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刘坂老家记

8月回家记

      8月,时间比较有空缺,没有忙碌的时刻,妻说,回老家去,好久没有回老家了,去看看姐,看看姑姑,带孩子去感受一下家乡的味道,我其实也很想回去,父亲走后,我也很少回去,有时经过村口,也没有拐进去,父母不在了,老家就是一个空壳,家也就没有了。

        8点半左右,一家六口人驱车从漳州家里出发,一路上有说有笑,小儿阿寻站起往窗外指指点点,不时的问,什么时候到老家,好像老家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人就这样,血浓于水,老二近三周岁半,在老家没有住超过去10天,每次回去总说要回家,不知道是指哪个是家,父亲临走前也叫着我的名字,说回家,回家了,这一老一少,都想回家,也许人生就是一个回家的过程,回到自己梦想的地方。

        车行驶一个半小时,近村口,空气中飘来熟悉的腥味,咸咸的,有点涩,还有几只蚊子穿进嘴巴,特别都熟悉,也特别亲切。

        车在姐家门口停下,取下行囊,天特别闷热,全身都是湿透,姐从冰箱里取出早上买了的仙草,加点蜂蜜,凉凉的的仙草味夹杂着泥土的芳香,特别顺口,姐总是很热情,和小时候一样,有什么好吃的都留个我们吃,现在总寄给我儿子吃。母亲早逝,姐承担起母亲的角色,照顾着我们兄弟三,虽然有时候爱念叨着我们这不好,那不好,但总是满满的关心和疼爱。

        姐和我家就隔着一条巷子,直线不超过五米,中午就在家吃饭,姐从冰箱里找出最好的菜,煮了满满一桌,都是我爱吃的。

      我没有回家开老家的门,不愿去看,朝父亲住的房间看了一下,总觉得父亲在抽着烟,咳嗽声一声的不停,父亲的气息还在,还在念叨着我们,念叨着孙子。

        吃饭前,去姑姑家坐了一下,和姑姑聊了家常,东家长,西家短,姑姑一直都关心这我们,因父亲精神病,母亲早逝,在那几年艰苦的岁月里,姑姑了我很多的米,度过那些不堪的岁月,姑姑很担心我们兄弟三娶不到老婆,后来我们兄弟三结婚,各生了三个儿子,比自己生了孙子还高兴。

        饭后,去堂哥景飞家泡茶,堂哥是个很拼搏的人,白手起家,建了三层的房子,培养大儿子医科大学毕业,天命之年喜得贵子,实在不容易,堂哥是千万农民工的缩影,拼搏,节俭,实实在在。

        老家的一人一事,历历在目,父母走了,酒后的自己,想起父母的不易,总会默默的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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