡去,约好看日出,等我醒来人已经不在,无处告别。 相视一笑 “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我回来了,你呢?” “你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愿 我愿把自己点燃 生于最冷的冬天 我的名字叫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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